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受上恋综后爆红了(120)
这么想着,花听晚索性直接上手又把人抱过来:“现在后悔问了?已经晚了。”
“……”这人就是个无赖!
江杳:“谁知道你会这么说,就算你喜欢我,也不能成天把……把这种话挂在嘴边嘛。”
“哪种话?”花听晚故意拉长声音,说,“都是成年人了,做.爱不也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
江杳……江杳无话可说。
像是被花听晚这无知无畏的模样震惊到哑口无言,江杳好半晌才慢慢说:“你父母肯定很相爱,不然你怎么会这么……这么毫无忌讳!”
估计也只有充满着爱的家庭才会教导出这样自由随心的孩子了。
花听晚先是愣了片刻,不过很快又笑起来:“我父母的确很相爱,不过他们和你想的可不一样。”
江杳:“什么不一样?”
花听晚抓住江杳的手指就玩了起来,懒洋洋说:“带你回我家看看不就知道了。”
江杳:“什么啊,怎么突然又扯到这上面来了。”
花听晚勾起唇:“听故事哪有亲眼所见来得有意思,再说就你这小房子哪够两人住。”
“我一个人住就够了,为什么要两人住?”江杳不明所以。
花听晚义正言辞:“我和你住啊。”
江杳坐直了些,明明这些话每个字都能听懂,可怎么结合起来他就懵了,问道:“为什么是和我住?”
“我这不也退出节目了么?这儿我又没房子,不得和你住。”花听晚说。
江杳把手抽回来:“那你回去不就好了,我自己一个人又不是不能自理。”
花听晚又将手拿过去,这么搓搓揉揉玩的上瘾:“就不。”
“你是在担心我发病吧?”江杳看着他,难得如此直接地问,“担心我自残?”
听见这话,花听晚上扬的嘴角都低了一分,只是语气还是懒洋洋:“不许乱说。”
江杳却并没有停止,话语锐利得仿佛能刺伤自己:“你跟着我不就是担心我发病吗?担心我成为一个疯子。”
花听晚也抬起眼,收了笑意,面上也是难得的正色。
他一字一句道:“江杳,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花听晚的瞳仁漆黑,幽幽目光是江杳看不明朗的神色。
江杳被看的心跳一滞,眼神也不由得飘忽起来,可却又被人把脸按住强制地对视过去。
“我刚才说的话可不是逗你玩的,不然你以为我这么爱管闲事?我可从来不会随随便便就说出‘喜欢’这种肉麻的字眼来,我想和你住也从来不是监视。”
只因为爱你,所以才想与你无时无刻地待在一起。
这是无关其他的。
而且比起其他,花听晚更加无法忍受江杳这样贬低自己,江杳从来都值得最好的。
江杳一哽,几乎是喃喃道:“你喜欢我什么啊……我,我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双相病人总会时而情绪高涨,时而却陷入极度的否定自我之中。
这种时候,只有一遍一遍地肯定与无法完全诉说的爱意才能让人感受到他们也值得被爱。
花听晚看着他,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捏住,其中滋味旁人自是无法体会。
花听晚捧着江杳的脸,叫对方无法再看向其他地方,也无法逃避着再缩回自己的小壳里。
这是一个酸涩又饱含痛楚的吻。
起初是一下又一下的浅啄,是全然不同于花听晚性格的动作。
吻轻轻印在江杳的唇侧,江杳似乎被这动作弄得全然愣住,下一秒,他的唇肉便被含住,反复厮磨起来。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花听晚才慢慢表露出他燥热强势的气息。
直至柔软的唇逐渐充.血,唇肉也被沾湿,那湿热的气息在两人间传递,紧闭唇缝也开始被逐渐攻略。
像是要撬开他的蚌壳,去触探那柔软的蚌肉和内里。
外来的舌尖触碰到江杳的唇缝深处,江杳顿时浑身跟触电一般发软,像是才惊醒过来,他伸出手,一把将人推开来。
江杳捂住嘴,眼睛更是瞪得圆溜溜的,呼吸都急促几分。
花听晚并没有抬手箍住江杳的后脑勺,所以这更加像是一个试探性却又充满着爱意的吻。
比起欲望,倒不如是在让江杳感受到花听晚的情绪。
那被珍视,被爱护的情绪。
花听晚在用行动告诉江杳,他爱他,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
不是所谓的监视,也从来不是玩玩而已。
“你……你……”江杳支支吾吾了个半天,却终于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真的吓坏了,甚至不敢正视花听晚。
江杳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缩回了自己的保护壳中。
而狂跳的心脏以及唇上酥酥麻麻的感觉都无一不在告诉着江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也不能再无视。
不负责任的渣男
这亲的也太用力了。
等到大脑终于开始缓慢运转,江杳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竟然不是其他,而是觉得花听晚太“用力”。
江杳不自觉抿抿唇,唇肉上残留着麻麻的感觉让他有些难受。
一面是羞赧,一面又觉得有些生气,江杳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把花听晚赶出去。
可甫一对上花听晚那晦暗的视线,江杳心里那股子气就蔫巴了下去,重话更是卡在喉咙处,怎么也说不出口。
倒是花听晚看着江杳犹犹豫豫又时不时瞥过来的目光,心里头又痒了起来。
他用舌尖抵了下腮,把想摁着人再亲一顿的欲望给硬压了下去。
花听晚动了动身体,将人又拉过来,把江杳又按在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