养成夫君(55)
到瞭寺庙,薑檀雪不知在忙什麽,每日总有一段时间不见踪影,且推说再过几日啓程,反倒正合薑松心意。
这天,趁著薑檀雪又消失瞭,薑松摸进她的房间,强迫瞭落单的曼珠。事后薑松提出把曼珠收为侍妾,然而曼珠死活不肯,哭著要去报官。薑松劝不住她,脾气上来给瞭曼珠一巴掌。
“报官?王得全能管得瞭我阿耶吗?再说你是薑傢婢女,别说身子,连命都是我的,把我哄开心瞭我还能收你做个侍妾,惹我生气我就把你卖去青楼,让你生不如死!”
曼珠被吓住瞭,掩面啜泣,薑松穿好衣服,威胁她:“我没记错的话,你傢裡还有一个妹妹对吧?你猜我会不会把她和你一起丢进青楼?”
“不要!”曼珠不敢再哭,连声乞求。
“那你就好好想想该怎麽做,别犯蠢害瞭你妹妹。”
薑松搞定曼珠,开门准备走人,不料柳还真竟在此时然来瞭,看见衣衫不整的曼珠,登时面色一变,拦住薑松:“你做瞭什麽?”
“滚开,不长眼的东西,你知道小爷我是谁吗?”
柳还真不依不饶,攥住薑松衣襟:“你是不是欺负瞭曼珠娘子?”
薑松火冒三丈,他不过是找个婢女爽瞭一下,结果一个两个都给他找不痛快,当即扬起拳头砸到柳还真脸上。
“我不仅欺负他,我还要欺负你呢!”
两人扭打在一起,没过多时,消失的薑檀雪也回瞭院子,见状赶紧拦住两人。
薑松早就练就一身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恶人先告状道:“妹妹你来得正好,这个狂徒胆大包天□□曼珠,我今天就要把他就地正法!”
薑檀雪大惊,奔进房内,曼珠蜷缩在床脚,不敢抬头看她。
“怎麽会……”薑檀雪抱住曼珠,拢紧她的衣服,自己才和柳还真分开,两人特意前后脚回来,柳还真怎麽可能□□曼珠?
然而面对询问,曼珠隻是哭泣,薑松更加嚣张,叫来随行士兵,将柳还真押解回府。
后面不知薑同光审瞭什麽,薑檀雪越是为他辩驳,薑同光越是铁瞭心要将柳还真治罪。曼珠一面因为受瞭侮辱而痛苦,一面又因为不敢说出实情而愧疚,精神状态愈发不好,薑松则完美地从漩涡中脱瞭身。
那日曼珠想不开悬梁自尽,乃是因为头天晚上薑松又去找瞭她一次。
她若真的死瞭也就算瞭,偏偏又被救瞭回来。薑松暗暗咬牙,今晚务必解决瞭她。
因为曼珠惊恐过度,不能接受任何人靠近,小院儿裡没有旁人,倒是给瞭薑松下手的机会。夜深人静,薑松用小刀拨开窗栓,悄悄翻进房裡,床上的被子鼓起一团,是曼珠缩在裡面。
一步,两步……薑松屏住呼吸靠近床榻,就在他即将碰到曼珠之时,忽然听见被子下传来闷闷的声音。
“不要,别过来……”
薑松吓瞭一跳,曼珠竟然没有睡著?
“救命,大郎君求你放过我吧……”床上的呓语还在继续,薑松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曼珠在说梦话,没想到满庭芳的药真的有用。
黑暗之中,薑松目露凶光,还好他今天来瞭,不然这些话若是被薑同光听去他就完瞭。
“曼珠,这都是你自找的,你要是肯老老实实当我的侍妾,哪裡会生出这些事端?”
薑松低语出声,床上的人睡眠极浅,被这声音惊醒过来,掀开被子,披头散发地望著薑松。
“是谁?”
薑松冷笑:“怎麽?都被我睡瞭两次,还认不出我?”
曼珠的声音颤抖变形:“大郎君,你又想做什麽?”
薑松一言不发,走到床边,猛地伸手掐住曼珠的脖子。
“我要让你永远闭嘴!”
“唔!”
薑松下手狠辣,曼珠用力挣扎反而令他掐得更紧,“你不是想死吗?正好我来成全你。现在隻有我在这裡,没有人会来救你。”
曼珠发不出声音,又抓又挠,指甲深深陷进薑松肉裡,然而薑松被杀意冲昏头脑,竟也不觉得疼。
“将军……”曼珠的挣扎渐渐小瞭下去,窒息如潮水一般漫过胸口。开什麽玩笑,她总不能真的这样死瞭。
曼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身旁的枕头丢瞭出去,砸中桌上茶盏发出瓷器翻到的声音。这样一来,外面总能听出不对劲吧。
可是,屋外仍是一片死寂,如同她的窒息。
曼珠脊背发冷,意识断绝之际,房门忽然被人踹开,薑松隻觉得衣领一紧,便被人拎住后颈扔瞭出去。
脖颈上的钳制一松,曼珠立刻开始大口大口喘气,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涣散的思绪却开始回笼。
紧接著,又有几人进瞭房间,其中一人点燃烛火,火光照亮薑松难以置信的表情。
“阿、阿耶?你怎麽会在这裡这?”
薑同光面沉似水,冷冷看著薑松:“你这个孽障!”
薑松吓得脸色发白,转头一看,床上的人根本不是曼珠,而是虞雁书......刹那之间,薑松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虞雁书为瞭骗他亲口说出真相而设下的圈套!
“阿耶,阿耶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薑松爬起来抱住薑同光的腿,“都是曼珠勾引我的,不然我怎麽可能看上一个婢女?”
薑同光一脚踹出,薑松滚到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听薑同光压著怒气下令:“把他给我押入地牢。”
薑松被带下去后,屋内重新陷入死寂。薑同光抬眸看向床上的虞雁书,她换瞭曼珠的衣服,长发凌乱,面色惨白,颈上被掐过的痕迹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