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献给权贵的美人(111)
他看见她退后的动作,没有出声,脸上神色彻底沉下,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觑着。
方才她就是与秦照在那潮湿的巷子中亲密交吻,还有纤细的腰上放着的手,这些画面从看见后便没再从他脑海中离去过。
光天化日之下,两人都能做出这般亲密的行为,那无人看见的地方呢?
他的眼神如冰凉的水滴落在她的肌肤上。
师知苎看着眼前的人垂下眼睫,神色不明地盯着自己的腰,出于察觉危险的本能,下意识地转身要跑。
身后的青年冷嗤出声,单手扣住她的腕骨,略微使力,她手中的东西便落在地上。
他手臂横甸地桎梏着她的腰,将人翻过揽在怀中压在胸口,一手掀开她头上戴着的帷帽。
没有遮挡后那张清丽的脸暴露在光下,隐约带着惨白病容,眸含清波的羞愤,倭堕髻上固定帷帽的簪子被拔落,乌发散落,带着玉软花柔的破碎。
那一刻,他平静的心在看见这张脸后,疯狂的在叫嚣,震耳欲聋地充斥着嗜血的怒吼。
然而他却只是冷静地垂下眼睑,骨节分明的手钳住她的下颚往上微抬,拇指蹭过她毫无血色的唇瓣。
“知道当逃奴是什么罪名吗?”他腔调如常地问,浓密的眼睫将他眼中的妒恨遮住。
师知苎暗自咬着下唇肉,用力地别过脸,又被他强制掰过来。
“我便是将你当众杀了,也无人敢多嘴一句,甚至还得拍手叫好。”他眉宇冷凉得如初冬凝结的霜花。
四国中t只要印下奴的标记,那便是最低贱之物。
指印留在她雪白的脸颊上似印上的一朵靡魅的花,适配那双不服输的雾眸,无论看多少遍都会有种热水淋身的畅快之意。
他见她红唇嗡合,似要开口说话,倏然低头将她的唇堵住,熟门熟路地撬开唇齿,隐含戾气地深浅不一的来回交替勾缠,肆意地侵占。
师知苎不适这般强势,蹙起蕴着愁雾的远山眉,轻声地呜咽,抓着他腰侧的指尖泛白。
他不容许她半分后退,抱起她的腿旋身将其压在石桌上,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罩住,丝毫退路都不给她留。
唾液疯狂分泌,他垂下的鸦羽颤,微翘的眼尾洇着一圈病态的潮红。
温湿的舌在唇缝中探出、深入、勾缠,近乎发狂的交吻,似是喜洁癖严重之人在用力擦除不该有的气味。
她的唇被挤压得发麻,舌根被吮吸得毫无知觉。
很快师知苎便被这样强势的吻弄得浑身发软,乌发铺陈散落,那一身本不属于她的衣袍全被扯碎,如同羽毛般散落在周遭。
香肌如雪,罗裳慢解春光泄。
她苍白的面上渐渐泛起两坨红晕,身子轻颤着弯起,如同被暴晒在烈阳下的鱼,连喘一口气都是旁人送来的。
腰突然被用力一握,她险些惊呼出声,腿止不住地在虚空中胡乱蹬。
他在用力搓腰,似上面沾了什么污秽之物,令他实在难以忍受。
很快那截雪白纤细的腰通红一片。
顾蕴光沉沉地喘着气松开她的唇,视线落在那一截腰上,猩红的眼中浮起一丝莫名的笑。
他的痕迹终于全都覆盖在上面了。
没来由的心下产生诡异的满足,最开始的怒意也随着她娇.喘吁吁的气音,消散得干干净净。
这副不堪承受的模样,分明就是许久未行过燕好,似稍微碰得狠了些就如同快要昏厥过去。
她就像是羸弱纤细堪堪一折的花茎,白净中透着粉.嫩,轻轻一压便被碾压成汁。
顾蕴光眉宇飞扬出愉悦,掀眸看她,沙哑着声道:“许久不见,三娘还是这般令人欢喜。”
师知苎眨去眼中的水雾,涣散的神识隐约回归,眼尾微红地笑道:“许久不见,顾侯爷却虚了不少,是只能摸女人的腰了吗?你不应该直接在这里弄死我吗?秦照都不会只做于此。”
听她此刻还能这样嘴硬的讥诮,顾蕴光刚转好的情绪倏然往下落,一掌钳住她的下颚,从上地觑着她堪比海棠花娇艳的红颜。
“师知苎,你还当真不怕死。”
不过是观她帷帽下苍白的脸,心生一丝怜悯,怎料她还是如此不识好歹,左右都想着如何激怒他。
“以往虚得你不舒服吗?”他毫无羞耻之心。
师知苎抓住他手臂的指甲深陷,掐出血珠往下滑,嘴上还是不饶人,颤着浓密的眼睫,逐字地说道:“你当真是我用过最差的男人。”
为了顿下喘出一口气,又接着道:“秦照都不如。”
这句话似是拨动他心上的一根弦,霎时顿住,眼中的情绪散去,沉得似有无尽的深渊:“你再提一句秦照试试。”
终于找到恶心他的话了。
师知苎见他不畅快,心中便病态地产生快意,不自觉在脸上扬起明媚的笑,似有婉转媚态地盯着他:“你,连秦照都不如,你在我眼中就像是只会发.情的疯狗。”
“师,知,苎!”他猛地将手插进她的乌发中,将她的后脑托起来,死死地盯着她。
他从这句话中听出不少潜在的意思。
“你当真的敢又与他…”他话音顿了顿,转言换了个词:“藕断丝连!”
那眼神狠戾得似是她只要点头,就能将她连皮带骨的嚼碎了吞在肚中。
师知苎微掀眼皮,笑道:“何止是藕断丝连,夜夜笙歌,帐中燃香,交颈而眠……”
她还未说完便被狠狠地堵住了唇,唇舌被疯狂地吮吸着,将所有的呼吸都纂夺。
这些话听得他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应该将她那些乱七八糟的话都堵住,让那张柔软的嘴除了轻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