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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550)

“我可说的是真的,不是宽慰你,相信我,殷皇子绝对会没事。”花重生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殷离隼。

即使面容苍白,形如枯槁,却依然透着一股子矜持雍容。

如殷离隼这样有野心的男人,体内蕴藏着强大的意识,他不会轻易死去的。

一个人的潜意识有时比一个神医还顶用。

她是真心希望殷离隼能活过来。

或许,这次意外是他们的转折。

花重生悄悄地退了出去,君临天迎了上来,握着她的柔荑不悦地道:“下次不许给别人洗手做羹。”

花重生叹了口气:“小衣衣现在这般境况,你还要跟她吃醋。”

君临天冷哼一声:“我要跟她计较,你今天这碗粥还能送进去么。”

“小气鬼。”花重生戳了戳他脑门,娇嗔地说了一句。

“殷离隼死了没?”君临天语气依然不善。

“死不了,他这次为救宋衣受伤,也是他的福气。”虽然这话说得有些不厚道。

但花重生却觉得,患难才能见真情,一个个的,明明相爱都要穷折腾。

“娘子说得对。”君临天才不会真关心殷离隼的死活,只是他若死了,宋衣肯定伤心,她一伤心自家娘子也得伤心。

所以他还是活着的好。

“我有点想诗雅了,不知道她在欲天峰过得咋样,风中流有没有折腾她。”花重生靠在君临天怀里,有些担忧地道。

君临天嘴角抽了抽:“据坠天阁的人来报,折腾倒是折腾,不过是她折腾风中流。”

风中流有多被折腾,别的事儿没有,就是每天要换一首曲子唱给江诗雅听。

他一不唱,江诗雅就会闪着一双如水般清澈的美目看着她,慢慢的便会闪出泪花。

风中流真是捧在怀里都怕她变成水给蒸发了。

天天拉着欲天峰里的人学曲子,唱给江诗雅听的曲还不能重复,一旦重复,江诗雅就会受了惊吓似的抓着打。

看着娇弱的一个人,发起狠来直接能把他的俊脸给掐出血来。

唱得不好听,还会把人吓得大哭。

风中流在各种折腾中,已经俨然完全可以独自撑起一台戏呢。

因为实在是知道的曲儿少,所以后面他都跟着总部一个戏曲好爱者学戏曲。

江诗雅听得高兴,忽闪着大眼,眼眸里也不会出现害怕,很感兴致。

于是风中流少主就走向了学戏曲的道路。

现在一开嗓子,那就是伊伊呀呀,活生生的一俊美如斯的风度大侠,变整成了戏曲小生。

花重生听得哈哈大笑,冲淡了阴郁的心情。

“梦梦也不知道被带去哪儿了,她能不能脱身?”花重生又想起芜梦没有下落。

站在屋角的韩澈猛地站住了脚步,芜梦那么彪悍应该会自己逃走吧。

“从那些人口里没有审出来,他们是一人负责一个,芜梦对他们没有利用价值,应该无事,坠天阁已经在找了。”

自从有了坠天阁,君临天很体贴的让天阁的人休养!

少主令牌这么好用,又不能让儿子拿着当糖吃,自然要物尽其用。

☆、742.第742章 殷皇子的秘密

韩澈听完转身离开,花重生眼光余角正好扫到他离开的身影。

蹙了蹙眉道:“这个韩澈,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但凡是个人也会拉一把,他竟然自己杀得开心,让宋衣她们被抓走。”

花重生越想越气,她从来不是个良善之人,但没想到韩澈这斯更是冷情冷心。

昨天那事,换成是君临天,也不可能像他那么做。

“他没那个义务。”君临天说了句不偏倚的话。

花重生轻哼一声:“他还想吃梦梦呢,连窗都没有,别说门了。”

君临天笑了笑拍了拍她的头:“你最近操心的太多了,连上都有皱纹了。”

花重生朝他冽嘴笑:“有句话说得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亲爱的夫君,我脸上有皱纹,你是不是也要长上两条!”

姐才十八年华,就说姐有皱纹了,还是个处的呢,丫丫的。

“好,好好,我陪着你,一起长皱纹。”君临天低头亲吻她的眉心:“昨晚折腾了一夜,现在去吃了早饭休息一会,皱纹就没了。“

花重生听着这话感到温暖,娇气地将整个身子赖他身上。

君临天宠溺地笑了笑,横腰抱起她进了屋。

花重生歇了一会,睡过来时已是午时,她赶紧让知秋给她收拾了一下,出门去看宋衣。

殷离隼还没醒,长坎站在床头跟宋衣说着话。

花重生刚准备进屋,却听到长坎的话:“宋姑娘,爷现在昏迷着,但是那旨令一定得收回来,你给发句话吧。”

宋衣冷哼一声:“那是你们的事,问我做什么?”

“爷现在昏迷了,做主的就是宋姑娘了。”长坎跟在殷离隼身边最久,自然是明白宋衣在他心里的位置。

如今爷为了救她命都快丢了,她还这样撇清,他难免有些怒意。

“他的事我做不了主。”宋衣才不想趟这浑水。

“爷也是为了救宋姑娘,才答应将那兵符交出来,宋姑娘你现在只要发一句话就可以将兵符追回来!”

长坎提高了音量:“宋姑娘难道就愿意看着爷筹谋了这么久的事毁于一旦。”

“长侍卫,我只是一个大夫,你让我下这种号令,我没那资格也没那本事。”宋衣皱眉,为什么非得找她!

她又不是殷离隼什么人。

“宋姑娘,你是爷的未婚妻,他留过话,如若他出意外,他手上的人都得听你号令,这件事十万火急,求您别赌气了。”

长坎急得跪了下来,冷竣的脸现在被逼得胀红。

昨天宋衣被抓,三皇君宁腹以宋衣要挟殷离隼交出手中三分之一的兵权,殷离隼下了令将兵符送过去。

现在兵符已经只怕已经在半路了,再不送信,那边的人收不到消息,这兵符就落君宁腹的手里了。

可偏偏爷现在昏迷着,下了不令,这兵符之事,就是长坎的话下面的人也不会听。

宋衣却一点也不急,慢条斯理地道:“没了兵权也好,让他安分着,别想着他的江山。”

长坎抬起头来,一脸痛心地道:“如果这是宋姑娘所想的,不如就别再救主子了,免得他活过来,却没了兵权,痛苦万心的好。”

“你这是威胁我?”宋衣冰冷地看向长坎。

“卑职哪敢威胁宋姑娘,爷若是去了,便没有痛苦了,若是他还活着,这江山他是必须要得的,宋姑娘,你从来就没为爷想过吗?”长坎替殷离隼感到委屈,但态度却不敢不敬。

他嗑了个头又道:“这些年爷除了不能给您一个正妻名份,他能给的都给您了,为了不让皇帝退婚,爷跪在直宫前跪了三天三夜,那可是数九寒冬的天气。”

“您烧了爷的库房,连同在库房里选首饰的晋国公主一起烧死了,爷为了此,对晋国低头弯腰,任由他们打得躺在床上半个月没能下床,割让的两个府城,那是爷以死要挟才让皇上同意的。”

“皇上对他失望,爷又是花了多少功夫才让皇上再次相信他,把兵权交给他,您就不为爷心疼一下吗?”

长坎凄凄惨惨的说着这些年殷离隼为了宋衣受的苦。

“您要走,爷舍不得,却也不拦你,四年来一直派人跟着你,暗中保护着,您的那个师父,您以为是您的运气,其实都是爷安排的。”

“爷有他不得已的苦衷,您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一下他,为了救您,爷扔下皇上和文武百官弃婚堂而去,皇上大发雷霆,差点要了他的命。”

宋衣眸光凝视着床上那张苍白的俊颜,怔怔地听着长坎的抱怨。

真的是她不体谅他吗?

“他的苦衷,不就是舍不得他的江山。”宋衣苦笑一声,从小殷离隼就被送出皇宫,和母亲相依为命逃到福泉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