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执美人的软饭A(227)
“那是因为溪有一个总是很好的夫人~”
小乾君乐呵呵说着,用那种仿佛想向全天下炫耀的嘚瑟语气,“没有夫人,溪还是那个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傻子呢。”
一点也不介意揭自己短的小乾元实在太可爱,让宁长乐没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张口就要在那张会说甜言蜜语的嘴上,恶狠狠道:“不许这样说自己。”
她“哼”一声,软舌毫不费劲就探入自家小乾君口中,带着惩罚意味的吻算不得温柔,但她家小乾君却来者不拒的尽数接纳。
宁长乐想,顾迎溪可能是全天下唯一一个会这样毫无保留全身心爱护着她的乾元了。
好在这么乖巧听话又善良体贴的人是她的,她家的小乾君。
偏开头,短暂解除热吻,待稍稍喘匀了气,她才满不乐意的道:“小傻子,只有我可以说。”
“记住了吗?”
顾迎溪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努力假装凶狠的宁长乐,那双唇上还沾染着彼此混合了的涎液,亮晶晶的让人无法忽视。
小乾元忽而觉着渴,手顺着宽松的寝衣钻入,捏着软滑的腰部肌肤,来回摩挲着,口中愣愣的说:“记住了。”
宁长乐一个不注意,自家小乾君便顺着腰线往下,指尖抵在溪谷入口,微勾着手指问她:“夫人可还记得如何榨豆汁儿?”
“......”
宁长乐倒是想忘记,但她家小乾君那不容忽视的举动不断在提醒她,即使她忘了都要带着她复习一遍。
“嗯...我,我记得...呃。”宁长乐咬牙切齿道:“你也,不必时时,提醒我...”
有人使坏,就偏偏只在入口处,假装不小心迷了路溜进去,又假装只是无意之中走错了路,没什么诚意的道歉,说着“不是故意”便抽出。
宁长乐攥着身下人的衣襟,过于用力以至于她家小乾君的衣襟都皱巴巴的不成样子,宁长乐觉着自己现在就和这一处皱巴巴的布料一样,任人揉搓。
可她家小乾君似乎打定主意要恶劣的让她主动开口索求,即使感受到宁长乐已经开始打颤的身子,就是不肯让她得到抚慰。
宁长乐咬着牙憋出两个字,“进去!”
顾迎溪仔细琢磨了一下,像是命令,有些生硬,当然也暗藏了一丝丝祈求,只是太不明显,都在自家夫人湿润润的眼中。
她便说道:“去哪儿?”
她若是真不知道也便罢了,可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又往里探了几分,似在确定这条路究竟是不是自己想走的那一条。
先前所说的那句话便显得毫无诚意,宁长乐又气,又耐不住自己早已发软的身子。
深吸口气,想着秋后算账也不迟,重要的是眼下她心头被勾起的火焰,再不灭,怕是要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在自己可能做出更出格的行为之前,宁长乐选择了软着嗓音求人,“溪溪,求你。”
只是简简单单两个字,就足够叫人疯狂。
她太知道怎么引诱在某件事上分外容易失去理智的小乾元,也不甘心被自家小乾君拿捏住,所以她哼哼了两声,又主动收紧双腿。
“嘶~”
顾迎溪刚刚还在搅弄风云的手此时被紧紧绞着,倒不是疼,而是难以言喻的舒爽。
想起刚成婚时宁长乐带她练字,天天写字写得手疼,练习一天之后总会感觉手指僵硬麻木,那时宁长乐便会十分体贴的为她准备热水,将她练字的手放入热水之中泡着。
时不时还替她揉揉按按疏通血脉,第二日顾迎溪便又能轻松握笔再次练字。
累了一天的手泡入热水之中便是这种酸爽的感觉,但又好像有些差别,顾迎溪暗叹自己还是读的书太少,有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准确形容,所学匮乏到甚至只会用三个字来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
她说:“好舒服~”
然后又笑眯眯看着刚刚被一下直击要害软了腰的宁长乐,挑衅道:“再来?”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宁长乐:“......”
来你个头!
好梦
顾迎溪伸手替自家夫人轻轻擦拭着额间细汗, 悄声问:“可还畅快?”
宁长乐抿着唇,只摇头,不说话, 倾身抱住她,将脸贴在她怀里,像一只溺水的幼猫,委屈又可怜的喵呜叫。
某人看似贴心的替人擦汗, 实则另一只手仍在努力为她制造出更多的汗, 想怪她, 又舍不得, 只能怪自己经不住小乾元的诱惑, 一次次被她拽着坠入欲壑之中。
不知从何时起,顾迎溪就学坏了,从前刚开始时虽然也会常常在亲密之时问问宁长乐的感受,生怕自己做错了让人不适。
可两人之间早就熟悉了身上每一处敏感之地,都清楚知道如何能够让对方在这场欢爱之中得到最好的体验。
于是此刻顾迎溪问出这话, 很显然只是想使坏。
“得了,便宜,还卖乖。”短短一句话,七个字, 咬着牙憋着气,仿佛用尽全力才能稳住话声不随着某个小乾元胡作非为的动作而起伏。
“夫人荡过秋千吗?”顾迎溪一手扶着她腰, 另一手始终掌控着节奏,她低着头凝视,一点也不知害臊, 似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顾迎溪小声惊叹道:“落雪了。”
徒劳睁着眼,眼前只有一片空茫茫的白, 但她脑子还算清醒,便开口纠正道:“春天,哪来的雪?”
“是真的!”小乾元怕人不信,掌控节奏的那只手动了一下,宁长t乐便意识到自己就是那场雪,簌簌而落,被欺负的泣不成声。
可好强的性子让宁长乐不甘示弱,同自家小乾君争辩道:“明明是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