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受上恋综后爆红了(121)
江杳一侧的耳朵紧贴在花听晚的左胸口,还不等江杳询问抗拒,花听晚微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感受到了没?”
江杳一愣,问:“……感受什么?”
花听晚的手穿过江杳柔软的黑发,胸腔的震鸣与声音结合在一起,形成一道好听的交响曲。
花听晚:“我的心跳。听见了么?”
扑通——扑通——
每个人的心跳声似乎都存在着细微的差别,江杳虽无法用言语表述清楚,却也知道那是独一无二的证明。
听着耳畔沉稳有规律的心跳声,江杳不自觉想起了先前的一晚,他似乎也曾这样靠在一个人的胸口,心跳声混合着温热的气息,带来了足够的安全感。
是沈修砚。
这样的动作,江杳也曾在与沈修砚相处时感受到过。
尽管身处环境不同,可他们所提供的情绪价值却是相同的。
如果说花听晚带来的是炽热又露骨的爱.欲,那么沈修砚所谱奏的就是隐忍与愧疚的曲调。
江杳眼睫微颤,虽然不合时宜,但他那不通情爱的小脑袋瓜子这时候却转动起来。
正如花听晚刚才所言,没人会多管闲事,就算是单纯的愧疚也不可能会做出过往沈修砚那样的行径。
江杳忽而又想起昨晚那场游戏。
沈修砚表露出的那一点情绪究竟是对谁?那个所谓的“有心动对象”,就是对着江杳说的吗?
江杳本不想深思,只是眼下的情况却让他不得不去面对。
所以……
是江杳想的那样么?
或许沈修砚对江杳的情感真的要更加复杂的多。
江杳像是明白了什么,可又显得有些迷茫。
毕竟曾经身处于众星捧月般地位的人突然走下来,带着光辉诉说着爱意,换做是谁都会怀疑起这内里的真实性。
尤其是在发生过网暴事件之后。
披着愧疚的外皮,内里是什么样却一概无人知。
似乎这一切,只有再去问一问当事人会比较好。
可是如果江杳真的问了,沈修砚会不会觉得他自作多情呢?
此刻的江杳就像是一根拧巴的绳子,既想要弄清楚真相,却又害怕所谓的真相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猜测。
以前的江杳或许还有自作多情的胆量,可现在他却真的不敢再承受了。
想到这里,江杳忍不住攥紧了身前人的衣摆,他将脑袋埋在花听晚胸前,
不想面对,正反他已经退出了节目,之后也不会再和他们有所交集,或许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才是对所有人都好的结局吧。
……
“你的心跳得好快。”片刻后,江杳闷闷出声。
而在他说完这句话后,那沉稳有力的心跳似乎又快了些。
花听晚扣在江杳后脑勺的大手不自觉收紧,他轻咳两声,问:“有多快?”
江杳用脸蹭了两下,又改口说:“其实也没有很快,但是跳的很有规律。”
“废话。”花听晚说,“心跳的不规律不就是心律不齐?”
江杳没忍住弯了弯眼,没说话。
过了会儿,花听晚又故作无意地开口:“我刚说的,你考虑怎么样?搬过去和我住。”
江杳先是沉默片刻,才慢吞吞说:“为什么是搬过去和你住?为什么不是你和我住?”
花听晚不解:“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住在一起么?”
江杳哼唧两声:“区别可大了。”
花听晚笑了声,说:“你这儿地两个人住太挤了,不是我不想搬过来啊。”
江杳坐起来,伸出食指戳了戳花听晚的胸口:“你就是嫌弃呗?嫌弃我的窝,你就是找借口!”
一下一下地戳得花听晚有些痒,他一把将人手抓住,又放在心口,说:“哪能啊?没嫌弃。只要你觉得不挤,住这儿也行。”
江杳眨眨眼,没把手抽回来,问:“真的?”
花听晚挑挑眉:“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江杳躺在沙发上没说话。
两人都没再提及刚才那个吻,可他们都知道,那个吻的的确确是真实发生过的。
直到好半晌,他才又慢吞吞接上刚才的话题:“还是我搬过去吧,你不是说想带我见你家人吗?”
花听晚看着他:“你认真的?”
江杳也学着花听晚刚才的模样,挑眉说:“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花听晚轻飘飘道:“那可太多了,你几年前就骗了我。”
江杳睁大眼反驳:“胡说!几年前?你几年前就认识我啦?”
花听晚眯起眼,不紧不慢地就开始兴师问起几年前某人的罪证:“那时候你在街头卖唱,有一晚上还和人搭话唱歌,忘了?”
见人说得这么有理有据,江杳沉吟片刻,开始回忆起过往来。
难不成他真这么“渣”?
嗯……应该不会吧。
江杳想了很久,花听晚也不着急,就看着人挤眉弄眼在那儿回忆,也默默着不说话,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啊!”江杳突然抬起下巴,恍然道,“你是那天晚上不说话那男的!”
花听晚不悦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形象?”
呃。江杳尴尬地扣扣脸,没什么底气地反驳:“也不是……我这不是想起来了嘛。”
花听晚冷笑一声:“你那晚上干了什么还记得?”
江杳神色一僵,自然是想起来当时的自己做出了什么承诺。
时隔多年,花听晚才终于听到了他的解释,江杳小声说:“第二天我被公司喊走了,这不是有些事儿……就,就没来。”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那经纪人依旧贼心不死地想把他往资本床上塞,那段时间江杳和公司闹的很凶,自然也就没了再去街头卖唱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