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2338)
方仁马上起身抱拳道:「大将军差遣,小人自当肝脑涂地。」
刘封言道:「巴楚被粮断,势必威胁到它干城,目前我们猜测龟兹王还会派右将军来镇守它干城,即便不是此人,也必另有心腹将领前来。
我料城中并无多少可用之人,你便可藉此机会取得其信任,将你原先经历半真半假说出,改说是被汉军所逼迫,无奈背井离乡远走中原,恨我入骨,一心想要报仇,愿为其效命,来人在后方必定急于立功,用人之际,自会相信。」
方仁恍然大悟,懊悔道:「小人若早有这等心思,或许早就被龟兹重用了,只恨我这榆木脑袋,多谢大将军指教。」
刘封又道:「我这里有一计策,你取得守将信任之后,可伺机为其献策,只要此人用我之计,便算你大功一件。」
方仁听说还能立功,顿时大喜,躬身抱拳道:「小人谨遵将军之命。」
刘封缓缓点头,略作思索之后,将计划告诉方仁,此人之前就骗过夏侯楙和魏军将领的盘查,很有做间客的潜质,这次安排他行事刘封便更为放心。 (5,0);
汉军烧粮之后,随时准备进攻巴楚,刘封已经将计划延伸到了它干城,此时的巴楚城可谓风雨飘摇,军心动荡,第二天晚上便出现了不少逃兵。
当初阿不都哈克本是来增援疏勒的,谁料转眼之间竟成了败军之将,先前手下的将领还得了许多疏勒送来的礼物,个人收获颇丰,都收到不少金银珠宝,满心想回到都城家中好好享用一番。
不料归途之中连遭大败,所获之物丢弃大半不说,最终还被困在了巴楚,战马未歇又披战接战,明知不是汉军的对手,士卒倍感疲乏无力。
司明拉战死之后,巴楚守军彻底没有了锐气,眼望它干城却无法归家,心中焦躁,军心涣散,这下子又被汉军烧了粮草,守城也没了底气,大将军又折返北上,消息传开,大家更加烦躁起来,群言汹汹,除了逃兵之外,还有不少要求罢战归家的。
阿不都哈克大怒,他吃了败仗本就烦闷,麾下将士竟敢譁变,将有逃兵的兵长和扰乱军心的士兵抓起来杀了十余人,才算制止了风言风语。
副将进言道:「左将军,以杀震慑兵卒并非长久之计,如今众将士日夜思归,不敢与汉军交手,再加上城中粮草不足,再如此耽搁下去,迟早会引起大乱,将军要早做对策才是。」 (5,0);
阿不都哈克这几日苦不堪言,打了多年的仗,从没有遇到像现在这样憋气过,近来天气愈发乾燥,心急火燎,嘴唇乾裂,嘴角上也起了几个红泡。
闻言不耐烦问道:「打仗岂能如同儿戏?
如今我们已经接连失败,如果再丢了巴楚,回去之后大王也不会饶了我们,唯有死守方是保全之策,你说退路在何处?」
副将一脸苦涩,无奈道:「汉军诡计多端,先烧了我们的粮草,肯定在伺机进攻,据运粮的士兵所说,它干城内已无多少粮草,一月之内无法运到,巴楚城中的粮食只够半月之用,若困守在此,粮尽之后必定引起军中譁变,那时候只凭武力也无法制止了。」
阿不都哈克闻言长叹一声,怒骂道:「这个该死的刘封,有能耐就来攻城,谁胜谁败,那是各自的本事!唉,搞偷袭这一套,真是阴险的小人!」
副将顿时默不作声,低着头暗自撇嘴,如果龟兹军有对面交战的实力,还用得着被汉军逼得躲在城中不敢露头吗?
而且现在守城也不是长久之计,他也无计可施。
沉默片刻之后,阿不都哈克忽然问道:「依你所想,汉军现在在做什么?」
副将言道:「刘封诡计多端,汉军中诸将骁勇善战,烧了我们的粮草却不见来攻城,一定是在等待机会,等我们粮尽退兵,一旦我军撤退,他们就会像恶狼一样追赶受伤的羊群,咬住了绝不会松口。」 (5,0);
阿不都哈克咬牙道:」好狠毒的计划,现在交锋又打不过,粮草及时运不到城中,等军士吃不饱的时候,汉兵骤至城下,我们就不战自败了。」
副将一筹莫展,摊了摊手:「以当下的局势,我们该怎么办?
先要抚慰将士,稳定军心才行。」
阿不都哈克背着手来回走动,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好一阵忽然神情激动,大笑道:「我有妙计,我有妙计了,哈哈哈,这一次刘封他死定了!」
副将满脸疑惑,不敢相信:「将军真有破敌的计策?」
「哼,正是!」
阿不都哈克清了清嗓子,挥挥手意气奋发传令道:「马上召集各营将领前来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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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7章 螳臂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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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巴楚城的龟兹军忽然连夜撤退,早就在城外监视的细作发现动静,将敌情飞报刘封。
刘封召集众将,言道:「巴楚守军连夜撤退,诸位以为如何?」
戚渊德言道:「巴楚粮草至少还能用半月,阿不都哈克此时急于退兵,或许有诈,或许因军心不稳不得不退,二者皆有可能。」
马哲点头道:「我看阿不都哈克必不甘心就此退兵,但他自知巴楚不能久守,只是坐以待毙!此番撤兵,除了他早有退意之外,也有殊死一搏之意,否则就此退回它干城,龟兹王岂能饶他?」
刘封笑道:「诸位与我不谋而合,阿不都哈克退兵,料到我们定有监视,一旦城中兵马有动,便会全军出动追击,路途之上或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