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受上恋综后爆红了(139)
这个过程中,其中不乏有很多病人的伴侣或是亲人在无法忍受的情况下而放弃。
时间也是检验一个人是否忠诚最好的试验品。
随后医生又开了些药,三人也都跟着点点头,像是小学生在认真听老师讲课。
而花听晚也拿着手机,指尖敲敲打打,在备忘录中留下一大堆注意事项。
“药记得吃,不要把患者单独留在家里,过段时间再来复查。”医生嘱咐道,“人在里面睡着了,把人带走吧。”
闻言,花听晚迅速将注意事项做了个收尾,就过去要把人捞出来。
避免把睡着的人再弄醒,慢了一步的两人也只好这么眼睁睁看着。
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也将自己最柔软轻缓的一面全然留给了心上人,几乎是轻手轻脚地把人从诊疗室的躺椅上给抱了起来。
而每次把人抱起来的时候,花听晚也是一阵心疼。
这点重量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实在是太轻了,他都怕自己再用力一点,人就要跟着碎掉了。
花听晚垂眸看了眼怀中的江杳,脸红红的,没醒,抱起来的时候还用脸蹭了两下前者的胸膛。
嗯,睡得还挺熟,看来他动作确实够轻缓的。花听晚又忍不住骄傲起来。
等人出诊所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我送你们回去。”尽管不愿,但为了江杳,沈修砚还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花听晚与江杳暂时住在一起,这件事都知道,
沈修砚:“你在这里应该没车,把人送回去要紧。”
花听晚抱人的手微微收紧,还是点了点头。
此时,在场清醒的几人其实都是十分不情愿的。
能让他们暂时和谐共处的那个人,也只有江杳了。
温荼看着人进入沈修砚的车内,他只站在不远处,抿着唇一言不发。
男人的嫉妒心可并不弱,但为了所谓的“大局”,他们也只能将名为“占有欲”的野兽牢牢锁在笼子里。
不能伤害那个人,是他们在争夺时的潜意识,也是所有人不约而同需要遵守地潜规则。
*
再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了。
江杳从租住的小床坐起来,还有些没搞清楚状况。
直到看见坐在床另一边的花听晚,江杳撑手挪过去,睡眼惺忪:“现在几点了?怎么还坐着?”
花听晚垮着脸:“你说呢?”
混沌的意识逐渐变得清明,江杳将一切想起来,心虚承认错误:“你别生气……下次不会了。”
花听晚看着他,一字一句:“江杳,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江杳小声嘀咕着,见人不理自己,又忍不住伸出食指戳戳花听晚的胳膊。
黑发青年此刻的语气都带了些自己不曾发觉的撒娇意味:“那你告诉我嘛,你为什么生气?告诉我嘛?”
听得耳根都软了,花听晚叹口气,恶狠狠说:“我是在担心你啊,白痴。”
“而且,”花听晚顿了顿,咬牙切齿,“他们还亲了你。”
刚才格外仔细看了看江杳的嘴,花听晚发现了些许异样。
他承认自己有些变.态,但谁叫这人是江杳。
“……所以?”
花听晚振振有词:“所以,不行,我要再亲回去。”
抑郁期
忙活一整天的大灰狼终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吃到了软绵绵的小羊羔。
即便最后小羊羔被欺负得都要哭出来了,大灰狼还是懒洋洋地甩了甩尾巴,还毫不心虚地哄着人说是“最后一次”。
但这个“最后一次”究竟是第几次,就不得而知了。
唯一知道的是,那一晚某位“大灰狼”还是被灰溜溜地给赶了出去,勒令不准再踏进卧室半步。
当然,小羊羔还是很心软,至少也将毯子枕头一同丢了出来。
好歹保证了某人睡觉时还有个东西能给盖上。
……
本以为只是把人亲狠了所以才害羞着不愿意理人,花听晚寻思着过一晚也就好了。
结果直到第二天,江杳还是板着脸生胖气的模样,好说歹说都不肯和花听晚说话。
不过也是了,江杳唇肉上还留着新鲜的牙印子,抿一下都疼得要命,吃饭都成了个大问题。
本来经过昨天放鸽子那事儿,江杳还是心虚得不行,按着他的性子,只要花听晚再不要脸一点,之后的日子肯定也是滋润的不行。
可惜某人为了一时的快活,也不知道要几天人才能消气了。
这几天花听晚也是急得病急乱投医,都在想要不让乐队里的家伙们出来支支招。
好在这个可怕的念头只是在他脑子里过了一瞬,很快就理智下来。
毕竟要是真让那几位损友想办法,一定是逮着法儿地嘲笑他,怎么可能真想出什么好办法。
……
一连过了好几天,终于在某一天的夜里,花听晚凭借着自己那张巧嘴把床搬进了卧室,迎来了梦寐以求的同床共枕。
结果另一床被褥还没铺好,江杳就义正言辞地下了命令:“你去打地铺。不许上床。”
“……??”花听晚铺被子的手就是一僵,好半天了才叹气道,“还生气呢?”
江杳抿抿唇,也不说话。
花听晚急了:“我最近老实得很,绝对不会再给你亲成那样了。”
江杳脸瞬间爆红,炸毛道:“你不许说!!”
“行行行,不说。”花听晚立刻投降,又试图打着商量,“就让我睡床上呗?我保证不做出格的事。”
江杳慢慢冷静下来,但依旧不为所动:“你的话才不可信。这件事没得商量,不然就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