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婚:欲染甜梨,刑少沦陷失了控(59)
那喊什么?
刑赫野捻着薄薄的储存卡,不假思索:“叫大爷、大叔、傻逼,都可以。”
“今天这个……”
男人眉头轻蹙,嫌弃道:“可以直呼他傻逼。”
夏小梨一囧。
看来两人真是认识的,而且还不太对付。
这个要求实在有些为难人,夏小梨打小性子像温开水似的,连跟人吵嘴都没试过,更别说骂人了。
掌心装药的塑料袋被揉得发出细微的声响。
刑赫野视线落下来,“发着烧还跑出去,买的什么。”
“没、没什么,不烧了。”
夏小梨立即两手紧紧捂住,神情紧张得让人起疑,似乎还有点羞赧。
刑赫野状似不察,长腿一抬,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夏小梨忍着身上的不适,如坐针毡又坐了一会儿,见刑赫野拿着平板像在处理公务,似乎没打算再搭理她了。
夏小梨静悄悄抓着小袋子起身,往浴室挪。
在她身后,男人倚在沙发背上,侧眸定定凝视着她褪去伪装后明显十分不适的艰难步伐。
浴室门一关。
夏小梨猛松了一口气,脊背都绷得没那么紧了。
刑赫野气场太强了,再加上昨晚激烈亲.密的情.事,她实在还没办法淡然处之。
拆开避孕药看了说明,时间还够,连忙拆了一粒闭眼生咽了。
夏小梨嗓子眼小,从小到大病了吃药都是一场酷刑,像是有天然心理恐惧似的,吞一片药片要喝一大杯水,如果有人盯着吃药甚至会紧张得冒汗,心跳加速。
小诊所里开药猛,正方形白纸包得鼓鼓的,一掌心五颜六色的药片吞下肚,那真是肚子晃荡响。
她宁愿碾成粉,兑成苦水喝。
这回没有水,卡得夏小梨仰着脖子直拍胸口,药片在嗓子眼里开始融化,苦得眼角的生理盐水都呛出来了,硬生生用唾液咽下去的。
看着镜子里自己泛红的眼圈,夏小梨吸了吸鼻子,抿唇抹了把眼。
手心都难受出湿汗了,伸到自动手龙头底下搓洗干净,忙拆开另一盒药膏。
她下面一直刺疼,出去买药折腾一阵,现在感觉更难受了,连带着小肚子都闷疼。
客厅里,刑赫野正盯着平板上的报表走神,过了一会儿,又侧眸看向浴室的方向。
失足掉马桶里了?
后槽牙磨了磨,平板一扔,抬脚起身。
刚走到浴室要敲门,就听见了里头细细的啜泣。
?
哭了?
男人脸一沉,直接抬手拧开了门。
夏小梨听见响动,惊慌地抬起头来。
第47章 “怎么我花钱,光伺候你了”
浴室莹亮的顶灯下。
少女有些苍白的小脸急成了薄粉,眼圈红红的,羽睫湿濡,抬眸看过来的眼神惊慌又无助。
暖杏色宽松长袖衫下摆下,是一双纤长白皙的腿,如果忽略上面的青紫和伤,这一幕实在像在勾引人。
啪嗒。
一管拧开的药膏掉到地上。
“对、对不起……我马上出去了。”
夏小梨手足无措,勾着白色药膏的食指抓住衣摆,全蹭在了上面,她飞快捡起药膏,羞耻难受得低下头,直掉眼泪。
抓住搁在洗手台边的裤子,挡在身前就莽莽地跛着脚往外走,想让出浴室来。
即将错身而过时,肘弯被大掌圈住了。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似有些无奈:“躲这儿哭什么?”
夏小梨憋着细声,用手臂挡住脸才哭出来。
她疼。
药膏怎么都抹不到,心里着急,弄得更疼。
还被看见了这样羞耻丢脸的样子,夏小梨感觉自己整块脸皮都被生生剥掉了,火辣辣的。
又觉得很委屈很无助。
刑赫野难得温声地一问,她就绷不住了,咬住唇,低声呜咽着一下把衣袖哭湿了。
刑赫野垂眸看着这个身量才到自己胸口,掩着脸压着声哭得肩膀发颤的女孩,眉心拧成川字,像是遇到了世纪大难题。
怎么总是掩住脸哭。
总是在他对她定下某个印象的时候,转眼又推翻,总是……一副很可怜无助的模样。
自昨晚之后,手臂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俯身一箍就将人抱了起来。
夏小梨细细的啜泣声吓得停住,手里的裤子掉在地上。
男人往里几步,将她放到洗手台上,沁凉的瓷片冰得她一哆嗦。
下一秒又被揽起,再放下,底下垫了一块纯白的浴巾。
旁边传来哗哗水声,她低着头浑身发紧,不知道刑赫野要做什么。
水声停下,紧紧捏在手里被挤出一管膏体的药膏被抽走。
夏小梨下意识要抢回来,后颈被大掌掌住,“别动。”
浴室里一下变得格外静谧,空气都仿佛凝住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温度很高,掌背指节若有似无划过的触感,让人心脏微微缩紧。
“弄伤你了?”
“疼?”
夏小梨浑身瑟缩了一下,想往后蹭,被摁住后背进退两难。
她低着头,脸藏在头发的阴影里,看见男人的手从衣摆下离开,很快又回来。
眼泪无声从眼眶溢出来。
夏小梨心脏绷得发麻,双手无助地抓住了刑赫野的手臂推拒,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邢先生……”
一只大掌压着后颈将她摁在结实的胸膛。
头顶传来男人慵懒轻肆的话:“怕什么?”
“你以为昨晚是谁给你弄干净的?”
夏小梨双手蜷紧,无力地撑在洗手台边,咬住唇脸埋在男人胸口。
好不容易结束,夏小梨刚松一口气,那触感又来了,她轻轻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