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万人迷穿成冤种炮灰[快穿](105)
不知这样走了多久,纪扶玉终于到了岸边,申岑就站在这里,看着纪扶玉虚弱的跪在自己脚下。
就好像曾经的他一样,总是卑微的跟在纪扶玉身后……
纪扶玉抬起头来仰望着申岑,眼中无波无澜,冷冷的唤了一声,“申嫔娘娘。”
申岑满足极了,说道:“本宫说话算话,看在你还算虔诚的份上,便勉为其难替你去禀报一声吧。”
在纪扶玉的注视之下,申岑重新回到了殿中,殿门合上便没了声响。
不过一会儿,殿内发出巨大的声响,像是有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一样。
随后殿门打开了,出来的终于不是趾高气昂的申岑,而是穿着一身帝王常服的祁元白。
透过半敞开的殿门,纪扶玉看见原本心情爽利的申岑半倒在地上,眼神怨毒而凄厉的对上纪扶玉看过去的视线。
恨不得下一秒就冲过来,将纪扶玉生吞活剥了。
祁元白像是毫无察觉一样,缓步上前,站在入殿最高一层台阶之上,俯视着纪扶玉。
看见他膝下的血迹皱了皱眉头,不过很快便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纪扶玉都以为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不由多想,纪扶玉终于看见祁元白出来,立刻高声喊道:“陛下,您交给奴的任务奴以完成,恳请陛下恩准放奴父亲一条生路。”
纪扶玉掏出藏在怀中,被捂得温热的那些证据,交给一旁的宫人。
宫人将证据递给祁元白,祁元白翻看两页,面无表情,看不出神色。
纪扶玉等不得了,对着祁元白的方向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奴斗胆再求一道恩赐,求陛下惩罚李丞相家无恶不作的二公子,拯救无辜被迫害的人。”
祁元白没有答复,而是一道尖锐的嗓音,焦急的从不远处传来,打破了平静。
“将军!伏将军,您不能擅闯申嫔娘娘的宫殿,这于理不合啊!”一个小太监跟在怒火冲天的伏木原身后小跑着。
他拦又拦不住,也不敢真动心思去拦,只得做做样子给别人看,省得落人口实。
伏木原就这样一路风风火火的走到纪扶玉身前,见他此时正跪在冰面之上,面色惨白,身边血迹斑斑,眼中的恼怒更盛一筹。
又看见祁元白立于高台之上,手上正捏着那些所谓的罪证。
伏木原不情不愿的给祁元白行了一礼。
随后,揪住纪扶玉的衣领,将他从冰面上拎起来,强硬揽进自己怀里,怒声道:“这就是你说的出门散散心?”
纪扶玉看着他有些心虚,不敢正面回答问题,他不知道伏木原怎么找到皇宫里来了?
如今他故意骗取伏木原信任,只是为了盗取他谋反的证据一事暴露。
一旦落回伏木原手里,定然是死路一条了。
所以看向祁元白,希望祁元白能救他于水火。
伏木原看着纪扶玉向祁元白寻求庇护的样子,嗤笑一声,“纪扶玉,你真是有本事,散心散到皇宫里来了。”
转身又与祁元白说道:“陛下,臣府上不听话的小妾逃出来了,不知怎的进了宫,恐惊扰圣驾,往陛下开恩。”
“伏爱卿管不好身边的人,难不成是想人朕来替你管教?”
两人话语间火药味甚浓,仿佛一点即着。
先是伏木原先开了口,“陛下宅心仁厚,定不会与臣的一个贱妾计较。”
一句话把祁元白驾到高出,又表明纪扶玉到底是谁的人,让祁元白做选择。
是选择不顾一切将纪扶玉留在身边,还是不管不顾,任由他带走纪扶玉。
祁元白眼色昏沉,声音中愠着怒意,“伏爱卿确是了解朕,一个贱妾罢了,爱卿带回去好好管教就是。”
纪扶玉听完这话,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祁元白就这样放弃了他,没了用处便连他的生死也不在乎了。
伏木原笑着谢了礼,眼神晦暗的带着纪扶玉离开了宫里。
纪扶玉被伏木原塞进马车,带回将军府中,到府后,生生拽下马,就直接将他扛在了肩上。
伏木原宽厚坚硬的肩膀,硌在纪扶玉柔软的肚子上,让纪扶玉难受极了,止不住一阵干呕起来。
伏木原一脚踹开房门,将纪扶玉粗暴的丢在床上,发出一声闷响。
纪扶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倒在床上团成一个虾米,紧紧捂着自己的肚子。
伏木原眼中丝毫没有怜惜之情,跨步走到一个暗格前,摁动机关,从中取出一个纯黑色的锁环,仅有一拃宽度。
上面穿着一条长长的细锁链,也是同种材质。
他拿着纯黑色的锁链缓缓走向倒在床上的纪扶玉,那锁链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仿佛能吸收周围的光线,看起来十分可怖。
伏木原将锁环贴上纪扶玉的脖颈,冰凉的金属带来的刺激,使细腻的皮肤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你不是喜欢做祁元白的狗吗?我让你做个够!”说罢,他将那个纯黑色的锁环扣在了纪扶玉雪白的脖颈之上。
第50章 冤种细作花魁10
伏木原猛地拉紧锁链,锁环紧紧扣在纪扶玉的脖颈上,向上收紧,纪扶玉被锁链拽着从床上仰起头来。
锁环宽度很小,几乎紧贴着皮肤,伏木原动作粗暴,锁环勒进细嫩的皮肤,泛起红痕。
纪扶玉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聚在眼眶中将落未落,锁环箍住脖颈,使他艰难的吞咽着口水。
精致性感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而上下滚动,在加上他原本清冷不沾烟火的眼眸,此时却是一副泪眼朦胧,被人欺负狠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