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大佬喂我饭吃[快穿](34)
而刚才,他也的确是要吻唐朗月。
眼下海滩已经被暴涨的海水淹没,贺时崇顶着风暴在森林边缘搭了帐篷,将昏迷的唐朗月搬过来安顿好,给他擦干了身体喂了药,又忙着排出了帐篷中倒灌的雨水。这一切都在争分夺秒的进行,直到现在,他还没有休息过。
风雨很大,无法外出。物资箱中的食物和水源只够他们维持三天,只希望三天之后风暴过去,救援队上岛。
不知为何,唐朗月觉得现在的剧情十分熟悉。
“你当初,和你两个弟弟度假的岛,是哪个岛?”
“……”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小岛,与世隔绝,热带风暴,前科累累。
破案。
哥,你真是活该做成大事的人!
唐朗月简直不知道现在是该哭还是该笑。
好在,贺时崇已经有了经验,想必对荒岛求生很有经验。
坏在,他怀疑这一切都是贺时崇一手策划的!
贺时崇自顾自处理好烧伤,换上了干净的纱布,又以需要保暖为由,脱下脏污的外套,和唐朗月挤在一起。
双人睡袋。
贺时崇的心思已经昭然若示。
但唐朗月不可能将他赶出去,在这种环境下生病可是要命的!
贺时崇靠在他身边时,嘴唇青紫,脸色苍白,体温凉得让唐朗月都害怕。
唐朗月忍不住问他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贺时崇回答自己已经吃了抗生素,睡一觉就好。
两人就这么躺了十多分钟,唐朗月终究是看不过去,嘶了一声翻身面向贺时崇。
他碰了碰贺时崇的胳膊,贴着他的脸道:“贺先生,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很绿茶啊?”
这个词放在贺时崇身上,他觉得十分适用。
说完这句话,唐朗月靠了上去,额头贴着贺时崇的脸颊,紧紧抱住了贺时崇的身体,用自己的体温给他取暖。
在唐朗月看不见的角落,贺时崇的唇角微微上扬了30度。
两个人挤在一起,温度上升的很快,没过多久,睡袋里就暖了起来。
暴风雨将这座帐篷隔绝成了一个小小的天地,这里似乎被世界遗忘。帐篷外黑云压顶,狂风骤雨,帐篷内狭小逼仄,潮湿火热。
皮肤的触感也美妙,这种热度和触感会使人上瘾。
不知道什么时候,贺时崇的手已经摸上了唐朗月的脸颊。
贺时崇碰了碰唐朗月的嘴唇,有些好笑地看着一片红霞出现在唐朗月脸上。
唐朗月也感觉自己有些奇怪,明明撩骚挑逗对他而言都得心应手,但唯独今天,他居然罕见地有了一丝羞涩的情绪。
这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他自认已经身经百战。
他动了动胳膊,发现睡袋之下,自己的身体不着寸缕。
有些意外,但也不完全意外。
原来那件被淋湿的睡袍正被放在一边晾干。
“我只找到一套衣服。”贺时崇万分真诚道。
他收紧胳膊,轻轻蹭着唐朗月。
“如果冷的话,就再抱得紧一点。”
两人相拥着沉默,这并不是因为尴尬或是其它的情绪,他们全都能敏锐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阴暗的角落酝酿发酵。
于是唐朗月对009道:【这儿暂时没你的事,休眠去吧。】
惊喜变惊吓
贺时崇的手摸向了唐朗月身后,却被反手握住,不能再前进分毫。
唐朗月微微笑,“贺总,不是我不答应,我现在也有点想要……”
他的嗓子有点哑,仿佛是管风琴的低音部在振动,随便几个字都能被他说得缱绻缠绵。
猎物已经到手,贺时崇也不怕猎物跑了,如休憩的雄狮般怠惰地眯起双眼,“想要就让我做下去。”
唐朗月笑得意味深长,眉眼间流转出狡黠的光,“你又是磨刀,又是放火,坏事做尽,好事也不能全让你一个人占了。”
贺时崇微微的讶然,惊讶于唐朗月居然这样胆大,竟然敢提出这样的要求。
但他似乎,好像,的确……不占理。
静寂良久,贺时崇翻了个身,双手撑在唐朗月耳际,嘴上说的却是:“我累了,你来吧。”
对象好面子,唐朗月也乐于给他这个面子。
帐篷外,雨点疯也似地摧残着森林,激起大片朦胧的水雾,整个小岛似乎都被浓白水雾包裹。一颗生长了百年的古树经不起飓风的摧折,在摧枯拉朽下轰然倒地,压倒了身旁更为矮小的树木。
岛上的其它生灵都钻进了它们的避难所,等待着这场仿佛要毁灭世界的暴雨过去。
一道惊雷滑过天际,银色的电弧笔直地击向地面,只听一声巨响,一颗橡胶树被不幸击中,瞬间被劈开了花,跳动的红色火焰在树心燃烧。
天雷勾地火。
而在这一片原始的小岛上,唯二来自现代社会的人类,却抛弃了城市文明的理性。
那一道惊雷过后,拴住两人的那根细绳彻底绷断。
一切的开始只是唐朗月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这猝不及防的惊慌却正撞入蛰伏的掠食者的眼中。
随后他们开始像野兽一样撕咬。
狭小的空间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自尊心和胜负欲,不允许贺时崇屈居下位,况且他早就习惯了亲自掌控一切。
一开始,唐朗月确实是任他摆弄的。
长发的美人就像一颗涨得几欲破裂的浆果,只需用舌尖轻轻碾压,那薄薄的透明表皮就在顷刻间破裂,殷红的浆水迸溅,分外甘美香甜。
但贺总向来一言九鼎,他早已答应了唐朗月提出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