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决定做个好0(10)
说着,她将家主的脑袋圈进了自己怀中。
家主靠着怀中的一抹柔软渐渐的有了气力,她道:
“我看谁敢让你走!我还是家主,她还能反了天不成”
“家主,家主,别动气,少主年轻气盛,说得话您不要放在心上。”
姜仪听着她们两的一唱一和,转过了身冷眼看着两人。
那个名叫灵儿的女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纱裙,那布料若隐若现,姜仪只凭一眼,就看见了她腰腹之上的刺青——一只青色鲤鱼。
同谋
这鲤鱼她前半夜才见过,正是在那个名叫非烟的细作身上。
此刻若是告诉家主,与她夜夜笙歌的女子是沧澜宗的细作,她怕是会立刻往她身上再敲上几棍子。因为她明白,这边月居里的每一个小娘子,都比她姜仪重要,更别提这个把家主迷得神魂颠倒的灵儿了。
“家主,我姜仪保证不让灵儿姑娘受苦。”
家主听这话,姜仪今天是一定要将灵儿带走了,她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你……”
灵儿替她抚着胸口顺气,安慰道:
“家主,莫要生气。”
家主又道:
“江湖上的那些人说你姜仪心地怎么善良,剑法怎么高超,他们谁能知道你竟是这么个东西。你……你……”
姜仪无心跟她争辩,便蹲下了身,一个手刀敲在了家主的脖子上,一瞬之间,家主便晕厥过去了。
见状,灵儿吓得双手一松,那个原本躺在自己怀中的脑袋“咚”的一声砸到了地上:
“你杀了家主”
她在惊吓中,伸手探了探家主的鼻息,还好还好,还是喘着气的大活人。
于是乎,她又扑倒了家主身上,哭喊着:
“家主快醒醒,你再不醒,灵儿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住嘴,满口胡言。”
这一声呵斥让姜仪后背上的伤或豁开了口子,隔着衣裳渗出了血液。
灵儿被姜仪的这声呵斥给吓住了,她立刻闭紧了嘴巴,一下接着一下抽泣起来。
姜仪提着剑将地上乱七八糟的衣裳挑到了她的身旁,道:
“衣裳穿好。”
闻言,灵儿一面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一面极不情愿的套好了衣裳。
“来人。”
语落,一个提刀的剑客便出现在了门前。
“少主有何吩咐”
姜仪又道:
“带这个人去和泽院的偏房,和那个非烟分开关起来。”
闻言,灵儿再次哭闹了起来:
“家主,少主要关我,快醒醒啊……”
“是。”
提刀的侍卫绕过屏风走到她们跟前,看到躺在地上的家主,心房猛的一跳:莫非这个贪恋女色的家主夜夜笙歌,最终倒在了某个小美人的石榴裙下
“少主,这……”
姜仪淡淡的开了口:
“家主体力不支,睡着了。”
体力不支提刀侍卫咽了一口唾沫,他望向半跪在地上的那个美人,心中暗暗道:都说女人是老虎,这下总是见识到了。
按照姜仪的吩咐,他将半跪在地上的老虎五花大绑着,冒着满头大汗将人抬了出去。
屋子里便只剩下姜仪和家主两人,姜仪望着躺在地上家主,她忍着后背上的伤痛,十分厚道的将床榻上的被子搬了下来,覆在了她的身上。下一刻,姜仪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被子是雪白的蚕桑制成的,在这乱糟糟的内室中覆在了家主身上,恍然一看,家主就好像……真的死了一般……
——
非烟在木桶中睁开眼睛的时候,帘子后正好丢了一身干净衣服。
她颤颤巍巍的从木桶中爬起身,撑着木桶的边缘跨了出来,她的双腿肉眼可见的还在发抖,走了两步后,一个不稳便“咚”的倒在了地上。
倒霉的是她身上未着一物,方才从热气腾腾的水木桶中爬出来,下一秒就摔在了地上,疼就不说了,这地板硌得她是又冰又凉。
非烟十分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绕到帘子后将那身干净衣裳穿在了身上。
穿好衣裳的下一刻,一个浑身黑色的东西从天而降。非烟仔细一看,那不是个东西,竟是个人。
那人一双眼睛生得极其有趣,不笑的时候竟也是眉眼弯弯的模样,古灵精怪的,还挺讨人喜欢的。不过等非烟看清了她的模样,瞬间喜欢不起来了,此人竟是余小兰。
“余小兰”
她口中的余小兰前世被她下过毒,在她印象中,这个余小兰总是千方百计的往家主跟前凑,频繁程度竟超过了自己!于是她心有不甘,对她进行了小小的惩戒,不过非烟的手段不算太狠,只是让她拉了小半个月的肚子,半年内不能好吃好喝罢了。
“你认得我看来传闻不假了。”
余小兰收了手上的绳索,找了一处干净地方坐了下来。
非烟道:
“外面那么多人守着,你怎么进来的。”
“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方法。快坐过来,我俩合计合计。”
余小兰说着,便朝非烟招了招手。
非烟坐了过去,又问:
“合计什么”
“你的任务失败了?”
闻言,非烟一惊,看来这个余小兰才是正宗的沧澜宗细作。这天大的锅压在她背上,难怪她从木桶里站起来的时候腿直打颤,也那怪她会摔跤。总之,这都是余小兰的错。
非烟狠得牙痒痒,恨不得现在立刻就掐死她。只可惜她现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就算放在以前,她和余小兰比试剑法也从未赢过,这个想法实在是不切实际。
于是,她咬牙忍了下来。非烟决定,先将她的话都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