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家的夫郎(47)
到了休息的日子,梁驯关了铺子,和程溪一起赶牛车去梨花村。
梁驯和程溪把牛车栓家里牛棚,拿了器具准备上山打猎,邱海棠嘱咐道,“前几日南谷村的几个猎户来附近几个山头布了好多陷阱,想猎野猪和鹿,你俩小心点啊,早点回。”
梁驯、程溪应下,拿了几个馒头和一罐烧辣椒酱走。
森林中鸟叫欢快纷杂,空气清新,两人精神头都很好,徒步进山爬了两个时辰,只猎到一只野山鸠。日头正烈,两人找了树荫处坐下休息喝水。
两人都出了汗,可惜现在周遭只有热风,梁驯在路上早砍了棕树叶,此时用刀削成扇形,就可做扇子用了。
他拿了扇子给程溪扇风,程溪被梁驯的体贴和周全惊到,满眼都是笑意,心里的蝴蝶也翩翩飞舞。
最近程溪的身体似乎被养得好多了,连唇色都更红润了些。
扇了一会儿后,程溪伸手拿扇,道,“驯哥,我不热了,我给你扇吧。”
他的手碰到梁驯的,还没拿到棕叶扇子,就被梁驯扣住了手。
梁驯眸色一沉,俯身压了过来,轻轻咬住了那形状很好看的双唇。
41 停一下
程溪被压到丰茂的青草地上,眼睫微颤。
梁驯咬过双唇,仍觉不够,伸舌探了进去,极具侵略性地撬开了程溪闭上的牙关,碰到了程溪湿润温软的小舌。
两人越吻越深,程溪的双手都被梁驯扣住压在草地上。两人的唇难舍难分,手也十指交握,力道很大,似乎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程溪起初还生涩,任由梁驯掠夺,到了后面逐渐无师自通,主动吮吸、轻咬梁驯的舌和唇。
梁驯被他难得的主动进攻弄得喘息粗重,身体也迅速有了变化。
程溪也早已感到了变化,他的身体往常都还正常,可一经梁驯触碰,就敏感得不行。
近来天热,程溪和梁驯都只穿薄衫,这变化太过明显,两人一时半会也平息不下。
不知吻了多久,程溪感觉双唇已经肿了,喘息也困难起来,忙偏头道,“驯…驯哥,停…停一会。”
说完他才后知后觉回过味来,为什么他说的是“停一会”?这不就是告诉梁驯他还想继续亲吗?!
一不小心暴露真实想法了,程溪羞赧无比。
“哪里不舒服吗?”梁驯松开程溪的手,仔细观察他神色。
别看了别看了。程溪伸胳膊横档住眼睛,声若蚊吶,“没…就是唇肿了。”
梁驯看了看他的嘴唇,确实肿了……也更红润了。虽然眼睛遮住了,但能看到额发已经湿润,甚至有汗躺进脖颈里,领口微开,能看到底下白皙的肤色……
梁驯眸色更沉,他移开目光吞咽了一下,“疼吗?”
程溪摇头,轻声道,“不疼。”
确实是不疼的,只是能感觉到唇肿了。
两人平复完呼吸,都坐了起来,一时都没说话。
两人吻得久,吻完都出了汗,但两人都顾不上热,满脑子只想着方才的旖旎。
还想亲。两人心里都不约而同闪过这个念头。
但程溪的嘴唇已经肿了,不好再欺负。梁驯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念头,把落在一旁的扇子捡回来递给程溪,他看程溪比自己还热一些,“扇会儿,再休息会儿我们起身出发。”
程溪却鬼使神差地起身来到梁驯身前,伸手握住了梁驯拿扇子的手,另一只手则捂住梁驯眼睛,倾身吻了下去。
小家伙学得不错,还反客为主了。梁驯一手按住程溪后脑,一手搂腰,将人放自己双腿上坐着,按在怀里亲。
起初还抱着,亲着亲着又压到了地上,两人在草地里亲吻、拥抱、耳鬓厮磨,头发、衣衫都沾了不少草、土。
却没人顾得上清理,因为眼下有更重要的事。
两人不知亲了多久,身体的变化还是迟迟无法平复,梁驯恋恋不舍地离开程溪的唇,去咬他耳朵,边咬边道,“小家伙,要不要我帮你?”
以往梁驯称他小家伙,都是心里叫,还从未明面上叫过。
程溪一时怔住,迷糊地说,“为什么叫我小家伙。”
梁驯在他耳边道,“叫你小家伙,并不是觉得你小,只是不由自主地想疼你爱你照顾你。不喜欢这个称呼吗?”
就好像一些地方,会叫家里的小孩为小宝、小幺。梁驯觉得,称呼自家夫郎应该也是可以的,反正都是表示珍视之意。
“没有。”程溪亲亲梁驯侧脸,声音很小,但足够对方听见,“很喜欢。”
“驯哥要帮我什么?”程溪这才想起梁驯的后半句,懵懂地问道。
梁驯的手游移到下方,“这个。”
42 他不
程溪身子骨虽有损耗,但那方面问题不是很大,按大夫的话说,只要不经常行房事就行。慢慢将养个两三年,身子骨强健起来,也就能和寻常人一样了。
程溪自己也不懂如何疏解,每次有反应都是靠等,等着那器物自己消停。
身边没人和他说过,他自己也没看过荤话本,自然是白纸一张,于情事一窍不通了。就连与人亲吻也是今日才学会。
往常还好,今日那器物却迟迟不见消停……他这样应该很不寻常,很奇怪,所以驯哥才要帮他。
程溪摇头,“不用了。”
梁驯注意到身下人的神情有异,明明方才还羞赧欢愉来着,现在怎么有些愁闷?
梁驯低头啄吻程溪的额头,眉间,鼻尖,春,下巴,脸颊……一直到耳朵,才开口询问,“程程怎么了?”
程溪听到他如此亲昵的叫自己,心神也放松了一些,轻声和盘托出,“驯哥帮我…是因为我一直挺着、太奇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