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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谁谁后,人人都爱她(227)

作者:弃岸 阅读记录

沈望尘道:“前门。”

吕佐很诧异。自沈望尘封了郡王后,要注意言行举止,已许久不再光明正大地光顾思梦阁了,今日这是怎么了?

但他不敢问,把人送去了思梦阁,沈望尘径直去了他常年留有的包房。

思梦阁的男女倡伎虽多,从前沈望尘浪荡时夜夜笙歌,好似一两个月就换一个女人,但实际真正与他有过欢好的女子只有三个,还都是清倌。

吕佐叫来了其中一个,送进了房中。

可没过一会儿,那女子又出来了,尴尬地对吕佐说:“公子说,不用伺候了。”

沈望尘看到吕佐不解的眼神,捂着脸苦笑了下说:“吕佐,我完了。我居然,没法再碰别的女人了。”

吕佐讶然,却不知该说什么。

沈望尘干搓了几下脸站起身,对吕佐道:“就是明日了,替我护好她。”

吕佐十分不情愿:“她只是去玩而已,能有什么危险?何况她认识我,派两个她没见过的生脸跟着不比我强吗?”

沈望尘摇摇头:“她太聪明,交给别人我不实在放心。京中现下没什么事,若有什么行动安排,我再召你回来。”

吕佐很不满,却没有再言语。

*

次日便是元月初五了,冬日上午的太阳不烈。

日山三竿了,钱浅仍没起床,夏锦时怕她耽搁了时辰,只得去叫。

在夏锦时又叫、又摇、又用凉毛巾敷脸的叫醒服务下,钱浅总算迷迷瞪瞪醒了过来。

夏锦时把玩着那个小瓷瓶问:“这东西谁给你的?”

钱浅揉了揉还有些发蒙的脑袋,“这是什么?”

夏锦时递给她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迷药,下于酒水之中、或于口鼻吸入,可致人昏迷。”

钱浅这才想起来,她昨天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还觉得粉末有些呛,难怪沈望尘变了脸色,喃喃道:“他给我这东西干嘛?”

夏锦时道:“谁?沈望尘?”

钱浅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

夏锦时没说话,只说:“他对你倒是不错。这种迷药极其稀少,是重金难求的好东西。”

钱浅简直莫名其妙:“我是出去游历,又不是去作奸犯科,要这东西干嘛?留给你吧!”

夏锦时又给了她一个爆栗,“是不是傻?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一个娇滴滴的姑娘独自出门在外,难免遇上个不长眼的,迎面撒上一把即可脱身。带着!保命用。”

钱浅道:“我有分寸的。现在年景好,我一不漏财,二不漏色,不会惹上什么麻烦的。”

夏锦时坚持道:“必须带着!姚大千金送的披风你嫌占地方不肯带,这么点个小瓶子还能占了多少地方?”

钱浅只得妥协:“好吧,我带就是。菁菁的那个披风不止是占地方,还漏富,我怕被人盯上嘛!”

二人正说着话,陈亦庭来敲门:“钱浅,车马行的人来了。”

钱浅赶忙说:“马上就好!唉,我昨天不该好奇闻了一下,耽搁时间了。”

不好让人家等久了,钱浅草草洗漱好,凑合吃了几口饭,陈亦庭已经将她的背包行囊都装进了马车里。

陈亦庭管着两个铺子的账目,又兼着勤富工衣铺的掌柜,工钱早已翻了好几番。

他吃在家里、住在家里,衣裳都是店里的工作服,或者样衣改的,根本不怎么花钱。一年多下来,他钱庄的账户里已有了一笔很客观的数字。

去岁末刚入冬那会儿,钱浅拒绝云王后一直闷在家里,陈亦庭知道她有给绵绵置办耕田的经验,就拜托她帮忙,想把闲钱也拿去置份家业。反正二人婚后也是要一起住在这儿的,钱浅便帮他把大部分的钱置了耕田,又把乐坊的账和耕田也请他一并打理了。

钱浅把陈亦庭当家人,陈亦庭就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小家的管家,事事躬亲。

他把钱浅的行囊检查了再三,还给车夫送上一份点心和一个红封,请车夫大叔一路上多关照她。

裕王驾车带着几人将她送到城门外,

钱浅再三告诫绵绵,不可以有逾矩之行径,也叮嘱裕王记住他的承诺,就算成婚之后,也不能让绵绵太早孕育子嗣。

夏锦时并没把她离开当回事儿,“好好玩!等过个一年半载的回来,这些人有了别的事儿,就不会再缠着你了。到时候咱们再关起门来过咱们自己的小日子!”

陈亦庭也说:“家里交给我,你放心。”

钱浅把他俩的手摞到一起,“你俩一定要幸福啊!绵绵就拜托你们了。”

裕王不乐意了:“绵绵不用别人,我能照顾好她!”

钱浅笑道:“好,我相信你会好好爱护绵绵,尊重她、理解她的。但你若让她伤心了,我可绝不饶你。”

钱绵绵又红了眼,钱浅抱住她摸了摸头,轻声说:“绵绵,你一定要开开心心,快快活活的过一辈子,就当是为了姐姐。”

钱绵绵泪珠子啪嗒啪嗒地掉:“姐姐,你可要早点回来啊!”

钱浅拍拍她的肩,转身挥挥手:“走啦!”

车夫驱动马匹,钱绵绵还在喊:“要多给家里来信啊!”

钱浅在车里也落了泪,不敢回应,只在心里默默地念,你们都要幸福啊!

今日是元月初五,宋十安照例到大营里跟将士们一起吃饺子。

李为大口地往嘴里塞饺子,含糊不清地跟宋十安说:“侯爷,您往年来跟将士们同乐就得了,可如今不一样了。”

刘驰将军问:“咋不一样了?”

李为咽下饺子,说:“你看啊,侯爷晚上得回去跟公爷一起吃饭吧?那他中午跟咱们一块儿,晚上还得陪父母,哪有空见钱姑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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