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51)
“嗯嗯。”
萧书沅留着泪点头,然后就看见男人伸手过来,让她看。
“瞧瞧,要不要尝尝。”
她撇过脑袋,实在不想看这淫靡的场景。
贺兰亭倒不生气,相反,他笑得愉悦。
男人放过了她,把她抱到床上坐着,侧身拥着她。
“自己的还嫌弃。”
萧书沅闻言,不想继续说,她抹了泪,眨着红眼眶说道:“五殿下是我救命恩人。”
当年的事现在说起来,都是年少不懂事,妄想自己上京找她爹,若是能重来,她才不会去找没良心的爹。要是没去,说不准青羽的父亲也不会出事。
说到最后,话语尽是悔意,全然忘了眼下贺兰亭对她做的事。
男人眯着眼,明白了,他对两人的往事不感兴趣,说来就是年少一面之缘,贺兰思是她的救命恩人。关键是,她信任贺兰思,对他的好感多过任何一个男人,包括贺兰亭自己。
如果,下一次贺兰思带她走,她会不会答应?
贺兰亭冷笑,这还用说,她肯定跟贺兰思走。
可她怎么能走,她是他的。
只要他还想要,便没有放手的道理,不管是什么。
男人眸色渐变,垂在她后背的手逐渐收紧,最后把人搂在怀里。
贺兰亭翻身,俯视她,“今晚想跟他跑哪去?莫非要私奔?”
结实的手臂撑在两侧,吐出的气息带着清冽的香,好闻,但男人说的话实在不好听。
萧书沅习惯了他的强势,遂以现在能淡然面对。
“胡说,我就是想离开这。”离开你而已。
后面那句她放在心里,没说出来。纵然她不说,贺兰亭也猜得到。
男人的唇压过来,带着一句轻柔的话,“不许走。”
吻是热烈的,比任何一次都滚烫激烈,带着男人的渴望与躁动,再也克制不住的喷涌而出。
原想他们的第一次是在环境雅致的房间,周遭无人,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尽情放肆,可惜,她要跑,还是跟贺兰思跑。
他忍不了,且自己的身体也在叫嚣,克制不住欲|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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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书沅没发现,每次住的房间,房内的蜡烛都是红的,锦衾也是,她顾着防贺兰亭,对房内的一切一无所知。
此时红烛耀眼,火苗欢腾跳跃,如同床上的人一般,激烈交|缠。
贺兰亭低喘,比任何时候都激动,滚烫的温度似乎要燃烧她。
可萧书沅却害怕了,她感觉到今晚的贺兰亭不一样,以往就算他强势霸道,也不会像今晚这般迫不及待,好像,来真的。
她摇头抽泣,嘴上求饶,“太子太子,改日,改日好吗?”
她没忘记贺兰思在隔壁,要是贺兰思发现他们在做的事,会怎么看她?
以后她没脸见人了。
她挣扎,反抗,眼角的泪默默划过,诉说着对情事的无奈。
“乖,别绷那么紧。”
火热的唇擦过耳垂,缓缓往下。
她不吭声了,也不求他,就那么望着头顶,无声落泪。
眼底蕴着泪,眼睁睁睨见华服飘过,接二连三,落在冰凉的地面。
窗口半开,微风灌入,烛光吹得往一边倒,帷幔也跟着轻晃,夜深,风渐大,呼呼而来,裹挟着女子的啜泣娇吟,无休无止的灌入。
门外,忽然有了吵闹声,是贺兰思和高南高北起了冲突,听着意思,是要进来带她走,但被他们拦下了。
于是三个人打成一团,很快,就是刀剑碰撞的声响,尖锐刺耳,动静极大。房内的人听见了。
萧书沅偏头,泪水模糊了视线,晃动的身体使她看不清门上的影子。
“阿思…”她低喃一句。
身上的人一顿,冷笑的哼了声,继而发狠的戳刺,她呜咽声,随即唇被堵上,那些羞人的碎音,尽数被人吞下。
“贺兰亭,你卑鄙。”
贺兰思在不远的地方喊了声,接着又是杂乱的噪音。
他耳力好,听见了门内的咯吱咯吱声,有节奏,且急切激烈,能想象的到,里面的场景是何等的情|色。
贺兰思恨,恨自己的无力,不能带她走,让她陷入这等漩涡之中。
挥剑的手发抖,让高南有了可乘之机,随后,他败了。
两个时辰,老旧的木门后,房内逐渐安静。
男人耸动喉结,最后狠狠摆动几下,彻底停止,满是汗的手臂捧起她的脸,气息不稳,哑着声线道:“舒服了吗?”
她闭上眼,早已睡了过去,呼吸均匀,累极了。
贺兰亭满目餍足,自是没计较,其实不问也知道,是舒服的。喷了那么多,怎能不舒服。
他收回手,拨开脸颊湿透的发,爱怜的亲了亲。
男人翻身侧躺,目光朝下,刚平静的眸又涌起潮水,他忍下,情绪平稳。
元阳全部她吃下,眼下又离开她的身体,两种粘液混合,不分彼此。
贺兰亭身体轻松愉悦,也感叹,她人小小的,檀口也小,吞吐艰难,可也令人舒爽。
她真是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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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亭收拾干净,抱着人换了个房间,刚才那间房的软榻坏了,床脚松散,翻个身就响,睡不安稳。
倒不是底下的人办事不力,是他自己弄坏的。
换了见干净衣裳,贺兰亭关门出去,直接去找贺兰思,他们该谈谈了。
贺兰思坐在床边,情绪崩溃,看见他时,俊朗的脸狰狞,满是凶狠。他越是如此,贺兰亭越高兴。
带他的人跑,就该受点教训,自己的弟弟也不例外。
“五弟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