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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抱师尊大腿苟到最后(70)

作者: 驾到 阅读记录

梁策推开野渡坊的木门:“春满楼晚上去才有意思呢。”

什么鬼?

纪预嘴角抽了抽。

窗外,镶着红色流苏的酒旗迎风招展,春满楼里的曲调声余音绕梁。

梁策坐在木桌前,手指跟着不知哪位姑娘唱的曲儿的节奏有一次没一下得敲击着茶杯。

他半眯着眼,似乎整个人沉醉在春满楼这个酒池肉林里,丝毫不觉得这个连死七个人的地方晦气。

烛锐没好气得看了眼梁策,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茶杯。

“梁公子,您要不出了门坐下来好好听?”

梁策继续闭着眼睛,笑着应道:“刚好,好久没见云儿姑娘了。”

纪预坐在梁策身边满脸黑线,他用力控制着自己就要碰到一起的眼皮,在催眠的嘈杂中半睡半醒。

烛锐“啪”得一声将茶杯放在桌上,抱着胳膊在梁策面前来回转悠。

门外云儿姑娘唱的江南小调还没有结束,梁策似乎也没有睁开眼睛谈正事的打算。

那曲儿一丝一缕,于纪预耳中轻轻鸣动着。

作为新时代的五好青年,纪预确实对优秀传统文化一知半解,也因为自己太低俗实在欣赏不来。

只是这调子轻柔,让大半夜被师尊拉起来在这儿干坐着的他更加想睡觉了。

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地在打着架,耳边清晰回荡着烛锐在面前来回走的脚步声。

这让纪预突然想起来原来上数学课时睡觉的感觉,数学老师的脚步声似乎也是这么近。

良久,云儿姑娘的调才算唱完,烛锐如释重负,终于停下了脚步,看向梁策。

“臭道士,少在我这儿摆款儿!”

梁策睁开眼睛,看着周遭晃眼的花红柳绿的摆件,还是低头揉了揉太阳穴。

纪预在梁策身边努力睁着眼睛,尽力让自己清醒着。

梁策随手在纪预耳朵上揪了一下:“怎么这么多瞌睡。”

罢了梁策又抬头看向烛锐:

“你要知道,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的每一个问题你都要三思后回答,若是可以隐瞒什么,那恐怕没人能帮得了你。”

烛锐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他转身双手捧起香炉,将一根阁中香轻轻立在香插上,接着点燃。

霎时间,独属于它的香气在屋中弥漫开来。

烛锐理了理衣服,终于在梁策面前坐定:“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起呢……”

“没让你从哪开始说起,只需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梁策斩钉截铁得打断了烛锐,不易察觉得皱了皱眉头,看了眼烛锐:

“第一次死人,是什么时候。”

烛锐低头冥想了一会儿,他舔了舔嘴唇:“大概是重花节那天。”

梁策抬头,直视这对面正对着他的那面铜镜。

他金色的眼睛在镜中显得晦暗不明。

而后又透过镜子看向烛锐的背影:“什么大概不大概,我刚才给你说的话听进去了吗?”

烛锐一拍大腿,飞快点起了头:“对对对!就是重花节那天!”

烛锐话音落后,房中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静。

烛锐眨了眨眼睛,他望了望梁策说不上严肃的脸,小心翼翼得轻声开口:

“重花节……怎么了嘛?”

梁策摇头,继续问道:“第一个死的是谁?”

“是……”

“等等。”

梁策再次打断了他。

这次烛锐有些不耐烦了,他一把抢过梁策手中的茶杯:“又怎么了我的祖宗?”

梁策轻笑一声,看向纪预:“笔墨伺候。”

“不是给我 ,是给他。”梁策补充到。

从睡梦中惊醒的纪预无辜得眨了眨眼。

看着眼前突然对出来的毛笔和宣纸,纪预叹了口气。

梁策缓缓伸手,在纸上轻轻点了两下:“记好了。”

纪预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梁策打了个响指,示意烛锐继续。

“第一个死的是千儿姑娘。”

烛锐说罢,梁策看了眼纪预:“可以开始记了。”

“好嘞!”

纪预揉了把眼睛,觉得现在似乎清醒了一些,连忙拿起笔,将第一位受害者的名字写了上去。

写罢。

梁策还侧头看了眼,咂了咂嘴:“让练了这么久的字怎么还没有长进,都快敢上许安了。”

纪预可不敢和许安的字相提比伦!

梁策拿回刚才的茶杯,再次为自己续了杯茶:“接下来,是你的自由发挥时间,给我把千儿姑娘的死与知道你们发现都给我说一遍。”

烛锐深吸一口气,也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不好好说就滚出去。”

梁策冷眼看向作死的烛锐。

烛锐见梁策今天晚上有些不好惹,最终还是轻咳一声,笑了笑,继续道:

“那天重花节,春满楼的人来了许多,你知道的,我从不出来招呼客人,一直都是千儿领着一帮子姑娘的……”

烛锐顿了顿,转身将身后的阁中香续了一支,继续道:

“那天晚上非常热闹,千儿姑娘的声音很特别,我在房中就能听到他的声音,可直到丑时,却突然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纪预手中的毛笔飞速得运转,不一会儿半页纸就被他写满了。

梁策满意得看了眼纪预的“笔录”,惊讶于这么快的速度纪预竟能一字不落得跟上。

纪预却不以为然,毕竟他的手速可不是盖的,这多半是原来早读前补作业练出来的。

烛锐也以为纪预会跟不上他的速度,专门停下来等了等,见纪预记录完了,继续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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