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别跟一个将要入土的人说什么王后,过不了就要换人了,没几个人记得你的王后曾经露过半边肩。”
月季花甩开他的手,拿了衣裳走进后面的浴池。
君天歌的宫殿比她那个偏殿唯一的好,就是这个浴池,里面的水自动循环。
没事的时候还能在里面游泳,可真是五星级的享受。
不过……她受了伤,好可惜。
月季花刚准备脱衣,君天歌跟了进来,吓得她手抖了一下:“大王进来做什么。”
她赶紧拿衣服挡住自己胸口。
“装什么装,刚刚不是跟别人看都可以,本王该看的都看过了,有什么好遮的。”
君天歌大掌一伸就将她拽入怀里,直接扒了她还挂在身上的衣裳,
月季花皱了皱眉,很严肃的道:“君天歌,我还叫你一声大王,不代表我还怕你,你应该听过一句话,士可杀不可辱……唔……”
余下的话被君天歌堵在了嘴里,君天歌的吻霸道而粗鲁,只觉得她的滋味美到了极点。
想要尽快的尝个遍。
这个女人是他的,那些男人不敢对她这样,只有他可以。
仿佛只有这样,他心里才会舒服。
浓烈的酒味袭入檀口,月季花恢复清明,用力地推着他:“君天歌,我刚小产,不能伺候你,你找别人。”
“本王就你一个女人,我能找谁?”君天歌横腰抱起她,走进水里:“我帮你沐浴,把刚刚被人看过的地方洗干净。”
“你疯了,刚刚你动作那么快,怎么可能被别人看见。”
“我不管,必须要洗干净。”
君天歌拿大掌用力地搓着她未受伤的肩膀,搓完又低头吻了上去,亲吻了一遍。
我是怪兽在自己的地盘上留下了自己的气味一般,满意的露出了邪魅的笑。
月季花有些无语,这人是不是抽疯了,还是喝酒喝多了,完全醉了。
“大王,洗干净了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她可不想被一个酒鬼给侵犯了,这身子估计是已经习惯了君天歌的接触,他只要撩拨两下,她便会有反应,这是很不好的一种现象。
“都说了我伺候你,本王用嘴帮你洗的绝对比水洗得干净,乖。”
说话间,君天歌已经吻上她细白纤长的颈脖,大掌紧紧地扣着她,不让她有挣扎逃离的机会。
月季花被他轻咬着,闭上了眼,就当被狗啃了吧。
反正就要死了,无所谓了。
君临天他们也并没有多呆,很快更回了寝宫。
回了宫,君临天就把花重生抱在怀里,将君天歌对他说的话说给了花重生听。
“他准备救活欣儿?还不是跟阎王抢人,是跟什么阿修罗道?”
六道轮回,阿修罗道是个极邪的一道,人类也许能接触到鬼,妖,甚至是仙,但是阿修罗道还真是极少极少有了解。
“嗯。”
“所以月季花要为了一个死人去死?”花重生眉头紧皱,她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他这儿子真是疯了。
君临天冷哼一声:“你错了,我们骄傲儿子打算用自己的四肢去救他爱的人,留下月季花慢慢折磨。”
花重生气得直冒烟:“那他的人生可美好了,天天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喜欢的去折磨他仇恨的,多惬意啊。”
“我们该怎么办?”
“我绝不会见他这种蠢事,他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没我允许他敢动自己试试,我能给他天下,照样能抢过来。”
花重生站了起来,满脸阴冷。
花重生的反应是君临天意料之中的。
“那牺牲月季花?”君临天原本是觉得无所谓,反正是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可是刚刚见君天歌那傻样的反应,他又觉得这问题可大了。
花重生叹了口气:“只能这样了,我们得提前动手,免得噫嘻犯傻。”
☆、1269.第1269章 她的骄傲如剑
君临天双眸鹰隼的打量着她:“你不是挺喜欢月季花的嘛,舍得么?”
“不舍得又能怎么样,再喜欢,她也不是我女儿,我向来护短,你又不是不知道。”
花重生在君临天的怀里叹了一口气:“而且我看她也好像并不抗拒死亡,甚至早已做好了准备。”
“我去吧,这种事我来。”
君临天揉了揉她的发丝,低头亲吻了她的发顶,虽然她向来杀伐果断,但这种选择还是让她心里难受吧。
“那个叫舍得的大师,我想见一见。”
君临天点了点头:“走。”
……
君天歌粗喘着气将月季花从水池里抱起来,用毛巾裹起来,抱到了床上。
月季花能感觉到他很想要,那东西正狠狠地贴着她的肌肤。
可是君天歌去只是将她放进薄毯里,然后隔着薄毯抱着她:“小产之后没保养好,感觉都瘦了。”
月季花随意地轻嗯了一声,她不知道君天歌在想什么,明明什么都做了,却没有做最后一步。
似乎在隐忍。
她打了个呵欠,感觉眼皮在打架,刚刚被他伺候了一番,整个身子都已经软到无力。
“睡吧。”
入睡前的月季花感觉自己一定是在梦里,竟然会觉得君天歌的声音是那样的温柔,如晚风轻拂脸颊,柳枝轻抚水面,让人舒坦。
再醒过来,有风从窗口吹了进来,她爬起来去关窗户。
外面刮起了大风,远处的天空闪着丝线,似乎是要下雨了。
好好的天气,说变就变了。
“娘娘,您醒了吗?”连珠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月季花嗯了一声:“你继续睡吧,我关下窗户。”
连珠推门进来:“娘娘,你身子还有伤,你快躺回去,奴婢来关……”
连珠也是觉得头疼,这个王后娘娘是真的半点架子没有,偏生大王,煜王妃都疼爱她,她要是半点做不好,就死定了。
不过娘娘完全没有这种自觉,唉……
主子好说话,也不是那么容易伺候啊。
月季花也不跟她抢,看着她把窗户全部关心,这才上了床问:“大王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一会儿,煜王派人过来请他过去。”
“嗯,那你去歇着吧。”
父子十年未见,有许多话说应该正常,想必今晚就会跟他们说要救活欣儿的事。
月季花心弦一紧,但又随即释然,不管煜王妃如何选择,她都是不怪的。
这条路是她上辈子选择的,有这样的报应,怪不得别人。
俗话说得好,自己约的炮,忍着泪也要打完。
怪不得任何人。
她现在只求这条路,就这一世到了尽头,不要带到下一世了。
屋外响起了打雷声,狂风乱作起来,树影婆娑,雨水倾盆般便坠落下来。
温度变得低了,月季盖上薄毯想睡,却怎么也不能入睡,翻来覆去。
最后坐了起来,打开了一扇窗,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狂风暴雨。
雨水洗涮着地面,青石板路一下子便了个干净,对面挂着的一个灯笼被大风吹灭,亮度黑了几分。
她就这样坐着,不知为何就想起了前尘往事。
曾经她也这样坐在窗边思考了一晚,那时她已经偷听到五皇子要对付月氏一族,她想以自己的力量去挽救,最后却发现,她根本已经无力了。
五皇子早已经瓦解了月氏的势力。
随着二皇子的失败,原本还一直暗中会支持她的二皇子势力,也不存在。
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她能为五皇子披荆斩将,靠的是二皇子对她的喜爱。
他默默之中,忍让了她无数回。
如果不是忍让她,那场夺嫡之战他根本不会输,下场也不会落得那么惨。
没了二皇子,月氏又被打压,她就感觉自己是无力的木板,只能随波飘荡,任人宰割。
于是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决定,但愿她的死可以化解五皇子心里所有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