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男O他天天闹离婚[女A男O]](52)
这次亓季昀的“嗯”了多了丝隐有欢愉的肯定意味。
“不怎么熟,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亓季昀低头望向她的眸光冷淡,他往后抽了抽手,随意的揉了下那一瞬间还在惋惜中的Alpha的脸:“回答,不要提问。”
不知道伴侣想知道什么,Alpha索性偏着头将脸颊递给他玩:“我只知道他是个Omega,脾气还行,见过几次面。”
哦,还见过几次。
没O摸自己的脸了,偏着头的她顿了下,品出点不同寻常味来:
“他是我认识的一位老夫人的孙子,当时老夫人住院了,我带着水果去看望她,没多久她的老式手机响了铃,她行动不便难起身,我就帮她接了。”
老夫人脚崴了,不严重,但到底年岁大了,需要留院观察一阵子,家里人轮流探望,其他人都来过,这回轮班排到小孙子来陪她聊天,小孙子不认识路,刚下车就困在停车场团团打转。
闻晏姝接到电话的第一句,就是一句带着贵族口音的娇叱,那头Omega用软绵绵的语调一连骂出了不带脏字的脏话,好一顿输出,末了还冲这头撒娇,说需要阿嫲找人来带。
公放的闻晏姝不完全听得懂赛博高邦的贵族口音,但还是听懂了里面经典的星际通用语,也听明白了对方是在骂人。
身旁的老夫人已经有些羞涩地笑了起来,眼尾炸开一朵小小的金银花,眼底却很是莹润:“不好意思啊小闻,我女儿就这一个小孩,宠坏了,见笑。”
护工刚离开去煮水,闻晏姝踌躇了下,应下了老夫人的委托,去停车场接“看上去乖其实脾气很差需要千万小心的阿仔”。
闻晏姝不是很懂为什么需要提防一个Omega,但做足了心理准备。
好在闻晏姝见到真人的时候,对方脾气并没有电话里听起来,老夫人口头上交代起来的那么差,他只是站在路边气恼地跺脚,疑似踹了脚什么东西。
然后就是对方问她能不能和他一起去不远处的花店挑束花,五分钟就好,他不是很清楚阿嫲这段时间喜欢什么。
闻晏姝看了眼日程安排,发现三天后参加的一个新店开幕式也需要花,于是跟他一起去了。
事情就是这样简单,闻晏姝陈述的时候不带多少情绪意味。
她老婆听完“哦”了声,理所当然的平淡,她却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问:“怎么了吗?”
“没怎么。”
那就是板上钉钉的有什么。
闻晏姝思考了几秒,试探着问:“他做错事情惹到你了?”
“没有,”亓季昀盘腿坐在沙发上,抱臂睨她,“你惹到我了。”
闻晏姝大脑宕机了一秒,她“哦”了下,望向他的眼睛:“那我认错。”
“知道错了什么吗你就认错?”
“总归是有错的。”
认错态度倒是挺良好的,亓季昀敛眸,轻飘飘收回视线,抱臂坐在沙发上,闭眼思考着。
闻晏姝猜他又在生闷气了。
她上了沙发,伸手去抱他,被人闪开了没抱成,于是试了两次,将头靠在他肩上,小A依人。
亓季昀低头瞥了她眼,见扯不开肩膀,也就任由她靠着。
老婆在生气,但也没有很生气。
这是为什么?
闻晏姝搞不懂。
她尝试着迈出探索谜题的第一步:“你不喜欢我跟他来往?”
亓季昀没有回答,隔了两秒,他忽然往上抬了下肩:“好看吗”
地震后仍然枕得稳稳的闻晏姝:“……”
她大概明白了一点。
“一般般,比较大众,街上有很多这种Omega。”
亓季昀舐了下齿根:“倒也不必这么虚伪。”
路西文卡那只小孔雀,城区出了名的菟丝花,要是不好看,也不至于能遛那么多Alpha玩。
闻晏姝从善如流:“那就算长得还行。”
他伸手推了推她的脑袋,将她推到一边:“坐直,老实交代,你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叫你去选花?”
闻晏姝思索了一下 ,扯出一点心虚又尴尬的微笑:“因为他眼光差?”
她是个Alpha,当时大概有猜到一点,但又觉得是自己太自恋。
实际上,闻晏姝当时有刻意跟他保持距离,她敢说自己90%的时候都跟他拉开了半米多。
亓季昀无语,还跟他装呢,他现在觉得恋爱脑眼光差,自己是昏了头才跟她在这掰扯:“不说这个,虽然他是有点。”
一个合格的亓季昀不会放弃在任何时候拉踩一脚文卡,除非是在Alpha面前。
他们一般习惯拉踩Alpha。
“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刚跟人相亲完就跟人家聊上了,合适吗?”
这就有点无理取闹了,Omega自己在相亲的时候对人表现地礼貌克制又拒绝,扭头看她和别人说话就不高兴,还得Alpha守身如玉,对其他人敬而远之。
但闻晏姝是个恋爱脑,再加上面前的人是她老婆,她诚恳道:“不合适。”
话罢,她又顿了下,困惑地问:“老婆,你是怎么知道是那个时候的?”
这话一问出来两人都停滞在了当前的画面里,闻晏姝余光都能瞥见Omega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没忍住噗嗤一笑,往前探身抱住他:“老婆,你好可爱,好香。”
如果说前句让亓季昀僵成石雕,后句就显然是赤裸裸的婚内骚扰。
他伸手往上用力推了两下,没推动,恼羞成怒地瞪大了眼睛:“谁准你扑上来。”
Alpha不理他,或者说理了但没完全理,她靠在Omega的肩窝上蹭了蹭毛绒绒的脑袋,声音里含着笑意:“嗯,下次跟你打个报告再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