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男O他天天闹离婚[女A男O]](35)
Omega将额头抵在她的颈窝,惹得闻晏姝整个人一僵。
柔软又香甜。
他虚虚圈了她一下,说话间的热气吐露在敏感的脖颈,低头随意地将她虚披在外的大衣扔给侍者:“别纠结那个了,先跳。”
“你可别踩我鞋。”
扔下这一句,他拉着她滑入舞池。
闻晏姝觉得今晚疯的不止是自己,她甚至搞不明白他是什么时候盯上自己的大衣的,Omega说跳舞就是真跳,当乐队奏响的舞曲转向下一个节奏,他自然地贴近着她,有些过火的动作让她肢体僵硬。
好在下一次步伐变换,她已经找到了节奏,任由身体控制着动作,眼神复杂地低头,尽可能观察着他的神情。
Omega微闭着眼,俯瞰时显得眼睫柔软、湿润,嫣红的唇瓣看上去很适合用手指摩挲,或者被人含着吮吸,最好咬上一口试试味道。
老婆有时候脾气很差,但不管是抱起来还是亲起来都很柔软,她有点想把他叼起来,抓回去养在窝里,最好用同样柔软的丝绸包起来,塞在被子里不让出门。
有那么一个瞬间,闻晏姝觉得老婆没失忆。
但很快,他就故意踩了她一脚,凉飕飕地道:“专心点。”
好凶。
于是Alpha回神,手臂搂过他的腰。
目光专注地跳完了三支舞,闻晏姝手臂一松,怀里的Omega借她的身体撑了一下,站直身子,微喘着气。
闻晏姝的视线没移开,她专注地看了他一会,轻轻将他的发丝往后顺了下。
她在思考。
等亓季昀缓过了些扭头要走,她突然问:“你跟其他Alpha跳过舞吗?”
Omega抬头瞪了她一眼,颇有些无语和不满。
但过了几秒,他还是回了:“没有。”
闻晏姝想去勾他的手:“你的舞步很熟练。”
亓季昀拍掉了,他这一天这套动作已经做得行云流水,没有过多解释的意思,他淡淡道:“我AO的舞步都会。”
“你该让个位了,我去找我的朋友跳舞。”
闻晏姝瞥了眼他刚望向的地方,那三三两两站着一群Omega,于是她低头,虚虚牵了下Omega的手指,他的指间还带着潮意。
她闭了闭眼,将额头靠在他的颈窝,一触即逝:“早点回来。”
后面的大半场舞会在她的注视下度过,闻晏姝坐在全场唯一有着两边烛火的比较明亮的边角沙发上,看自家Omega从舞会会场的这端飞到那端。
他没说假话,和那些Omega跳舞时,跳过A步也跳过O步,隔得远了,这里光线又不是很明亮,闻晏姝只能看见他面具下的双唇,看不清神情,只不过看身体语言来说,应该很愉快。
她既不认识他的朋友,也没见过他跳A步,似乎和这个一年多前的伴侣很是不熟,却还是走到了一起。
不可否认的是,很好看。
即使他揽着别的小O的腰让她有点不爽。
她闭了闭眼,决定找点事情分散注意力,偏偏一回过神来打量起周围环境,整个会场的布置都像是陷入了中世纪欧洲的古堡传说,旋转楼梯,吊顶灯,油画,还有面具。
这里的酒水都红得渗人,连一个字的标识都没有,她甚至分不清台面的葡萄酒、红酒、桑椹酒、焰尾酒、石榴酒和比奇酒等等有什么区别。
闻晏姝默默坐回了沙发。
舞会过了大半场,亓季昀也有些疲惫,在一次他歇下来准备找点东西吃时,她见缝插针地出现在休息区,端上了点心。
“累不累?”
亓季昀擦了下脸颊的薄汗,含混不清地发了个嗯的音,听上去有些困惑。
闻晏姝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还想再留一会,于是她默了默:“能帮我拿下衣服吗?”
他把衣服丢给侍者时,对方在她身后,舞会侍者多,她根本认不出是哪位。
“噢,”亓季昀翻译,“你想走了?”
“我想回家,明天还有工作,”隔了几秒,Alpha又补了句,“我怕黑。”
这语气听不出来是真怕黑假怕黑。
他盯着看了她几秒,眸光透亮,闻晏姝抿了抿唇,正想说算了,Omega垂眼:“那就回家。”
闻晏姝嗯了声,扫了下门口的位置,正打算走,忽然见他扭头去跟刚才与他跳舞的O说了什么,又走回来,途中还向侍者打招呼拿回了大衣。
她怔怔看了他一会,亓季昀将衣服递给她:“走吧。”
“你跟我一起回去?”
亓季昀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要不然呢,放你在路上被抢?”
“……”
虽然老婆嘴很硬,但闻晏姝还是感动的。
夜色深浓,西部城区的夜晚永远有人热闹,晚风却有些凉,她跟着亓季昀走了一段路,将大衣展开披在他肩上。
他已经摘了面具,发丝微微凌乱,感受到肩上的重量疑惑一瞬,扭头看她时脸颊还残留运动后的残红,又若无其事地扭头继续走。
闻晏姝借机在大衣下偷偷勾了他的手,没勾成功。
拐角是一个深长漆黑的小巷,部分路面石块松动,踩上去噼嗙作响,声音在巷里回荡,不时有水滴顺着两侧旧楼的生锈铁栏滴落,落到垃圾桶上,还有只野猫乱窜而过。
闻晏姝抿了抿唇。
前面更黑了,她咬了下唇,再伸出手去抓他的手指。
“嗯?”
闻晏姝的声音很轻:“你觉不觉得有什么声音?”
亓季昀侧目瞥了她一眼,奇怪之余道:“右边这楼里住着个深居简出的木工,只有大半夜干活,锤木头呢。”
Alpha抿了下唇:“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