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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炮灰有点东西[快穿](350)

他将茶盖儿在手里反复把玩,重重点头:

“我明白了。”

王后习惯了这孩子时不时冒出来一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并未感到惊奇,亲自给小儿子添满茶,说起她唤秋东前来的真正目的:

“阿东你今年十五,是时候给你择一闺秀做妻子了,你欢喜何等模样性情的,且与母后说说,母后亲自为你挑选,保管不叫你失望。”

秋东只一眨眼,就明白王后此举的缘由。

“您是担忧父皇又一拍屁股想出馊主意?”

王后只没什么力度的强调:

“不许这般说你父皇,此乃不敬君王。”

随后便略带忧心道:

“也不知你父皇与那妖道卜鹤之间究竟在谋算什么,好端端的把你拉进去,总觉得不简单。你无端成了卜鹤的徒弟,免不得什么都没做却受万人唾沫。

母后想着尽早为你择一门婚事,待你成亲后便叫你们小两口搬出宫关起门过日子,离那妖道远远的。”

一片慈母之心,方才还正义凛然说万一姜国要亡,他们一家得整整齐齐殉国,这会儿却只想着让秋东这个小儿子过安生日子,她自己抗下一切。

这种事没有合理理由完全没办法推辞,秋东眨眨眼道:

“我才十五呢,二姐姐今年都十七了,也不见您为她的事忧愁。”

王后嗔怪的瞧了秋东一眼,低声道:

“枉你日日与你二姐姐一同读书习武,你就没发现什么?”

姜霜和谁看对眼了?

见秋东怔愣,王后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个

“沉”字。

“费久沉?!”

王后但笑不语。

秋东心道,这两人藏得可够深的啊。

王后姓费,闺名费静深,出身文臣世家,乃当朝丞相之女。费久沉是王后娘家大哥的幼子,也就是王后的侄子,今年十七。

常出入宫廷,是个整日绷着张脸,浑身写满了“我很有才,不愿与尔等废物同流合污”的中二天才。

没错,此人三岁读书,五岁做诗,七岁当街将一个在逃犯人问的崩溃大哭,抱头去衙门自首,自此一战成名,成为丰都城内少有的神童。

随着这位神童年纪渐长,文采越发斐然,伤仲永的事情并未发生在他身上,他人相貌随了费家人,一派俊秀,已经成了无数丰都城闺阁女子的梦中情郎。

然而费久沉和秋东这种整天被太子压着才能坚持读书习武之人,简直是两个极端。

秋东觉得对方是个假正经,对方觉得秋东是个真纨绔。

两人好似天生气场不和,偶尔在宫廷之中见了面,一个下巴高高扬起,用鼻孔看人,一个目不斜视,好似对方根本不存在。

双方互相看不上的事,在丰都城内人尽皆知。

秋东没少在二姐姐姜霜跟前吐槽费久沉,还拉着二姐姐和他统一战线,一起在费久沉经过的宫道上丢青蛙老鼠,作弄对方。

这两人究竟是怎么看对眼的?

秋东忽然想到一个非常可怕的结果:

“该不会就是我给牵的线吧?”

想想费久沉那眼睛长在脑门儿上的晦气人做他姐夫,秋东心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蹭蹭蹭往上冒。

将桌上满满一盏茶全部灌下肚,秋东用袖子一抹嘴,快速起身,留下一句:

“儿子成亲之事您瞧着办吧,母后的眼光儿子自来信的过。”

人已经一步三个台阶,冲向寝殿大门口了。

王后见他如此急躁,忍不住叹气:

“都要成亲的人了,怎的还是个小孩子脾气?”

宫人从殿外进来,浅笑宽慰道:

“婢子瞧着殿下是往长宁宫方向去了,定是您挑破了公主殿下与费小郎君的事,他心里恼火,要寻公主问个明白呢!”

王后靠在榻上,宫人轻手轻脚为她按揉肩背,她轻轻闭上眼,缓缓道:

“阿东与阿霜自来要好,行事有分寸,倒也不必管他们姐弟间如何做耍,你且将丰都城内所有适龄闺秀的名册送上来,我得尽快将阿东的亲事定下来,免得横生枝节。”

此时,被王后认为行事有分寸的姐弟二人,在长宁宫上演了一番全武行,互相指责对方的眼光有问题。

姜霜一身红衣在空中划出了好看的弧度,从椅子上跳下去,用树枝指着秋东鼻尖儿道:

“你有没有眼睛?费久沉长的多好看啊,让人瞧了就想带回家藏起来天天看,你瞧他哪儿丑了?”

秋东被气的不轻,轻松越过桌子上空,站在椅子上居高临下鄙夷姐姐的眼神:

“哪里丑?心灵丑!和外面那些臭男人相比,同样两只眼睛一个鼻子,嘴巴还比那些臭男人更恶毒,你忘了吗?”

姜霜强词夺理:

“那是以前,现在他只会说好听的话哄我开心!而且他也不臭烘烘,他是香喷喷的!”

秋东冷哼一声,同样强词夺理:

“咱们宫里已经一年没添过新衣裳了,他还有闲情用香料熏染衣裳,简直纨绔不堪,怎为良配?”

姜霜忽然就明白了,她弟根本不是来跟她讲道理的。

哼,那就更好办了,二话不说,摆开阵势,两人拳脚相加,在宫人胆战心惊中,狠狠地打了一架。

从两人打架的招式中就能瞧出,往日王后和太子对他们的管教还是起了非常大作用的。一招一式,有模有样。

就这战斗力,放在整个丰都城同龄人中,也是拔尖儿的存在。

最终姜霜一只胳膊脱臼,动一下撕心裂肺的疼。秋东多了两个熊猫眼,外加嘴角破皮,走路一瘸一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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