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晚不能忘(瞎哑)(12)
“吴邪…… ”
黏黏糊糊的,像撒娇、又像情人间的某种喃喃低语。
“我好难受啊~”
小三爷根红苗正好青年,以为解总醉酒后遗症又上来。正想着怎么把人哄睡了,结果被柔荑似的手握住腕……
……
“帮帮我~”
……
解总可真是天生的尤物,他也没说什么、几个语焉不详的音节就勾得小三爷邪火乱蹿,狗似地在他锁骨上瞎啃。不过吴小狗胆子还是太小,几次向下越界、又始终不敢直取红心。
装模作样。
解总一挺胸、就把那颗脑袋按对地方了。
“亲一下。”
瞎啃的人激动得没了章法,…… 解总被折磨得有点儿疼,可这三分疼里带着七分痒、混在一起就成了十分的爽。解雨臣的手在人腹肌上流连忘返、二十多年过去了、小狗崽子还跟刚毕业那会儿一样有料。
不,比那时候更有料。吴邪身上始终带着过分耀眼的纯真良善,即便他经历了这么多诡谲风云也依然保持着那份最初的赤诚。怪不得胖子叫他天真,遍识乾坤仍怜草木、可不是天真是什么。
他低下头,蹭着那人的耳朵咬,软绵绵地叫他:
“小狗~”
吴邪被这么一喊,吓得一抖、底下没收住,就这么交代了。
……
吴邪有点儿气急败坏,报复性了咬了一口。
“别乱喊!”
“啊…… ”
解雨臣把他捞上来亲,边亲嘴边蹭:
“生什么气嘛~”
末了还假模假样地抽抽鼻子,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小狗还会咬人,疼~”
这样的解雨臣太少见了,不对、根本没见过。带着点儿微醺的天真娇憨、像初春第一朵粉樱,有点儿娇羞、又张扬放肆地开在枝头。
小狗也不生气了,忙伸手给人揉、嘴里着急忙慌地道歉: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对对对不起啊…… ”
话没说完就被人堵严了嘴,亲到快缺氧了才分开。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
吴邪其实也没说过,说过最多的是谢谢花总花总真有钱,要不就是求求花总花总借点儿钱呗。想起来也是好笑,真的太熟了、熟到他几十年都没能分辨清这其中的细小差异。直到这么一个酒精上头的深夜,他才看明白原来爱情友情亲情早就纠葛缠绕在一起、缠成了他的解语花。
“小花~”
他喊,那人懒洋洋地抬起头、冲他笑。
一笑百花开。
他凑上去,缓慢温柔地吻他,像采摘初春的早樱一样、轻了又轻。
“唔……小狗~”
……
这实在是个过于绯色的邀请。
小狗变成了狼狗、犬齿咬着舌头舔着,还没干透的液体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他顺利进入那片无人之境。
“唔…… ”
一生二,二生三,到四了又变成一。
……
醉了的花儿一动就哆嗦,像暴雨天里的花瓣扑簌簌往下落、落到小三爷心坎儿上,给他甜透了。那人勾着他脖子讨吻、他就俯下身把人抱紧了细细地亲。解总心满意足地睡过去,他扯过被子盖住两人就跟着梦周公去了。
4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吴邪很懵逼,自己躺在解雨臣床上、地上散了一地衣服。他不是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恰恰是因为都记得清清楚楚、才更加懵逼。
小花喝醉了。
小花说喜欢他。
小花问他喜不喜欢他。
他说喜欢。
好像还是他先亲小花的。
然后还把小花给睡了。
。
。
。
所以,小花呢?
他惊坐起身,这才听到浴室传来轻微响动。穿着睡袍的解总正在刷牙,这人怎么连睡衣都他妈是粉的!看着可真他妈……矜贵。是个娇里娇气的小少爷。
解少爷的娇是骄的骄,瞥见他过来也没反应、吐掉嘴里的水才嫌弃地说了句:
“大清早就溜鸟,吴老板可真豪横。”
床上小三爷,床下吴老板。
拔草无情解语花。
吴邪本来还有点儿酒后乱性的提心吊胆,这会儿瞥见这阴阳怪气的混账玩意儿也顾不上疑虑了、真跟狗似地往人身上扑。
吴小狗色欲熏心,没刷牙就要亲嘴。解总面儿上嫌弃,手却按在了人腰上把他往自己跟前带。
“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生物钟,习惯了。”
小狗不高兴了,寻思一晚上过去自己应该有点儿话语权、就把人抱起来塞回被子里。
“睡觉。”
解总倒是很受用小三爷突如其来的蛮不讲理,抿着嘴偷笑。不过觉是不会睡的——本来吴邪是单纯找人补觉,可抱着抱着就擦枪走火。直到他的手被解总按住时、他还没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还疼呢~”
罪魁祸首有点儿心虚,当即就想停手出去给人买药。
“别急啊~先泻火~”
解总拉着他不让走,可这花儿都揉坏了、火还怎么泄?
真花儿倒是早有打算,趁人愣神的功夫就摸上了。……比自己的硬点儿、果然是个糙汉,不过捏起来挺Q弹,手感不错。
“小狗~”
他赖到人身上去,……吴邪这才明白他想干什么,盯着他瞅了半天、在想这人什么体格啊?昨晚被折腾成那样现在还有力气折腾他?
解大当家就是了不起。
没阻拦等于默认。解大当家心情好,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晃得吴邪心神荡漾。该说不说,天天四位数护手霜保养着的手指就是不一样,软软嫩嫩的、体验感极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