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婚:欲染甜梨,刑少沦陷失了控(60)
鼻腔涌起一股酸胀,夏小梨控制不住地流眼泪。
为自己异常的反应感到羞耻。
男人胸口的衣领被眼泪浸湿,继续一本正经给她上药。
这让夏小梨更觉得煎熬。
“氵显 了。”
夏小梨浑身一僵。
“夏小梨,怎么我花钱,光伺候你了。”
男人似笑非笑的揶揄在静谧的浴室响起。
如惊雷劈脑,夏小梨脸上发麻,控制不住泪如雨下。
刑赫野垂眸看向死死压在自己胸前,发出受伤小兽般呜咽的少女,动作顿住。
长发浓密柔顺,但发梢有些营养不良的栗黄。
像这副身子一样,清瘦得一只手就能掌住。
男人唇角的弧度微敛,拿出手来,强硬掌住少女的下颚,将人从胸口挖起脸来。
一张稚嫩的,哭得无声破碎的脸,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夏小梨眼泪像小溪一样顺着双颊往下淌,鼻尖粉红,睫毛湿濡一片,染出一片水红。
乌黑水涟涟的眼里有自厌、有害怕、还有挣扎的迷乱。
很乖巧,又很惹人怜。
刑赫野英俊立体的轮廓背着光更显深邃,琥珀色的眸变得漆黑幽深。
极具侵略性地附身压下脸来,在距离十公分时停住。
“夏小梨。”
“别哭成这样,很招人欺负。”
男人噙着恶劣坏笑嚣张桀骜的模样,蛮横印入瞳孔。
夏小梨呼吸一滞,被倾身吻住了。
柔软微凉的薄唇将她含住,侧首轻吮。
预料中,狂风骤雨般霸道戏弄的吻咬没有出现。
这是,一个从未有过的,温柔的吻。
夏小梨的轻泣被抚平,紧缩得难受发坠的心脏像被云团托住。
她湿睫颤动着闭上了眼。
攥出湿汗的双手朝前,寻求安全感般抱住了刑赫野宽劲坚硬的腰背,攥皱了男人昂贵得令人咋舌的衣料。
刑赫野眸中微动,伸臂将人揽紧,半阖的眼闭上,交错吻得更深。
亲昵温柔的气息在浴室中蔓延。
夏小梨身体的颤栗消失,渐渐被吻得喘不上气,却依旧仰着脸乖顺无比地努力张唇学着。
男人揽腰的手臂越收越紧,大掌抚上细肩,自然掌揉。
夏小梨吃痛溢出一声闷哼。
刑赫野睁开眼,松手,退开。
一根银丝在空中拉断。
空气中落针可闻,夏小梨坐在洗手台上望着刑赫野,气喘吁吁粉面桃腮,衬衣微乱,被解开了三粒扣。
刑赫野抬手拇指自然在她湿红的唇瓣一擦,一手往右拉开她肩头的衣领。
眉头拧起。
今天凌晨五点多,刑三爷破天荒轻手轻脚给昏睡中的小女人从头到脚细致处理了伤,被药味熏了一身,眼下擦了药酒的右肩竟肿得更厉害了。
想到夏小梨说的为了拦下狗仔的照片假摔,刑赫野一股闷躁的火气窜上来。
真是个笨的,假摔还能往受伤的地方摔,老子一个小时白干。
给人擦唇角唾液的手指一转,撒气般掐住消瘦了几分的脸蛋。
“给你能耐的。”
夏小梨被亲得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男人气着狠掐了一把脸,然后拦腰抱起大步往外走了。
第48章 她嘴很严的
“……软组织挫伤比较严重啊,幸好骨头都没受伤,头两天会难受点,给你开止痛喷雾和活血化瘀的,每天三次,最近注意休息,少走动。”
从医院出来,夏小梨是自己走出来的,医生给做了活血化瘀治疗,还喷了止痛喷雾,感觉好了很多。
不过,又当了一回司机的大老板,脸色似乎不太好。
她望着大步流星走在前面的刑赫野,抿了抿唇。
车里。
夏小梨偷瞧着一直不启动车的刑赫野,拧着手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温声开口:
“刑先生,谢谢您……”
说完又觉得这感谢有些苍白。
刑赫野昨晚又救了她一次,还收留她,给她上药,现在又带她来医院做检查。
哪是一句轻飘飘的“谢谢”能揭过的。
虽然他朝自己收了报酬,可……那本来只要他想,她是没法儿拒绝的。
而且她已经收了契约的一百五十万,相当于是预支了全额工资,活还没干多少呢,倒是先给老板添了不少麻烦,也不怪他现在脸色不好。
细想起来,没被炒鱿鱼已经是烧高香了,可不能再不识趣,赖着不走麻烦人。
夏小梨抬手触到开门键准备告辞,车却启动了。
“下次别再做这种蠢事。”
男人冷沉的话在车内响起。
夏小梨默了默,好脾气地问:“如果真被曝光了,该怎么办呢?您不是不让我泄露出去么……”
女孩的声音有些苦恼。
刑赫野侧眸看她一眼,眼底有些不爽。
别人随便养个小情人,都千方百计想着露脸上位,她倒好,扯了结婚证的,一点不会顺杆爬,反倒像被绑了个炸弹一样。
某人完全忘了自家金牌律师起草的契约书里,那违约金能吓哭多少个夏小梨。
他压着无名的气,硬邦邦道:“这你不用管,管好你自己就行。”
夏小梨点点头,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下:“刑先生,青青,就是叶妙青,那天晚上她也在酒吧跟周医生他们玩,所以被她知道我们结婚了。”
“不过我没跟她说别的,也让她替我保密了,她嘴很严的。”
刑赫野想到周逸明说的“她骂你属狗的”,脸上更阴了。
只鼻腔哼“嗯”一声。
他不知道的是,夏小梨除了担心违约金之外,还担心万一自己是刑赫野“老婆”的身份曝光,会引来多少腥风血雨,被奶奶舅舅他们知道又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