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抱师尊大腿苟到最后(69)
徐晨依旧冷着一张脸走到梁策面前,微微弯腰禀报:“掌柜,春满楼掌事请您过去帮个忙。”
梁策合上手中的话本子,毫不留情得在旁边睡得正香的纪预脑袋上拍了一下。
纪预抖了一下,立刻睁开眼睛,将手中握着的毛笔紧了紧。
梁策再次打开话本子:“这点事让他去找子青他们,不必特意来找我。”
徐晨点了点头正欲转身,门外却传来了烛锐的声音:“我烛锐可是点了名的找你,非你不可。”
纪预闻声抬头,来人是一个……男人。
烛锐没有注意到纪预,手中摇着扇子走到了柜台前,胳膊轻轻搭在了上面。
他手中的扇子晃了晃,抵在了梁策的下巴上。
梁策挑了挑眉:“我懒得处理你那些小事,找别人吧。”
烛锐咂了咂嘴:“你开个价吧,我给得起。”
梁策觉得烛锐的话有些搞笑,他抬眼看了看烛锐:“我随手便可散金万两,你觉得我梁策缺你这点钱?”
烛锐没好气得收回扇子:“臭道士,有几个钱你就张扬得不行了!”
梁策笑着摆了摆手,喝了口杯中酒:“哪里哪里,我不过是坦然相告,陈述事实而已。”
“好啊你个梁策,觉得我春满楼还养不起你个梁策是吧,”
“当然了,你春满楼欠我野渡坊的钱还少吗?”
说着,梁策就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个算啦,“噼里啪啦”得打了起来。
第三十七章 想好了再说
烛锐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妥协到:“这次非你不可了,已经死了七个人了。”
话音一落,在场几人的脸上或多或少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其中反应最大的是纪预。
纪预手中的毛笔“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紧张得咽了口口水 。
梁策的脸色也有些冷淡,他重重在烛锐肩上打了一拳:“烛锐,你是准备等春满楼所有人都死光了瞒不住了才找人解决啊!”
烛锐低着头,支支吾吾道:“我哪里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梁策将酒一饮而尽,还不忘瞧一瞧一旁又开小差的纪预。
他伸出手比划了一个数字,烛锐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梁策!你讹我是吧!”
梁策满脸的爱莫能助:“哎,看来烛掌事还是另寻他人吧。”
眼看着自己的春满楼就要毁于一旦,他一咬牙一跺脚,钱是什么?钱是身外之物啊!
烛锐连忙赔笑:“别别别!我答应你!”
梁策又抬手,手指再次在算盘上“噼里啪啦”得打了几下,终于喜笑颜开:“徐晨,送客。”
烛锐“唉”了一声,就被徐晨“送”出了野渡坊的大门。
门口的风铃响了几下就停了下来。
梁策续了杯酒,手中的话本子翻来翻去。
徐晨坐在窗边的竹椅上,手中算盘打得似乎有点不熟练。
他右手的毛笔有一下没一下在账本上写写画画。
纪预打了个瞌睡,他一点也不想多看桌子上平摊的书,手中的毛笔也偷偷在梁策不注意的情况下放了回去。
他用左手支撑着脑袋,挡住梁策的视线,安心得闭上了眼睛。
“啪!”
纪预“哎呦”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他放下手,笑眯眯得看向梁策:“师尊。”
梁策将纪预桌子上的书拿了起来:“抄到哪了?”
纪预尴尬得咳嗽了几声,看着自己手底下的白纸。
梁策盯着纪预看了几秒,良久才说出下一句话:“没有抄,那便是背过了。”
啊?
这是什么顶级理解?
纪预眼巴巴看着梁策将自己的书移开等待着自己开始背诵,脑中也只剩下了空白。
纪预现在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他叹了口气,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得盯着梁策:“师尊,这书没意思,我不喜欢看。”
梁策却冷眼看着书上的内容:“背。”
纪预再次叹了口气,他低头扣了口自己的手指,良久才挤出一句话来:“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德合……”
梁策放下手中的的书,看向快要炸毛的纪预:“德合一君。”
纪预“欧”了一声,继续背道:“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者,其……”
纪预恍惚间抬头,却见梁策盯着自己愣住了。
纪预眨了眨眼睛,师尊这是怎么了?
纪预背书的声音消失,梁策这才缓过神来,他连忙低头去看纪预又背到哪里忘词了:“其自视也。”
纪预实在是背不下去了:“其自视也,其自视也……其自视也……唉……”
梁策眯眼笑笑:“纪公子,你有没有觉得你背书的样子很好看?”
纪预“啊”了一声,他结巴得回应道:“好……好看吗?”
自己的宝贝徒弟又又又结巴了,梁策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加厉害了 。
他起身走近纪预,弯腰看着他的双眼,手指勾起纪预耳侧的头发:“不过,为师更喜欢你说不出话的样子。”
“咳咳咳!”纪预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
他慌乱得移开梁策的视线,右手快速抓起毛笔在纸上乱画了起来。
梁策依旧不依不饶,他继续注视着纪预的脸:“耳朵怎么红了?”
纪预又将脸离梁策远了一些,连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耳朵:“师师师尊你别说了!”
梁策笑着走开,显然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星河灿烂,长月当空,深夜万籁俱寂,月影横斜,无需点灯。
纪预伸了个懒腰,抬头望天,嘴里嘟囔着:“师尊,为何非要大半夜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