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万人迷穿成冤种炮灰[快穿](96)
他说着,抓住纪扶玉的手,让手指在冰冷的水中轻轻碰了一下。
指尖重新碰到凉水的那一瞬间,纪扶玉控制不住惊呼一声,浑身不受控制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平静无波的水面,随着指尖的拨动而再次泛起片片涟漪,就犹如此时伏木原的心湖,再也无法恢复往日的平静。
伏木原听见纪扶玉这一声,骨头的酥了,胸膛能明显感觉到纪扶玉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本来他只是想来看一场纪扶玉的笑话,看这个装得清高的高岭之花,陷入欲望的深渊,再也无法维持假象时,又是一副怎样令人恶心的面孔。
可是看着纪扶玉倔强的泡进冷水里,紧咬着下唇,浑身冻的发抖也不曾吭一声的时候。
他忽然舍不得让纪扶玉死了,就算只是圈养在身边,也是个有意思的宠物。
于是伏木原打算再给纪扶玉一次机会。
伏木原擒住纪扶玉的手腕,将他拉起来,在自己怀里转了一个圈。
丝毫不在意纪扶玉湿透的衣衫,调笑道:“扶玉宁可自己解决,也不来找我,真是让人难过。”
松开他的手腕,用空闲出来的手,在纪扶玉的背脊上暧昧的划动着。
纪扶玉仰起头,看向伏木原,眼神有些悲伤,“将军不是嫌弃奴从教坊司出来,身子脏吗?”
伏木原哑住了,他没想到纪扶玉一直记得这句话。
当时说这句话只是想羞辱一下纪扶玉,哪能想到现在还有被纪扶玉反问的一天。
他要是知道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对纪扶玉这么感兴趣,绝对不会说出这句话,也不至于现在连到嘴边的肉都吃不到。
伏木原试探着问道:“扶玉莫当真,我今晚留宿你这,就当赔罪了如何?”
纪扶玉僵住了,没有回答他的话。
伏木原眼神沉下来,纪扶玉不让他留下,还是要选择供出自己去告密吗?
真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于是放开纪扶玉,打算走出房门。
忽然感觉自己的衣角被什么东西勾住了,转身一看,是纪扶玉拉住了他的衣角。
“将军别走。”纪扶玉似乎有些害羞,说完这句便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面,只是扯住他衣角的手依然没有松开。
伏木原心中悸动,将他原地打横抱起,朝床边走去。
惹得毫无心里准备的纪扶玉惊呼一声,双臂连忙抓住伏木原的衣襟。
伏木原将纪扶玉放倒在床上,剥掉他湿透的外衫,再是里衣,带着薄茧的手掌,摩挲着纪扶玉因为清瘦而过于突出的锁骨。
他爱不释手,以至于下手重了些,在白皙的皮肤上磨出一点红痕。
手掌再欲往下,却被纪扶玉捉住了。
纪扶玉耳根泛红,“将军,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伏木原见纪扶玉并没有那个意思,便收了手,他向来看不起那些惯用强迫手段的人,他伏木原要什么东西得不到?
替纪扶玉换上干净的衣物,自己则褪去衣衫,吹灭了烛火,与纪扶玉躺在一张床上。
怀中一个软软糯糯的人,伏木原感受着他的呼吸一点点变得平稳。
黑暗中,他看着纪扶玉的睡颜,心中前所未有的安宁,是任何东西都没法带来的感受。
不急于一时,反正纪扶玉迟早是他的。
“哦?”祁元白语调上扬。
纪扶玉抬起头来,怕祁元白不信,解释道:“将军昨夜留宿在奴的房中,奴根本没有机会发出这封密信。”
蓦然,祁元白看见纪扶玉露出的锁骨处有一点红痕,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显眼。
眼中的火光登时就冒了出来,弯腰粗暴的扯开纪扶玉的衣领,脖颈间大片皮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牢里阴冷的风灌进纪扶玉的身体,娇嫩的皮肤上瞬间浮起一大片鸡皮疙瘩,冷的直颤。
祁元白见纪扶玉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只有那一点红痕,便再无其他痕迹,心中那些暴戾的情绪消下去了些。
质问道:“所以,这是伏木原弄得?”
纪扶玉点点头。
祁元白嘲讽道:“你倒是好手段啊,他府里那么多妾室偏房,偏偏只宠爱你。”
眼神撇着纪扶玉,“那留着你,倒是还有点用处。”
“奴恳请陛下,许人为奴的父亲医治。”纪扶玉卑微的请求到。
父亲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若是父亲也没了,他不知道自己这么费力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祁元白嗤笑一声,“担心你父亲?”
“原来你也有心啊。”他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面上的不屑的讥笑,眼底却流露出一片疯狂。
祁元白蹲下身,视线与跪在地上的纪扶玉齐平。
紧紧盯着纪扶玉的眼睛,“那当年你可曾在乎过我?我在崖底等了你整整十日,双腿尽断,疼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刺激着我。”
“我感受着身体里的血液一点一点往外流,温度越来越冷,心也越来越凉,太阳落下又再次升起,你依旧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纪扶玉,是你亲口说要带我走的,要带我离开那个会吃人的皇宫。”
“真是可笑啊,我居然信了,深信不疑。”
“你将我从深渊中拉出来,教会我怎样成为一个合格的人,然后在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将我抛弃。”
“这就是你,纪扶玉!”祁元白将纪扶玉的衣领抓在手里,神情激动,痛苦的情绪藏在每一个字当中。
他来到这个世上,所接收的全部情感都来自于纪扶玉。
记得第一次见到纪扶玉,是在祁元白八岁的时候,他被宫里那些势力的太监宫女像猪狗一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