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她太好看了(140)
很简单的选择题,很容易选的走向,却让方添韵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她好想跟随自己的内心放纵一次,所以抬眼对上的这刻,口遂心愿,“我洗过澡了,但你没有。”
聂瞻不敢相信地愣怔了好半晌。
懂她话中含义后,他火速脱掉上衣进浴室,关门前放话:“等我五分钟!”
大概四分半后,他身上围着崭新的白色浴衣,重回战场,“宝贝,我洗好了。”
“啊,”方添韵吞咽口水,“那个——”
“你反悔了?”
“不是,”她看着置身在中间的美色,眼底闪过一丝忧愁,“我没有准备措施。”
“有,我上次买的,”聂瞻掏出浴衣口袋里的东西,洒在床上。
方添韵耳根燥热,说话止不住打磕绊,“你要一次用这么多?”
洗完澡怕她等急,没数塞了几个,但男人争强好胜的心不许他临阵收回。
聂瞻清清嗓,找补道:“毕竟没有经验,前期要多尝试。”他拉着方添韵的手,放在腰间的袋子上,央求,“宝贝帮我解开吧。”
她像在剥一颗包装精美的糖,从初见雏形,到发现糖果身上渲染的色彩、纹路,直到这颗糖本身所在的精华……
方添韵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趁他去洗澡的几分钟,把卧室窗帘拉上。
她刚要挪开视线就被聂瞻擒住下巴转回来,“别躲。”
“……聂瞻,”清冷月光透过探出窗棂的红叶,在白色睡衣和床单上映出片片碎影。
聂瞻揽着她的腰往上抬,停在伸手就能触碰到开关的位置,“要开灯吗?”
“不要!”
“你不想验验……”聂瞻勾唇轻笑,趴在她耳边说出后四个字。
方添韵听完,脸更红了,“不用了,我信你。”
“信我什么?”他轻吻着她的眼睛,脸颊,唇角,没听到回应,又问:“你信我什么?”
“信你是,”方添韵紧闭双眼,忍着羞燥,说:“the first time。”
“宝贝真可爱,”聂瞻笑出声,垂眼在曾经造访过的地方打招呼,“所有地方都可爱,尤其是这里。”м
“聂瞻!”
之后,她像是坐在过山车里,缓慢升至上空,又加速俯冲,身子摇摇欲坠。
纵然抓紧扶手,依旧无法抵抗这种骤然加速的惊心动魄。
好在坐一次过山车五分钟就结束了。
方添韵不算太满意地下车,正要安慰他来日方长,余光捕捉到藏在暗处的耀武扬威,撑起上半身后退。
“我明天还要出差。”
“几点的飞机?”
“八……”方添韵咬住舌头,说:“八点十分,我要提前两个小时到机场。”
“是吗?”
方添韵点头如捣蒜:“对,没骗你。”
聂瞻握住纤细的脚腕,轻轻一拽回到原位,“让我查查,”他把手机捞过来,指尖快速敲击屏幕,点查询前,眯眼审视自己的猎物,“宝贝若是骗我,会有惩罚哦。”
“……”方添韵夺回手机,弱弱道:“是八点五十的。”
“哦,那还是骗我了。”
“我都老实交代了,不算骗。”
聂瞻不听,按住她的肩膀,又亲又咬地履行惩罚,“我要四十分钟的补偿不过分吧?”
“四十分?可你刚刚明明只有……”
剩下的话被他卷进口中。
她感觉今晚的自己像虾饼,扔油锅里反复煎炸,直到两面金黄酥脆才被捞出锅。
——
卧室暖光照在紧紧相拥的两人身上。
方添韵四肢无力,黏腻发丝缠在身后的胸膛上,她慵懒的眼神带着餍足,被单随意搭在腰间,如瓷般的肌肤还残留着余温。
聂瞻享受着掌心被充盈的满足,流连忘返地亲了亲她的肩头,不疾不徐开口:“你们喝了多久的咖啡?”
“不知道,”方添韵偏头躲开他的气息,“可能……半个小时?”
他贴着红透的耳朵,浅挑了下耳垂,“今天怎么戴耳环了?”
“要跟合作厂商吃饭,”方添韵乖乖回答。
“宝贝的公司进度这么快?”
“嗯,机会不等人,创业前期肯定要勤快呀。”
想到她拉着皮箱,聂瞻鼻头一酸,“所以工作忙起来,你就想搬走?”
“不是,我和雨桐他们明天出差,”方添韵温声哄他:“要去两天,我的皮箱装不了太多衣服,就在网上买了大行李箱。”
“哦,”聂瞻松口气。
方添韵用手肘推他,“已经很晚了,我还要收拾东西。”
“那我怎么办?”
她一头雾水:“什么你怎么办?”
聂瞻呼出口滚烫的热气,将未缓下去的渴望抵住腰窝。
“!!!”
方添韵咬着唇,不敢有任何动作。
聂瞻翻身,吻从优美的背部线条一路往上,停在她亮晶晶的唇边,“我们换个新芝士吧。”
方添韵缩缩脖子,“等我出差回来再说。”
“可是某人不久前嘲笑我,我觉得有必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证明自己。”
“别别别,”方添韵手背过去挡着,“我错了,我不该嘲笑你,你就原谅我的不懂事吧。”
聂瞻听着她略带哭腔的声音,心软了,“好,我等你回来。”他不舍地亲亲如蝴蝶振翅般的肩胛骨,翻身躺到另一侧。
散落一地的睡衣被撕成片,不能再穿。
方添韵用薄被裹住自己,下床穿鞋的一瞬,腿软得打颤,险些没有站稳。
聂瞻明知故问道:“怎么站不稳了,要不要我扶着你?”
方添韵狠狠剜他一眼,“请你回自己房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