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禁欲又高冷(136)
转被动为主动,问他:“不是要去奉阳书院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裴清允神色平和道:“不去奉阳书院了。”
慕知意:“……哦!”
她眉心轻抬意识到应该再说点什么,继续道:“那我今夜去定国公府?”
裴清允在枢密院观人无数,此刻自然也将慕知意的心思都看在眼中,他低笑了下,修长指节抬起,在慕知意唇角轻抹而过,微凉指腹再由唇角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之上,似有若无的轻摩,随后,他的指腹将慕知意的上下唇瓣轻轻分开,俯身上前含.住了她饱.满的唇.珠。
以齿轻咬。
不痛但痒。
随后,他抬起慕知意的下颌,与她红唇相贴,嗓音低哑道:“日后我吻你,记得抬头。”
慕知意轻轻应他:“嗯。”
他再次吻过来,一如他以往的习惯,而慕知意扬起下颌去配合他,只是刚把舌尖探入到她口中,裴清允就忽然停了下来,眸光深邃盯着她莹亮的唇.珠,问她:“适才吃什么了?”
慕知意抬眸往小几上看过去,嗓音微糯道:“酸杏干——”
慕知意以为他不喜,低声道:“我用口茶——呜——”慕知意本是坐在他身侧,被裴清允攥住腰肢抱在他怀中,再次吻她。
马车外的街市一片繁华,因着慕知意的侍卫兼车夫留在奉阳书院陪着慕知彰了,今日给她赶马车的是奉阳书院的车夫,他们的马车和对面驶来的马车对上的那一刻,车夫一眼就认出那是裴枢相的马车。
根本就未去跟慕知意说。
自己先跳下马车去行礼了。
裴清允本是让一尘留在了奉阳书院,待慕知意回来告知她不必在奉阳书院里等他,可他看着对面的马车时,忽然生出了要去见一见她的想法,本是为了讨杯茶水喝,却——
与他所想,有些不同。
有些失控。
此刻马车内,慕知意已从他腿上下来,抬手拿起玉壶给裴清允添了杯茶水,不用慕知意开口说,裴清允就已闻到了茶水中淡淡的桂花香气,他不食酸,也不喜甜。
不过,他抬眸看了眼慕知意。
她似乎很喜欢用桂花蜜饮。
裴清允接过慕知意递来的杯盏,用了一口。
随后,他嗓音平和与慕知意道:“今夜不必来定国公府。”
慕知意:“……哦!”
她很想问上一句是怎么回事,不过没问出口。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裴清允用了口桂花蜜饮后就把杯盏放下了,慕知意见他似是要走,将油纸袋里剩余的酸杏干拿在手中递给他,大方道:“你既然喜欢这个味道,都拿走吧,我等下再去阿婆那里买上一些。”
裴清允看着她手中递过来的油纸袋,眸光微敛,随后落在慕知意身上,神色意味不明问她:“你觉得我喜欢的是这个东西的味道?”他眸光深邃,在慕知意红润如樱的唇瓣上扫过,随后站起身,将要走出马车车门时。
忽然又回过身来,在慕知意马车内的迎枕后望了眼,语气淡淡道:“虽然我看不清你的样貌,可你应该不至于生的像黄连吧?”他问的认真,若慕知意真的像黄连,他会很嫌弃。
慕知意:“……”
“裴怀瑾!你才生的像黄连!”
裴清允勾唇轻笑,下了她的马车,在马车车门合上之前,慕知意随手拿起油纸袋里的一片酸杏干朝他扔过去,好在裴清允的衣袍宽大,酸杏干又极为轻巧,她砸上去,裴清允根本就未察觉。
——
立秋这日,上京城里落了一场雨。
慕知意一早起身来到院中时,她种下的满院花草被雨打落了一地。
与碧荷一起收拾时,采莲自院外走进来禀道:“郡主,昨夜天气忽然转凉,夫人染了风寒病倒了。”慕知意闻言继续修剪着她的花枝,对采莲应了声。
自慕知彰在奉阳书院‘落水自尽’后,柳婉就大病了一场。
她本就因着柳氏一族的没落而心情郁郁,慕知淑也自被掳走后就一直待在府中鲜少出门,本还想着待那件事过去后再去议亲,可柳婉十七年前做的事又闹的人尽皆知。
慕知淑因此也有过十来日很是疏远柳婉。
如今各种事压在她头上,天气又一夜之间转凉,病倒了也很平常。
慕知意去后院佛堂看望了老夫人后,回到她的屋内,坐于书案前,将册子上的小黄连再划去一颗,她数了数,已经有二十三颗黄连被她用墨画上了叉。
这些时日,她每隔一日前往定国公府一次,依旧是每晚戌时去,亥时左右方回。
这夜,慕知意刚走进裴清允的书房,身上的披风还未解下,一尘就在书房门外回禀道:“公子,夫人来了。”
慕知意:“……”
她来定国公府这么些时日以来,还从未遇到过定国公夫人来看过裴清允,裴清允也从未在她跟前说起过定国公府中的任何人。慕知意闻言不禁有些微的讶异,抬眸去看裴清允。
裴清允神色平和,眸光也正落在她这里,他不疾不徐朝她伸出手:“过来。”
慕知意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向他走了过去。
下一刻,慕知意才知,裴清允是要让她躲在他的书案下,她不满道:“能不能换个地方?”话音落,书房内也已走进来一道轻稳的脚步声。
慕知意:“……”
她只好往裴清允书案下一蹲,瞪了他一眼。
定国公夫人谭氏走进书房后,先是温和的看着裴清允,随后道:“我还当你屋里有客人,适才像是听到有人在说话。”谭氏确实是听到了,不过她开口与裴清允这样说,完全是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