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仙尊,但揣崽[女尊](84)
心月狐沉吟了一瞬:“小琴忌,你好生休息,我与鬼祖还有要事处理,先不打搅你了。”
言毕,心月狐拖着蓬松的大尾巴将鬼祖拽了出去。
明翰月蹙着眉头,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你又有什么要事了?”
她并不想浪费时间,去看仙界如今的传奇人物,她明翰月的时间不该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我的祖宗诶,快随我去看看吧,三界兴许是要变天了。”
心月狐拽着她,不由分说地便将明翰月裹入了祥云中。
她总觉得,那丫头是姽婳托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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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尘绪半撑起身子。
昨夜的荒唐余韵仍在,如今他的身子好像没一处不在疼。
脚踝处此刻还有强烈的痛意,恕尘绪支着身子,便瞧见脚踝处的一道红痕。
他记得,昨夜情到深处时脚踝便传来这样的痛意,如今想来,这当是他挣扎时,不慎将脚踝套进了柔软而韧的藤条中,被山野间藤蔓箍出来的痕迹。
照理来说,他身上不会留下如此长时间的印记,那条藤蔓应当是有毒的。
恕尘绪将罗袜向上拉了拉,以免这道伤痕被且音瞧见。
女子都爱身子光洁无暇的儿郎,若是她瞧见这道痕迹,不喜欢怎么办。
耳畔渐渐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恕尘绪在廊庑下煮着茶,那头淋漓的小雨裹着潮气往廊下涌。
小泥炉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将盖子顶得直往上冒,他望着小炉正出神,便听有人道:“师尊,你身子可又不舒服吗。”
她在方才听闻圆圆滚滚对王家儿郎所中蛊毒的补充后,才后知后觉的回想起恕尘绪昨晚的异样。
这等蛊毒最是能放大心中的情绪,寻常的一点厌恶,在中了蛊毒后,则会变得暴怒异常,由此推断,好感也会转为爱慕。
如此说来兴许有些牵强,但恕尘绪对她转变得的确有些快了,恕尘绪对她当真是喜欢吗。
昨夜是月圆之夜,恕尘绪的不同的确是在昨夜开始的。
且音垂眸望着坐于廊庑旁,有些困倦的人。
察觉到来人是谁后,恕尘绪清凌凌的眸子对上她,只当她正是在说昨夜之事,耳尖不由得又泛了红:“……倒也没有不舒服。”
其实是有些不舒服的。
似乎是要惩罚他说谎般,胸前被衣料磨得红肿的地方蓦然传来一阵刺痛,与之而来的还有□□带来的微痛。
见他这副模样,且音神色淡淡的坐他身旁:“当真不难受么?”
她几乎笃定恕尘绪是中了蛊,但宿主究竟有没有感觉,她无从知晓。
恕尘绪蹭上了她,那只微凉的小臂环上她的脖颈,软唇覆在她的唇角,还有些青涩的吻着。
“再来一次吧。”他的动作停顿,扬着莹润的眼眸望她。
以往清冷孤傲的仙尊,如今顶着一张微微泛红的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最直白的话。
且音眸底的神色划过,不等她抬手扣住恕尘绪的后脑,他便主动地环紧了她的脖颈,濡湿微凉的舌尖便缠了上来,生涩却又大胆的对她展开了攻势。
带着海棠淡香的吻试图一点点侵占她的理智,且音的掌心覆在他的脖颈处,反客为主。
苍缈与恕尘绪究竟谁是幕后黑手,这样的想法占据她的脑海,且音分心的想着。
且音的眸光渐渐下移,却瞧见他纤细的脚腕上,罗袜上方的一点红痕。
第 37 章
那道红痕格外明显, 在瓷白的脚踝上异常晃眼。
且音脑海中的念头似乎是在这一瞬间变得格外清晰,她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眸中的冷意蔓延开来。
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孔此刻被情.欲熏染, 恕尘绪银白的长睫轻轻颤抖着, 仿佛一只振翅欲飞的残蝶。
且音眸底的嘲弄再也掩饰不住,若是恕尘绪知晓, 她便是他费尽心思都要杀死的人,还会吻得如此投入吗?
且音猛然将眼前人推开, 她没有收着力气,恕尘绪一时间没有防备,被她的力道带着撞在了一旁的雕花围栏上,眸中瞬间氤氲起一片水意。
腰腹处被猛然撞击,此刻闷痛使得他轻蹩起了眉头, 恕尘绪望着眼前冷笑的人,有些不明白她究竟为何突然如此, 只捂着胸口闷闷地咳着。
“师尊好演技, 你究竟瞒了我些什么呢?”
且音手中已然握了那柄长剑, 那柄剑正是恕尘绪当初赠与她的。
她看着眼前人, 心中的厌恶再也掩饰不住。
且音起初甚至在想,待到她回归那个位置,又该如何给恕尘绪应有的风光。
可恕尘绪呢, 她满心为恕尘绪着想, 恕尘绪却是当初设计她身死的人, 这是她捡来的孤魂,这是她数千年的挚友。
谁都可以背叛她, 唯独她的挚友不可以。
冰冷的剑尖抵在恕尘绪瓷白的脖颈上,那颗敏感而脆弱的喉结紧紧贴在剑尖上, 随着他吞咽的动作,喉结稍动,锋利的剑尖便将细腻的肌肤划开,殷红的血迹便顺着且音的剑尖缓缓淌落。
“本座……”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恕尘绪甚至还有一瞬间发怔,他不明白且音为何突然要杀他。
是的,且音要杀他,此刻她周身散发出的气息完全是在极高的境界,高到、恕尘绪也不能判断这究竟是什么境界,且音带来的压迫,甚至比太极天尊还要恐怖。
但且音泄露的杀意让他毫不怀疑,她随时会杀了他。
“怎么,你想不起来了吗,还是因为瞒了我太多,我的好师尊是不知从何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