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魔法世界不对劲(95)
自己给自己讲课的好处就是,虽然议会长都学会了有时候就不太清楚难点在哪里,但是温特一旦提出来了,他就能迅速明白温特困惑的点,并且找到能让温特理解的形容。
就算说不清楚也无所谓,他连比带划,温特就神秘地明白了他的意思。
谢吾德罕见没出来说话,大概是已经听睡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议会长手里也摸起了埃德加尔。
温特刚刚才注意到,他也在掏.裆……不对,是摸猫猫肚子。
“没了,暂时就这些。”温特看看议会长,想着他还挺想知道议会长平时都在做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围观一下自己可能对上的自己的日常生活,把握一下脉络。
他想着议会长要是准备走,他就开口问。
可是议会长移动没动,就在看着他。
温特感觉到了一种压力。
“最近你都在做什么?”议会长反而先问他了。
“……埃德之前说过吧。”
他们真不愧是一个人,就连这种问题都问得一模一样。
议会长皱眉回忆了两秒,想起了的确有这件事:“真的吗?我不信。”
温特拳头硬了。
“这段时间你跟着我吧,埃德很忙。”议会长把温特想要提的建议给提出来了。
埃德加尔是非常忙,但是分身有术的他根本就不用担心这种问题。
他就是不信任温特想要监督他。
议会长虽然被他说动,解答了他的问题,但是终究在这方面拉满了警惕。
温特还是了解自己的,他这个人神经兮兮的,非常容易紧张。
他就算说动了议会长,也没办法阻止他对他的不信任。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温特假哭了两秒。
议会长面无表情,大概是不知道怎么对温特这自比林黛玉的假哭做出什么反应。
一米九八十公斤的人光在体型上能装两个林妹妹了。
他看出来了温特最近和埃德加尔是真的打成一片了,不然以他的性格是不会有这么活泼的表现的。
“我最近有点东西想要去做。”温特说道。
议会长的眼皮又往上掀了一点。
“我之前听说教会搞了一个七宗罪,我想去见一下色.欲。”
议会长把眼又垂下去了。
他就知道自己是在逗自己。
不过七宗罪这种东西议会长并没有多少了解,他只知道温特被当成了“傲慢”。
“色.欲?”埃德加尔趴在议会长身后的椅子上,“他现在就在科学议会,你要去见吗?”
温特自然是要答应下来的。
之前和皮内尔说起来的时候他就由这个心思了,并不是完全在逗议会长。
因为埃德加尔说的是中文,所以温特并没听出来是“他”。
“那行,到时候我安排一下。”埃德加尔戳了一下议会长的头顶,“你要去吗?”
温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以上肚子疼需要上厕所的名义拿出了档案盒。
虽然议会长说让他一直跟着他,不过是从明天开始,而且他们的性格也不适合监视别人,即使面对的事自己,也更想要安静地自己待着。
所以他并不太担心议会长对他的监视会很严密。
温特盯着埃德加尔把他的小说塞给了议会长。
温特看起书来更不会挪动自己的屁股,他至今写了三本小说,足够锁定议会长十个小时。
更何况议会长可不会观赏自己上厕所。
他就算在厕所待再长的时间,议会长也不会起疑。像他这种肠胃脆弱的人经常会出现几个小时反复跑厕所的情况,不想离开厕所太远实在是太正常了。
这段时间就是他实验的最佳机会。
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拉瓦锡了。
议会长的确看上去更想盯紧他,可是对于温特来说,这反而更加证明了他需要一个助手,能够在议会长的视线外活动。
皮内尔是他的编辑,之前还算合作愉快。温特天然更倾向于选择熟人作为助手。
可是皮内尔不可能帮他太多,不可能做他的正式助手或者合作者。
温特暂时未自己选定的合作者是死亡的拉瓦锡。
他有一整个医院需要他关注,也有自己的人脉需要维持。
但是拉瓦锡不一样。
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他的一切工作都因为他的死亡而结束,人际关系也因为死亡而终止。
更何况他是被教会杀死的,共同的敌人可是打好关系并且合作的最快方法。
温特对其他人还是充满了怀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总是怀疑他们可能就会像是会像是查理背叛他一样选择投向教会。
拉瓦锡在死前是真的对教会进行了激烈的反抗,不可能有教会联合他演戏的可能。
关于他的一切就像是历史课本上的记载一样,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很难还会有其他的转机了。
等着温特真的把他复活了,他也算是拉瓦锡的救命恩人。
其实就算拉瓦希不帮他温特也不是很亏,就是温特得重新想想计划了。
路易十六给这个世界留下了“可可爱爱,没有脑袋”这样的顶尖乐子。
他只是失去了头,但是他的人民获得了自由啊。
身为国王,他只不过是人类历史上的一个小小的绊脚石。
现在提起他的死亡空气中都充满了快乐的气息。
但是一样和路易十六属于无头骑士的拉瓦锡就不一样了,他的死亡是全人类的损失,即使他死了多年,也有人为他感到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