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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炮灰有点东西[快穿](440)

秋东用胳膊肘怼他,笑的十分狡黠:

“没您想的那般严重,我打算重写族谱,姜家就从咱们兄妹三人开始。”

太子一怔,露出了重逢以来最欢喜的笑。

阿弟做过离经叛道的事情多了,唯独此事最合他心意,甚好,甚好。

虽然丰都城的王座还在被藩王们争来抢去,但于这兄弟两人而言,那个位置好似已经是秋东的囊中之物了,秋东与太子轻轻碰了一杯:

“您今后有什么打算?”

太子道:“我去为你守边疆,如何?”

他没问秋东“你敢不敢放我去”的话,而是用肯定的语气询问秋东的意见。

秋东替他又斟了一杯:

“不想四处去瞧瞧了吗?我记得有朝一日能亲眼看看山河江湖是你的愿望。”

太子一饮而尽,摇摇头,笑的很释然:

“如今这天下,满目疮痍,百废待兴,有甚可瞧的?待他日我解甲归田,四海升平,河清海晏,再去各处瞧一瞧也使得。”

秋东用脑袋撞太子肩膀,没让人看见他眼里一闪而逝的冰凉。

太子之所以选择去边境,更多的是为了秋东能坐稳皇位,秋东都明白。

否则以太子之能,在朝为官,才能最大限度发挥他的才能,实现他想为天下人做点什么的愿望。

秋东道:“将蔓蔓留下吧,我会把他当亲闺女。”

太子摇头,没说话,在他心里,要留,自然该留儿子成成。

一为天下安泰,二为安人心。

说是质子也可,说是连接他们兄弟的纽带也可。这些事阿弟不好讲,但他都该提前想到。

然而事实上,等秋东戴着标志性的恶鬼面具,带着他的定国军一路杀进丰都城,用炸弹开路,以武力镇压了各路藩王,强势入主布防薄弱的王宫后。

虽然还没有正式登基,但他以帝王的身份,下发的第一道旨意,是册封前太子姜松为镇北王,令其即日起整合收编各路藩王残留的兵将,共十三万,全部收归镇北王规下。

这道旨意让众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姜松?镇北王?这都谁啊,根本没听说过好嘛!凭什么他能做镇北王?想当初先帝册封征北大将军时,也得有赫赫战功,从狄人手里夺回三座城才行。

这位不声不响就镇北王了,谁能服气啊?

若是定国军里的那几位年轻有为的小将军封王也就罢了,关键此事定国军内部也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好在也不用他们上蹿下跳多久,向来神秘的,带着恶鬼面具的征北王,在登基大典上正式亮相。

好悬没把人吓出毛病来!

面具之下,竟然是一张和前朝二皇子一模一样的脸!

哦,还有那些平日戴着面具唯当今陛下,也就是前征北将军命令是从的家伙们,一个个都好生眼熟。

那边那个白胡子老头儿,就前儿还和礼部官员争执年号的老头儿,取下面具,不是前朝丞相费世鸣费老大人吗?

对了对了,他旁边的老头儿也很眼熟啊,那不是前朝谏议大夫乐正堂乐老大人嘛!

嘿哟,还有那一堆儿谁要敢说陛下一个不好,就能上去跟人拼命的官员,不是早些年被前朝暴君流放的,就是在前朝被排挤最后心灰意冷回家带娃的!

那年轻一辈领头的,正是费家和乐家据说早就亡故了的小孙子呀!

如此一瞧,他们好似明白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感情闹了一大圈儿,是“我造我自家的反”?

这时有人不确定的提出:

“下官记得,前朝太子名讳,恰巧是姜松?”

空气死一般安静。

众人瞧瞧王座上神色严肃的陛下,再瞧瞧大半个朝堂的前同僚,想想那莫名封赏的镇北王,再想想据说葬身火海的前朝暴君。

好像,只有前朝暴君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对啊,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啊!想通了这点,众人哪里还用得着纠结?陛下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前朝二皇子那就不承认呗,他们也不想继续和晦气的前朝沾上关系呢!

说镇北王和前朝太子没关系,那就没关系呗,人镇北王都觉得没问题,哪里用得着他们咸吃萝卜淡操心?

如今的局面,君王年轻且有能力,原本的定国军系官员个顶个的能干,对陛下忠心耿耿,上下一心,简直是近十多年来众人做梦都在期盼的大好局面啊!

改国号为“庆”?当然要改了!新朝新气象嘛!

不仅要有新国号,年号也得是新的,陛下且稍坐,臣等这就为陛下商定出一个寓意上佳,朗朗上口的年号来!

朝臣们终于转过弯儿来,该糊涂的事情上学会装糊涂,才勉强得来费老大人一个赞许的点头。

如今朝堂上,年老的有费老和乐老等人把握大方向,年轻的乌城和乐重恩费久沉等人,正在快速成长。

等到年轻人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就是秋东改革税制,休养生息之时。

眼下,秋东特意来给阿兄送行,身后十几万大军整装待发,旌旗猎猎。

两人在灞桥上缓步而行,秋东道:

“成成和蔓蔓交给我,您放心,待他们大些了,我会叫他们每年去边境待几个月。至于阿母,知道她舍不得您,您一并带走吧,在王宫里憋屈了大半辈子,也叫她痛痛快快活一回。”

姜松的眼神里满是不赞同。

他想说阿弟这样心太软,将在外,家属只能留在京中做人质,这是亘古留下的教训。怎可叫他带走阿母?可这话当着外人的面儿不好直言,免得坏了阿弟的皇帝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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