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万人迷穿成冤种炮灰[快穿](106)
伏木原瞧见眼前这一风景,心口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下腹发紧,连呼吸也变得粗重。
他开口嗓音低沉沙哑,眼神晦暗,“你从始至终都在骗我是吗。”
虽是问句,却是用的陈述的语气,似乎只是在陈述这件事情的真相。
纪扶玉想回答,却被锁环扼住了脖颈,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动作微弱的摇了摇头。
坚硬的锁环磨红皮肤,道道痕迹犹如又一种特殊的枷锁,黑红白纯净的三色交织着,碰撞出一种独特的美感。
伏木原嗤笑一声,他根本不在意纪扶玉的回答。
他盯着纪扶玉的眼睛,“你委身与我,替我挡下毒针,就只是为了能住进我的院子,给祁元白偷到那些所谓的罪证。”
他讽刺道:“纪扶玉,你倒真是一条衷心耿耿的狗啊。”
伏木原指尖勾住扣在纪扶玉脖颈之上的锁环,将他拉到自己面前。
两人之间距离极近,近到纪扶玉能感受到,伏木原说话的热气喷洒在脸上。
纪扶玉透着眸中泪光,看不太清,身体上的疼痛令他头脑昏沉。
他看着伏木原的眼神是那样可怖,于从前在府中的样子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而伏木原享受着纪扶玉落在他脸上的目光,“可是你的主子好像根本就不在意你的死活,甚至不愿为你多说一句,将你留在身边。”
他希望纪扶玉后悔,后悔背叛他,后悔利用他,后悔选择祁元白,而没有选择他。
既然做错了决定,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伏木原乍然一下松手,纪扶玉毫无防备的下坠,由于锁链的另一头还拽在伏木原手里,下坠到一半便停在了半空。
锁环由于惯性重重的勒进皮肉中,纪扶玉痛苦的伸长脖颈,犹如一只濒死的美丽天鹅,脆弱而残忍。
伏木原重新抓起纪扶玉的衣领,将他拎起来,“可笑,你真以为拿到了那些所谓的罪证,交给祁元白,就能彻底扳倒我吗?”
“你尽管去试。”他顿了顿,勾起唇角,将纪扶玉丢到地垫上,“但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了。”
伏木原转身掀起衣摆,坐在床沿,单手撑着膝盖,上身前倾,居高而上,看着纪扶玉。
手中攥着那根细长的锁链,吩咐到,“把你这身脏透了的衣服脱干净,从柜子里取出一套纱衣穿上,然后过来服侍我。”
被别人碰过的东西太脏。
纪扶玉跌坐在地上,束在背后的发被剧烈的动作跌散,发丝凌乱的铺了满背,对上他的眼神却没有动作。
他眼前朦朦胧胧一片,耳朵因为猛地一摔而引起耳鸣,听不清伏木原说了什么,也无法根据口型来辨认。
伏木原见他置之不理,愠怒道:“你聋了吗?!”
扯了扯手中的锁链,复述了一遍命令。
而后道:“纪扶玉,我花一千两黄金将你从教坊司中买出来,是让你来侍候人的,不是来享清福的。”
他不是没有给过纪扶玉机会,是纪扶玉自己不珍惜,他将热忱一片的真心交付于纪扶玉,而纪扶玉心里却总是想着别人。
纪扶玉这下听清了他的话,总算是有了动作。
看了伏木原一眼,没说什么,然后顺从的从地垫上爬起来,伤痕累累的膝盖每行走一步,都犹如走在刀尖上,疼的冷汗淋漓。
锁链随着纪扶玉的动作而拖动,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纪扶玉走到柜子前锁链的长度已经到了尽头,他只能向后仰着身体,伸长手臂,手指努力的去够柜子里的纱衣。
伏木原就这样看着,纪扶玉一点一点步履蹒跚的走过去,艰难的去够纱衣。
心里燃烧的怒意半点没有熄灭的意思,反而越烧越旺。
为什么你从不肯低头,不肯服软,宁愿去求祁元白,也不愿来求他?
我伏木原难道在你纪扶玉眼中就如此不堪吗?
今日他回府,发现纪扶玉不见了之后,立刻派人去寻,结果得来的真相令他怒火冲天。
他没想到经过这么一长段时间的相处,纪扶玉居然还想着为祁元白做事,甚至在路上遇到麻烦事,也是去求的祁元白。
甚至祁元白的嫔妃那样对待纪扶玉,纪扶玉也毫无怨言的照做,他为了朋友都能做到如此地步。
却连与他服软一声也不愿。
纪扶玉垫着脚尖,费了半天功夫,终于够到了那件纱衣。
拿到手中的那一刻,轻飘飘的重量,让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哪里是什么衣服,分明就是一块几近透明的纱布,穿在身上一览无余,只是像被雾气罩了一层,朦朦胧胧更添诱惑之意。
是烟花女子常穿的款式,只做装饰之用,用来衬托姣好的身材。
伏木原眼中笑意不达眼底,“愣着干什么,换上。”
纪扶玉紧了紧手中的纱衣,最后还是松开了手,像是妥协了。
他背对着伏木原,修长的手指一点点解开衣衫,再缓缓褪下衣物,直到剩下一条亵裤,怎么也下不去手。
肌肤暴露在冷空气中,薄瘦的背线条流畅,看起来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羞的。
他的耳根泛起点点粉意,长睫轻掩,美目藏在其下,看不出神色来。
犹豫一会儿,见伏木原也没阻止,便咬咬牙穿上了那件轻薄的纱衣。
薄纱几乎透明,只是淡淡的雾色,起不到任何保暖的功效,也无法遮挡什么。
伏木原见他半天半天没有动作,便开口吩咐到,“过来。”
纪扶玉顺从的转过身,散落的乌黑秀发随着动作飘扬起来,划出一道靓丽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