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家的夫郎(48)
梁驯不言,只是拉了他的手去够自己的器物。
待程溪的手碰到了,他才道,“一点也不奇怪。你看,我也这样。”
以免程溪不信,他又耐心补充道,“我们程程从头到脚都很正常,就是太瘦了点,每天再多吃点就好了。”
“嗯……”梁驯的嗓音温柔而喑哑,程溪含糊地应了一声,感觉一股奇异的感觉从碰到梁驯器物的手传至全身,酥酥麻麻的,没一会儿,他的脸就更红了。
而下面那物件也似乎大了一圈。
程溪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心里头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好想要。
程溪模模糊糊地想,想舒服一点。
可怎么才能舒服点?程溪有点苦恼:他不知道。
梁驯看见身下人皱起了眉,忙问,“怎么了?”
程溪这才想起来,驯哥是知道的!
他搂住梁驯后颈,将人拉着压自己身上,把脸埋住,嗫嚅道,“驯哥…帮、帮……我……”
山林清风吹拂在耳边,周边景色盎然,梁驯却无暇他顾,他眼下的人才是最让他流连忘返的景色。
梁驯坐起身,让程溪后背靠着自己胸脯,坐自己两腿间。
他一边咬怀中人耳朵,一边伸手向下探去……
程溪白纸一张,初尝情事,只觉得又羞愤又飘飘然,一时感觉整个人都飘去了云上,一时又感受到心上人的手触碰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这感觉美妙得无法描述,像是被开启了新世界,程溪沉浸其中,忍不住地从牙关泻出一丝“啊”。
程溪听见,羞赧无比,不相信那声音竟然是自己口中发出的,连忙闭紧牙关。
梁驯却来亲他唇,哄他张口,“好听。”
程溪摇头。
他不!
梁驯也不继续哄,而是狠狠侵占了程溪的双唇。
程溪本就被弄得无力,无力招架,很快就又溢出好几声,眼角也溢出泪。
梁驯看了,听了,眼底越发幽深,手上动作加快许多。
……
梁驯今日并未做到最后一步,只帮了程溪疏解。但在下次两人回村时,他带了人去森林深处,找了处幽静草地,做到了最后一步。
森林广阔,天为盖,地为床,虽有人经过的可能性极小,但程溪还是很担心。过程中羞赧无比……好在全程都没人经过,只有他们俩。
食髓知味,眼看着两人以后做的次数只会越来越多,梁驯放心不下,带程溪去医堂看大夫。
大夫检查完说程溪身体不错,每天只要好吃好睡,房事上就可以不像以前那么克制。只要没出现乏力、面色黄白即可。
两人放下心,梁驯还看了些哥儿避孕的书,他之前采取的古法避孕,效用很好,但他还想多了解了解,看看有没有更好的避孕法子。
目前程溪最重要的是拿到画师牌,不是生育,他不能给他家夫郎添麻烦。
眼看时间到了七月中旬,程溪送了梁驯那块羊脂玉佩,梁驯低头吻了下玉佩,才挂到腰间。
43 身怀绝技
两年半后,三年一次的画师州试到了,能参加州试的学子,说明前面已经通过乡试。
州试要进去三天三夜,饭食清淡,不准自带饭食,也不准家人探看,连换洗衣服都不准拿。
程溪出来整个人都瘦一圈,梁驯把人背回客栈休息,又下楼来和掌柜的聊了一番,征得了对方的允许进厨房做饭。
程溪醒来便吃到了梁驯做的炖鸡、红烧排骨、炒青菜、凉拌黄瓜,还给他买了桂花酒酿。
这酒酿不如梁驯做的,程溪便提出回家后还想喝,梁驯应下,俯身亲了亲自家夫郎的额头,“辛苦了,小家伙。”
程溪嘿嘿笑,“不辛苦。”
一路走来,虽只有三年,但对程溪来说这三年十分充实。他学到了许多东西,现在的他已经能看很多书了,还能作点小诗,当然,画艺也是大有长进。
半月后放榜,程溪的名次并不靠前,上榜者五十名,程溪列三十九。
排前面的大多是学了六七年的,甚至也有十余年的,和他们相比,程溪差了很多。前人的画作如此惊艳,他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但程溪知道,他一定会到达那个点,然后向下一个点出发。
程溪收到了县里画堂的帖子邀请他当画师,梁驯全力支持,很快就不租铺子了,把长高的桂花树挖出,带了些家当来县里又租了个铺子,重头开始。
现在的他们已经有了积蓄,程溪每月也领银子,租的铺子后院很大,把邱海棠也接了来。
一家人和和美美地生活在小院里,邱海棠年龄上去,精力不复从前,每天除了打理院里的小菜园,就是出去逛街买东西。
县城里很多吃的穿的都很新鲜,邱海棠常常买上一些,攒起来带去村里分发给她的老姐妹。
老姐妹们羡慕她,说她儿子夫郎都出息,原先觉得她家养哥儿当画师太过荒唐的人家也都通通噤声。
程家自然也模模糊糊地探到消息,一时只觉得程溪在他家已经是上辈子的事,可已经卖了,再也拿不到好处,也不禁扼腕叹息。
又一个三年过去,程溪已经成为一个芝兰玉树的人,许多学生私底下都说程夫子美如画,要是别那么严厉就好了。
他们不知的是,程夫子一回了自家院子就是小孩性子,尤其盛夏,天天闹着吃冰西瓜、喝酒酿。
梁驯起初还百般应允,后面程溪闹过几次肚子,他就严厉起来了,要是程溪贪杯,偷喝,就会被罚。
于是盛夏那几个月,程夫子总会请几天假,也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