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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炮灰有点东西[快穿](394)

此时,众人才明白,丰富成内所谓的煞神在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费久沉一挥手,从他们身后冒出来无数身着黑衣之人,将宴席上众位大人团团包围,刀毫不留情的架在了他们脖子上。

顿时响起无数求饶咒骂之声,有人不顾脖子上的长刀,针扎着站起来,指着秋东斥骂:

“竖子尔敢,我等均为朝廷命官,你即便是钦差又如何?便是天子亲至,也没有无缘无故对臣下刀斧加身的道理!

我要给陛下上奏折,不,我要亲自进京,问问陛下这究竟是何道理!问问陛下给他做臣子还有没有丝毫尊严和保……”

秋东以所有人都没想到的速度,一刀将此人脑袋砍了下来。

鲜血溅了他一脸,可他面色平静的收回刀。似是在回应脑袋在地上打滚儿的这位大人的话,也似是与在场所有人说:

“尊严?保障?没有!本殿下可以明确的告诉各位,我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我不是在与你们商议,再敢叽叽歪歪,这就是下场!”

脑袋被乐重恩大咧咧拎起来,哐当一声,摆在此前冯如海所坐的主位上,怒目圆睁,鲜血汩汩而流。

众人的心肝儿随之一颤,再没人敢说半个字,一个个全成了鹌鹑。

秋东这才收起长刀,缓慢而郑重道:

“交出被贼人克扣的税银,或者大家一起死,给你们一刻钟时间考虑。

为了防止诸位大人下不了决心,本殿下来之前已经叫人将诸位的家眷都请去喝茶了。把信物拿上来叫大人们瞧瞧,别让人怀疑咱们是在空口说大话。”

费久沉一摆手,队伍里就有人准确的把各种簪子帕子玉坠玉佩扇子,递到各位大人手里。最可怕的是,连冯如海手里都被塞了一个巴掌大的老虎鼻烟壶。

是他父亲常年不离手的东西。

“诸位,荣华富贵,还是父母妻儿,选一个吧。”

冯如海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今时今日的一切,不过是二殿下贼喊捉贼。

二殿下根本没打算动用他的马球场去填补陛下的窟窿,他早就谋算好了让江南道的官员们出了这笔银子。

真真是好算计啊,陛下自认为天衣无缝的阳谋,被二殿下轻而易举给破了。

到了此时,他能说什么?说从一开始那笔钱就是不存在的?是陛下在撒谎?还是说一切不过是陛下联合他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为了坑害二殿下?

这些话若是从他嘴里说出去,陛下第一个不会饶了他。

有些事能做不能说。

倘若陛下明晃晃告诉全天下,他可以毫无理由的抢走一个儿子,一个臣子的全部家当,那底下的臣子心里该作何想?人心就得彻底乱了!

可若他真认了这个栽,底下的官员不敢去怨恨陛下,就只能把愤怒往他身上倾泻了。

横竖他冯如海今天是讨不了好。

“殿下好算计!”

冯如海踉跄后退一步,打量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所有人包括陛下在内,竟都是小瞧了他的心性。

呵,不愧是陛下的种,想陛下年轻时,也如今日这般杀伐果断,令人心折。

秋东没搭腔,在场之人于江南道横行无忌多年,跟在冯如海身边如鱼得水,哪个身上没有几条无辜百姓的人命?

今儿就是当场死了也不冤。

时间一到,有人忍痛认怂,想用钱保全家性命。这些人被费久沉带下去,领着人去家中取银钱。

有人要钱不要命,抱着侥幸心理,觉得秋东开头已经杀掉一个,杀鸡儆猴就够了,猜测他再不敢动手,因而抵死不从。

秋东从来不乱开玩笑,一个眼神过去,乌城亲自带人动手,手起刀落,贪官的脑地掉了一地。

秋东嫌弃的后退两步,吩咐道:

“带人去抄家。”

其他官员一听,瞬间打个冷颤。好家伙,利索给钱,还能留全家老小的命。不给钱,直接人财两失。

这回他们看向站在场中央的秋东,眼神完全变了,煞神,货真价实的人间煞神!

哪里还敢再有废话,一个个争先恐后,主动带人上自家拿银子,痛快极了。

秋东随便挑了个位置落座,乐重恩极有眼色的叫人将案几上的酒菜都撤下去,换了新的上来。

秋东这才看向江南道最大的贪官:

“冯大人,您的意思呢?”

冯如海能如何?他也不想死啊!苦笑一声:

“下官亲自带人去库房搬。”

秋东敲敲桌子,提醒他:

“别想着拖延时间给附近驻军报信,天一亮,我没见到足额的银子,会送诸位先行一步,您知道我从不在这种事上玩笑。”

冯如海哽住。

这夜,安州城内多少人彻夜未眠,又有多少人瞧着被一箱箱抬出家门的金银,流下了痛彻心扉的泪水,那可都是他们一两两辛辛苦苦贪污下来的半辈子积蓄啊!

真是,痛煞人也!

寻常百姓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听到街上动静,一家人躲在屋中不敢开门查探情况,只能在心里期盼快快天亮。

而那些大户人家,常与官员在巷子里混住,半夜听到邻居家宛如抄家的动静,胆战心惊,生怕歹人也冲进自己家。组织全部家丁护院防守,结果一整夜过去,无事发生。

第一缕朝阳穿透云层,驱散黑暗,重新照在安州城上空时,一切如往常静谧又美好。

打破这份平静的,是从城门口进出的百姓嘴里发出的尖叫声。

不一会儿功夫,整个安州城都知晓昨夜那位二殿下去而复返,连杀了安州上下二十八名贪官,并命人将贪官的脑地挂在城门口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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