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又被惹气了(156)
栎铭居高临下看着他,然后突然笑道:“就你这样也试图染指我师尊,你和慕容松一样是个废物。”
余奚的双眼逐渐恢复清明,他还是大意了,陷入了柳予安一早就给他设好的圈套,他在不断怀疑自己时,柳予安则在引诱他说出下一步。
他还是没记住陶悠的教诲,应该拿了砖直接给这人脑袋开瓢。
柳予安被栎铭踹了一脚现在还在地上趴着,他兀自笑笑:“还没结束,你以为你赢了吗。”他是对栎铭说的。
“谁理你啊,有病就去治。”栎铭压根不接招,直接抱起余奚,用脚勾着牢门,等到牢门关上,他翻了个白眼,抱着余奚离开。
余奚要下来,栎铭不肯:“下去干什么,都是泥,脏死了。”
“慕容松怎么样。”其实余奚想问他死没死。
栎铭看出他的想法,道:“没死,饿晕了,给他送了饭,在那装坚贞不屈,死活不肯吃,活该。”
余奚察觉到他的火气有些重,抚摸了一下小狗脑袋,道:“你和他吵架了?”
“就他也配,他也和柳予安一样试图洗脑我,但是他忘了他说什么鸟话我都不会信,在他演讲讲的正抑扬顿挫时,我把他拍晕了,然后就来找你了。”
“……不错。”余奚夸道。
“那当然。”栎铭身后好像出现了一条尾巴,正在欢快的摇晃着,不断求着他夸夸。
余奚一路夸到藏月阁,在他真的快编不下去时,栎铭终于放过了他。
外面小雨依旧,屋内却也潮湿。
余奚找借口要喝水,他努力忽视栎铭能拉丝的眼神。
“我去倒。”
一杯水下肚,他并没有缓解多少,反而愈发觉得口渴,不知道俩人谁先开始,温热的唇一贴上便一发不可收拾。
这是余然然第一次在清弦门上课。
理应来说,她应该知道了回藏月阁的路线,一下课就应该回家,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第一天上课情绪比较高昂的原因,她缠着先生问了些问题,先生又极其喜欢她,便默许她可以跟着顾浅他们继续晚自习,只不过结束后,要有人送她回藏月阁。
等到晚自习快结束了,栎铭才打着伞来接娃。
“爹爹呢?怎么就小爹爹一个人。”
“呃,你爹爹他已经不舒服已经睡下了。”
余然然看着栎铭身上衣服的褶皱,还有没梳好随便扎起的长发,怀疑道:“爹爹和小爹爹背着然然去打坏蛋了吗?”
“啊对,打坏蛋,然然快和先生告别,我们要回去了。”
“啊,那好吧,先生拜拜,哥哥姐姐们拜拜,明天见!”
“然然明天见!”
余然然极其担心余奚,坐在栎铭肩上不断要求他快一些走。
栎铭一边哄她,一边加快步伐。
等她终于看见余奚安安静静抱着尾巴睡觉后,她才放心,等等,尾巴?
她还没有说话,栎铭就已经开口:“你看错了,快去睡觉,喜欢这个先生吗,明天他继续给你上课好不好?”
余然然现在的脑子还不支持她同时想两件事,在她脆生生应好后,栎铭赶紧把她撵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装睡了许久的余奚忍不住拿被子捂住了脸,耳根一点点变红,他也没有放手。
完结篇
栎铭醒来时,余奚还没醒,这人近些年是越来越喜欢睡懒觉了。
不过平时一般栎铭起床后,他不多久就会跟着醒,但是今天在栎铭已经给学子们讲完书上新一章时,他才迷迷糊糊坐起身。
昨晚睡太晚的报应就是暖被窝的家伙先起床了。
他打着哈欠,慢悠悠在庭院吃早饭。
还是温的,估计是栎铭才送来不久,只是当时他还没起床。
庭院里他俩种的花因为灵力充沛的原因已经抽出了枝条,隐隐可以看见几个花骨朵藏在枝条下面,在庭院空旷处,那里已经装了一个秋千的大概框架。
是栎铭这几天在空闲时间做的。
作为清弦门退休人员余奚细细给花草浇完水后,踱着步来到了学堂。
学堂后面一排是空着的,专门留给余奚这种无所事事的人坐着。
他来的刚好,其他几个退休人员也在那心不在焉呆着,美其名曰:帮助徒弟来监督徒弟的徒弟。
见到余奚时,他们首先是眼前一亮,然后他们分开身位,桌上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玩具。
余奚坐了过去,拿了一枚棋子,示意墨寒和他下。
“那你可真是自寻死路,我可是从小就开始和别人下棋,如今已经到达炉火纯青的阶段了。”
余奚睬都不睬他,思索了一会,便落了棋。
墨寒见状也不叽叽歪歪的了,他紧接着落棋。
两人的赌注是一只珍惜的鸟雀,能说人言,全身通白,乖巧可爱,常常会窝在主人的手上歪头啼叫,声音婉转动听。
这个是墨寒想要的,余奚其实拿到啥都无所谓,他倒是不缺钱,但是能坑墨寒一笔,也不是不行。
随着棋盘上的棋子越来越多,两人不由得仔细下棋,毕竟现在还未分出胜负。
他们俩下的太认真,旁边看戏的两人也认真了起来,以至于学堂里的学子们下课了,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身边全是看热闹的学子,叽叽喳喳讨论着谁输谁赢。
在余奚下了不知道到第多少颗黑子后,墨寒终于呼出一口气,笑嘻嘻地落棋,这一场比赛才终于结束。
“别忘了,我的鸟。”墨寒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知道了,等会就让人去给你买。”余奚把棋盘上的黑子全拣到了一旁,抬头看向钱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