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穿越日记(348)
戳戳。
“来,再阴阳两句试试。”
“…………………………”
拎过酒坛子,自己喝了一大口,垂下脸,直接渡到了身下人的口中。
分筋错骨后的痛苦哀鸣,变成了惊恐的喔呜,通体寒毛根根悚立。
“本官不喜欢饮酒,”怪物恍惚地望着虚空,想了不知什么,寂静了许久许久,沧桑地叹说,“烈酒乱心智。”
“但你得多喝,狗儿姐,你清醒的时间太长了,清醒的时候藏得太严实了。”
啃咬其湿润的嘴唇,顺着流淌的酒渍吻其下巴,吻其粗糙的脖颈,细密地吻进濡湿的衣里。
又苦又辣,味道颇难吃。
“合|欢散。”
拿出外伤药的小瓷瓶,欺骗地在她脸侧晃了晃,清楚地捕捉到,眼瞳剎那间的恐惧骤缩。
“张口,自己咽。”
五内俱焚,肝胆俱裂。
死死地闭着嘴,猩红着眸色疯魔了地挣扎,手臂青筋根根迸显,呼吸急促且炽烈,劲瘦的锁骨窝深深凹陷。
俯下身去,宛若上活刑般,用牙齿缓慢地扯开武者的衣带,感知到绝对控制下的颤若糠筛。
贴近到耳孔,低低地问。
“我是个男子,做不到感同身受。你是个姑娘,分明知道她会有多害怕,怎么下得了手”
55
运起苦练多年的内力提升音量,竭尽所能地向外发出求救信号。
“救命!”
“救命!”
“救命!!!!!……”
太聒噪了,吵得高官耳廓难受。
“歇歇吧,狗子,整层七楼都已经清场了,你吠个什么劲儿。更何况这么晚的时辰点了,他们大都各自搂香揽艳,贵宾房里干得酣畅淋漓,投入得很,哪里顾得上外界的动静。”
狗子往厚厚的冬衣里一埋,神乎其技地叼了枚杜鹃哨,尖锐的哨音刺破夜空,贯穿占地广袤的凝艳坊。
朝廷工部作坊特制,专供三大京衙,开封府、刑部、大理寺,用于一线作战捕快,危险境地里的互相联络。
下一秒,杜鹃哨落到了官员手中,轻飘飘化为了暗红的木屑,在拳缝间无声地洒落,触目惊心。
“别逼为夫封你的哑穴。”阴沉沉。
“………………”
欺身压上,与凌乱的锦衾纠缠成一团,啃咬、吮吸、深入地索要,所及之处,尽是酒渍的辛辣、汗渍的咸涩。
日日月月年年练那些石锁,这家伙劲儿真大,几次差点把他掀翻,全力压制,手腕近乎攥不住,和记忆深处里,那个想怎么摆弄姿势就怎么摆弄姿势的病弱菟丝花,云泥之别。
“撒手!你撒手啊!酒喝多了精|虫|上脑的牲口!王|八|蛋混账!!!……”
伪装多年的粗沉男声渐渐恢复成了恐惧的女声,声嘶力竭,肝胆俱颤。
发了疯地激烈反抗,怎么都摆脱不掉腰间压制着的沉重武官。
“唔!……”
渐入佳境,口腔中猛然涌起一股子血腥,捂着血肉模糊的唇舌后撤,迅速拉开距离。
“你、你咬我……”
气喘吁吁,热汗淋漓。
眼眸猩红猩红,衣不蔽体,防御性地退守在床帐角落里,作战架势,全服戒备。
“首先……”深呼吸一口气,竭力镇定下来,恢复冷静体面,然而根本抑制不住,裸露在外的双腿、双肩不住地后怕发抖。
“首先,卑职不知道大人究竟怎么发现的,何时发现的。但无论男人身、女人身,卑职都是京衙的作战捕头,身份职责在于镇守民生,而非供给官吏泄|欲的瘦马……”
“其次,纵使论武学成就,开封地界,不,南国地界里罕有大人的对手,但……”
认真地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敢动我,除非拧断脖子灭口……否则,但凡我还剩口|活气,我这辈子跟你不死不休。”
猫脑袋微歪,蓝缎腰带松松垮垮,衣裳浪荡地大敞着,裸着雪白结实的胸膛,向前爬跨了几步,惊悚地将之逼得更往后退。
风轻云淡,老辣地问说:“姊姊,侬的不死不休,能翻起多大的浪花呀”
“……”
他用的是东南沿海的方言,很陌生的软调调,不带一丝讥讽的意味,目光清澈且明亮,仿佛猫科动物纯粹的好奇。
我用爪子把你拍死在这里了,你的死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我用爪子把你拍成半残,你茍延残喘地上告申冤,又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刑不上士大夫。
法不责高官|权|贵。
“……”
胸腔深处擂鼓般咚咚咚狂跳,所有血液全回归了心脏进行保护,手脚冰凉冰凉,头皮阵阵发麻。
竭力挣脱酒醉的负面影响,飞快地思考,组织自保的措辞。
“各物有各物的用处,刀是刀,马是马,花瓶是花瓶,互不滥用,一位高瞻远瞩的大人物不会犯如此愚蠢的错误……各州、各地、各级官衙,志同道合的捕快,暗中联络全在卑职这儿,年后全国开展的灭拐,少不得卑职的参与,卑职不能出事……”
“侬太看重自己的分量了,好姐姐,你确是京畿重吏,但这处漂漂亮亮的浑浊人间,离了谁太阳都照样转,无论你死,或者我死。”司法重器冷傲地讥讽,“什么打|拐是缉黑。皇城里那帮子姓赵的,他们不在乎正义不正义,拯救不拯救,拯救多少苦难人命,他们只在乎开封府查抄来的金银财产。”
“过来,”威严地勒令,“别让为夫把你拖出来。”
“……”
“……您究竟把我错认成了谁”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