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霜汵顺着将他抱起放在自己身上，唇角温和轻弯，“一次就一次。”

付孤舟还想推他。

但是人现在有点傻，被楚霜汵抱住坐身上，手也被人禁锢住了。

又过许久。

突然，付孤舟猝不及防一颤叫了一声，紧紧抓着压住的人，眼神涣散，彻底傻掉了。

他……他……

付孤舟擡头，却见楚霜汵正看着他，咬紧了唇话都说不出来，慌忙用手捂上楚霜汵眼睛，让他不準看。

楚霜汵没碰他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抱紧了人的腰臀。“陛下痛吗？我再轻一点。”

付孤舟愣愣的，反应过来无地自容。他竟然还想着如果楚霜汵想在下面他也可以换过来，谁家的一刚进去就出来的？

幸好楚霜汵没给他这个机会。

呆了许久，付孤舟试图挽回一点面子，喘着道：“可能朕今天身体有点问题，朕以后不会这样了！”

“你不準笑朕。”

楚霜汵神色一如既往镇静从容，仿佛什麽都没发生，只是抱他的手抱更紧了些，呼出的气息同样有些滚热。

“陛下很美。”楚霜汵声音清浅温柔，全遵从付孤舟的意愿，“我还能继续吗？”

付孤舟却想找个被子把自己头蒙起来。

付孤舟不答他，抱紧了他的脖子，把脸埋到楚霜汵身上。

楚霜汵轻轻笑一下，不再问。没有拒绝就是可以，再问就不可以了。

然而付孤舟颤得厉害，楚霜汵擡起他的脸，脸颊眼尾都泛着红，没一会儿又受不住了，乱动着往后擡腰挣扎，挨着的地方一片湿润。

又没有真要把人推开，付孤舟退着，退了出去，回过神后抖着擡头看楚霜汵，怕楚霜汵以为他是不愿意的，又爬着坐过去，又是一颤，几滴水滴落下来。

“你……按一下朕，朕就不跑了。”

付孤舟低头看一眼没一会儿又没了的地方，用手捂上，被烫得缩回手，抓住楚霜汵的手去帮他捂。

付孤舟顾不上要脸了，“你……按住朕。”

就是还可以继续。

他一直都觉得小皇帝脾气很好，从来不会真正发脾气，就算生气了也很快消气。他说什麽，多磨几次，就都答应了。

楚霜汵看着怀里软成水的人，抱紧了抱在怀里，一只手堵住付孤舟刚带他去的地方，轻声：“陛下躺着？”

付孤舟不说话。只眼神模糊地望着他，脸上也有些湿意，喉咙偶尔发出颤声。

说的一次，但是付孤舟太敏感了，早不知道去了几次。付孤舟也没想到自己这麽菜，还是楚霜汵手法太好了。

跟他想象中有点不一样。

付孤舟难受极了。

不能算是难受，跟所有感觉都不一样，楚霜汵动作真的很轻几乎没有疼痛，像被扔到天上踩着柔软的云彩又掉下来。

想躲无处可躲。

付孤舟到后面脸上都是泪，整个身子颤得厉害，挣扎着推着，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手指随意捏住堵住。

前所未有过的感觉，一次次的沖击付孤舟要崩溃了。

然而他自己要求的让楚霜汵按住他。除了毫无作用的双手，身上其他一点地方都动不了。

“陛下难受吗？”

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付孤舟又下意识摇头。无处安放的手抱紧他，“不……”

天上白玉京

付孤舟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

醒来一睁开眼, 身体都还是抖着的。

楚霜汵后来抱他去洗干净了，穿了简单的衣服。

他一醒，楚霜汵也醒了, 抱过来力度刚刚好地用左手给他揉了揉腰, 神色小心谨慎。

付孤舟缓了缓, 面无表情叫人不要揉了，从床上爬起来。

天已经亮有一会儿了。

昨晚, 到后面，付孤舟其实已经放开了，楚霜汵想要多久就多久。

但是楚霜汵记得他说要出去, 没有折腾到太晚。

不过也还是挺晚的。

付孤舟再看一眼眼前的人，还是觉得无地自容。

楚霜汵时刻关注着他, 注意到付孤舟神色，问：“我弄生气你了？”

小皇帝脾气是很好。但是昨晚, 好像确实有些过了。

付孤舟一发抖，摇了摇头，依旧面无表情，“没有, 没生气。”

楚霜汵一笑, 确认了他真没生气, 下去给付孤舟倒了杯温水喂喝了几口，给付孤舟穿衣服和洗漱、束头发。

都弄好之后，楚霜汵才开始弄自己，付孤舟面无表情要走, 楚霜汵叫停他：“陛下能等我一下吗？”

付孤舟站住, 回过头，“你要跟朕一起出去？”

楚霜汵：“能带我吗？”

能带倒是能带, 他怕这俩人见到又打架。

付孤舟累得不想说话，站着等了他一会儿。

然后，被楚霜汵走过来抱起。

“陛下吃东西吗？”

付孤舟摇头。他早上基本是不吃的，不管起早还是起晚，突然吃也没胃口。

楚霜汵：“那陛下再喝点水？”

付孤舟点头。

楚霜汵接热水沏了壶茶，倒了杯吹凉了递来给付孤舟。

付孤舟原本还太累了又很尴尬不想看他，现在表情有些奇怪看过来。

“你别真把自己当奴才了吧？”

楚霜汵疑惑蹲下来搂住人的腰，仰头：“嗯？”

“朕奴役你是另一回事，朕人品不好，我们两个是平等的。你不用什麽事都你来给朕做。”

楚霜汵一笑，握着人的细腰脸贴在上面，“奴才也能这样随时随地侵犯陛下吗？”

付孤舟低头看他，眼神迷茫。

这也算侵犯？这算什麽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