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真话系统,靠和病娇贴贴续命(4)
“安聿!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先前一桌的客人忽然喊道。
安聿回眸笑了下,转眸看向不虞的司宴州。
“先生,客人叫我,我先过去了。”他语气平静,脸色波澜不惊,似是对司宴州的举动并没有放在心上。
司宴州欲开口,经理率先开口:“先生,您没开玩笑吧?我们酒吧一个晚上的流水可能上千万,你要想好。”
司宴州面对别人时满是不耐烦,声音冰冷:“这张卡的钱不够来找我,我缺你那点钱吗?”
经理捏好卡,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
“好的,我现在让人去处理,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经理走后,司宴州不耐地踢了一脚仰躺在沙发上喝迷糊的米炎,“起来!”
米炎翻了个身,含糊不清地说什么话,却被音乐声掩盖。
经理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就解决完所有的人,音乐声也按着司宴州的要求关掉,安聿重新站在他面前,周围的人也都离开,整个酒吧大厅只剩下安聿和司宴州。
司宴州一只腿迭在另外一只腿上,毫不顾忌的上下打量安聿。
青年如青松的身影一动不动站在他面前,贴腿的西装裤衬得那双腿愈发修长笔直,白皙漂亮的脖颈,眉眼如画,那双眼即便只是轻轻望着人,就像春阳下荡漾的澄澈湖水。
司宴州不动声色地夹紧了双腿,心跳不听话的加速,呼吸急促,耳根子一热,握拳咳嗽一声。
鬼知道他当初看见安聿的第一眼胸腔里的心就不受控制的乱跳,他以前见过的人不少,却没多少人能有兴趣。
偏偏他就觉得安聿最好看,最符合他的口味。
一见钟情的那种感觉没办法描述。
即便安聿对他的态度有些冷冷清清他也只当现在他们感情不够深,感情嘛,都是培养出来的。
千不该万不该,安聿和别人有暧昧关系。
司宴州双脚放在桌子上,懒懒散散地倚靠在沙发背上。
“站着干嘛,等我伺候你?”
安聿拿起杯子的手微微有些抖,其实单独面对司宴州的时候心里很忐忑,一种是上辈子那段日子压迫的精神恐惧,始终密闭的空间,唯一的光亮便是司宴州过来的时候。
他将酒杯递到司宴州面前,司宴州迟迟未动,依旧是打量他的姿态。
“喂我。”
安聿猛地看向他,对上司宴州戏谑的目光。
重复了一遍:“喂我。”
安聿犹豫一下,今晚应该能够八千,再忍一忍。
说服自己,慢慢将酒杯放在司宴州唇边,司宴州却移开唇,嘴角始终含着浅淡的笑,落在安聿眼里却是对他的嘲讽。
“用嘴喂我。”
司宴州语气随意,眼底却满是认真,丝毫不像开玩笑。
安聿脸色骤变,倏地起身,酒精洒在他的手上,眉宇微拧,握住杯子的手收紧。
“我先走了。”
他匆匆的将杯子放在桌子,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感觉身体有些发热,热度越来越重,被司宴州触碰后难受的感觉再也忍不住。
司宴州眼疾手快地拉住人,刚说出口,便被吐了一身。
安聿歉意的看向他,伸出手挡住司宴州。
“你别过来。”
司宴州怔愣一瞬,隐约意识到什么,脱去弄脏的外套,走近,果不其然安聿的脸色变得更难看。
“你…”
司宴州掐住安聿的下巴,手上没用力,将人抵在墙上,几个字似乎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来一般:“你恶心我?”
安聿眉头拧紧,在司宴州碰他的时候反应最大,别人碰他的时候顶多是不舒服。
司宴州冷硬的脸紧绷着,晦暗的眸子翻腾着眸中难以克制的情绪,手不自觉握成拳,如同一只随时发起攻击的猛兽,脖颈上的青筋暴起。
安聿没说话,意识渐渐变得昏沉,低低的喊了一声:“司宴州…”
司宴州却忽然拉住安聿的手将人往下拉,速度极快地拿过酒喝进去,用吻住安聿的唇轻轻地将酒渡过去,酒液顺着嘴角滑下,流淌到锁骨,滚落到胸口。
安聿好似觉得回到那间黑色的房间,猛缩的瞳孔闪过慌张,可他却不敢推开司宴州。
推开,司宴州只会更过分。
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下意识地回应着司宴州,热烈的吻接着落下,滑嫩的舌尖卷入口腔,唇齿间粘腻的交缠,司宴州恍惚间想起,安聿以前好像没有女朋友,吻技怎么这么好?
“安聿,你和多少人接过吻?”
“嗯?”
安聿半阖着眼,迷离的看着司宴州。
伸出纤细的手捧着司宴州的侧脸,温润的声音微微沙哑:“司宴州。”
司宴州尽力平复内心汹涌和挣扎,伸出手触碰安聿的脸,滚烫一片,莹白的皮肤也绯红一片。
哪个狗杂种给他的下药,要是知道是谁非把他皮扒了。
安聿抱住司宴州,小声在司宴州耳边说:“司宴州我难受。”
司宴州眯起眼睛,随即轻轻笑出声,鼻尖贴着安聿鼻尖:“你以后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知道吗?安聿。”
“好好待在我身边,我的,就是你的。”
安聿将脸贴在司宴州冰凉的地方,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司宴州的背脊,压根没听清司宴州在说什么。
在他的下意识里面只要司宴州不生气,就不会让他做不愿意的事。
直到最后真的忍不了,司宴州才让经理找一间房,带着安聿进去。
安聿手臂撑在司宴州两边,清俊的眉眼微微拧起。
他轻声说:“司宴州,你这次不主动…以前你都强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