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仙尊,但揣崽[女尊](110)
恕尘绪的反应格外剧烈,倒像是当初且音为他修补灵核时的反应——他很需要灵气的安抚。
柜子容不下两人,此刻且音与他同处在柜中,几乎紧密相贴。
她稍一抬手,便将恕尘绪揽入怀中。
然下一秒,且音便蹙紧了眉头。
“不,不……”察觉到且音的手覆在他的小腹上,恕尘绪惊慌地低声拒绝,却又无处可躲。
他的劲腰从来都是被玉带束着的,而恕尘绪这些时日不再穿过交领束腰的长衫,反倒是穿宽松的外袍居多。
他的小腹比先前柔软,隆起许多。
起先且音还不确定,但看恕尘绪的反应,她几乎是确信了此事。
“不什么,”且音低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一下下拨弄着他紧绷的弦,“子献,这是谁的孩子?”
恕尘绪眸中的水意渐盛,咸涩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划落。
喉头像是被堵塞了一般,他只会摇头。
他与且音还不曾成婚,却已然有了身孕,他不想让师尊认为他是多么浪荡的人。
且音凝望着他的眼睛:“为何不说话?”
一股情绪来得莫名,且音想撬开他的嘴,看看恕尘绪究竟还瞒她多少事。
唇瓣不容置喙的印在他的唇上,带着寒梅的冷香,一寸寸攻略着他的城池。
恕尘绪甚至没有来得及吸一口气,便被迫仰头,承受着她的进攻。
“嗯……”他只剩下惊诧的闷哼。
一切来的太过突然,恕尘绪反抗不得,他惊恐地瞪大了双眸,可在一片漆黑当中,他看不清眼前女人的神情,这可是他的师尊,她们,她们怎么能坐这种事呢。
他伸手推拒,却被且音反手握住,以十指紧握的姿势向柜子的内壁压去。
师尊似乎是不高兴。
她的吻格外的猛烈,似乎是要将他整个人拆吃入腹一般,由浅至深,将他整个人都侵占,身上都沾染了属于且音的冷梅香。
师尊吻了他,他无数次背叛了且音。
空荡的脑海中,只剩下了这两个念头。
她的吻很霸道,几乎不留缝隙,不容他喘息的将他寸寸攻略。
恕尘绪宛若一条濒死的鱼,他起初还有力气抵着且音,可随着且音的吻,挡在她胸前的手也渐渐失了力气,他失神地望着无尽的黑暗,耳畔是令他羞愤欲死的啧啧水声。
他的舌根都在隐隐作痛,连带着脑海中的弦也彻底崩裂。
什么背叛妻主,什么有违伦理,在他面前彻底粉碎,来不及吞咽的银丝顺着唇角,缓缓滑落至脖颈,直至最深处。
身子的反应也格外强烈,恕尘绪本能的攀住了师尊的腰,头脑发昏的承受着且音的炽热。
“还不肯说么?”女人低哑的声调响起。
且音垂眸看着怀中失神的人,她的惩罚似乎有些狠了,恕尘绪像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般。
被蹂躏到泛红的唇瓣宛若捣烂的花泥,带着他独特的馨香和淋漓的水意。
她微微眯了眯眼眸。
“……奇怪。”内室是明锦在喃喃自语。
且音眉头微蹙,随后水榭外的池中,传来什么东西落水的声音,听着动静不小,倒不像是什么物件。
明锦一惊,当即朝着院外而去。
支走了明锦,且音指尖点在他脆弱的喉结上:“说话。”
她的指骨缓缓下滑,而后落在了恕尘绪胸□□襟的位置。
在且音的掌心将要向下探去之时,恕尘绪猛然惊醒一般,仓促地吸了一口气。
“妻主,”他的声音溃不成军,“是,是弟子妻主的,师尊……”
她料到了这个结果,但从恕尘绪口中听闻时,且音的指腹还是微微一顿。
“你妻主。”她低声道。
覆在恕尘绪隆起小腹上的手极力克制才没有颤抖,且音并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身在高位,她习惯总是一副温和淡然的神情,但此刻,她险些暴露心绪。
恕尘绪长睫湿漉漉的,就连眼尾也跟着方才的猛烈,此刻泛红一片。
看上去格外惹人怜爱。
在方才两人唇舌交战之时,且音有意放出了安抚的灵气,这些灵气对恕尘绪来说是久旱逢甘霖,此刻腹中的仙胎正为之雀跃,它还想要更多。
孕期的郎君身子敏感,恕尘绪早在起初她逼近时,身子便传来渴望的讯息。
心头被复杂的情绪充斥,此刻正是饱胀,以至于他不自觉的落泪。
“师尊,求您。”恕尘绪听到自己这般道。
他从不曾求过人,可这样耻辱的事,他并不想让旁人知晓。
且音缓缓摩挲着他的耳垂,柔声道:“三日后你我便大婚。”
她知晓恕尘绪的顾虑。
恕尘绪缓缓阖上了眼眸:“师尊,我……”
师尊分明知晓,他怀了且音的孩子。
下一秒,且音的手便落在了他的发顶:“好夫郎,我不该将你丢下的,既然有了孕,如何瞒我呢……”
第 45 章
恕尘绪怔然地凝望着她。
他觉得自己当真是疯了, 亦或是此刻在做梦。
且音的话分明都是他熟悉的字眼儿,可为何他听不懂呢?
“我本不该瞒你的,但此事并没有那般简单, 我不想你跟着操劳。”且音看着他这幅模样, 指腹轻柔地为他擦拭着眼尾的红。
像是闷雷在耳畔炸开,恕尘绪眼眶愈发酸涩。
且音就是姽婳,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背叛且音。
这样的认知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大,恕尘绪用目光细细描摹着她的容颜, 喉头却愈发的干涩。
他是怎样与且音再度纠缠到一起的,恕尘绪有些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