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真话系统,靠和病娇贴贴续命(3)
“废话!”司宴州抬手一巴掌打在米炎后脑勺,脑海闪过什么猜想,“你们在背后说了话,让安聿知道了误会了?所以他才跟我唱反调?”
米炎连忙摆手,“没有!我绝对没有,我回去就跟那群人说!”
司宴州薄唇轻扬,“那车门打开。”
米炎迷迷糊糊照做,转头准备问司宴州需要他做什么时直接被一脚踢出去,随后司宴州警告的声音响起:“交代你的事情做好。”
……
安聿和安母聊了几句,便挂断电话。
系统123围绕着安聿飞了一圈,【宿主为什么不直接找司宴州呢?他对你可好了。】
【我不想和他有什么关系。】
【可是你现在的生命和他有关系,你不想活着了吗?】
安聿往前走的步子顿住,接了电话之后他忽然改变了之前的想法,他想活。
至少目前他想不出什么两全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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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找到六百万,他唯一知道一天工资最高的是市中心的一家酒吧,里面服务的人群都是富家少爷和小姐,伺候的好了小费也给的多,多的一天可能能赚几万,十几万。
顶多是为他们提供情绪价值。
至少目前他只能想到这个来钱快的办法。
安聿穿好服务员的衬衣马甲,背脊挺直,长身玉立,穿梭在人群中。
与此同时。
“你说他在哪?”司宴州听到米炎说的话,气的一拍桌子,“他再说一遍安聿去哪儿!!?”
米炎兢兢兢兢的回答:“老大,他在当服务生…”说着,米炎抽空看了眼和客人聊天,而笑弯眼的安聿,缩了缩脖子。
“安聿现在正在和人聊天,好像挺…开心的…”声音渐渐弱下去。
司宴州把桌上的东西通通扫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咬牙切齿道:
“他对老子都没有给过笑脸!你看好他,我现在过来!你把他看好,身边不许有别人!”
阴森森的语气透过电话传进对面,米炎打了个冷战,抠了抠脑壳,叫服务生把安聿叫过来。
安聿知道后,和客人说了声抱歉,朝着米炎这边过来。
迷离闪烁的灯光下,安聿修长挺拔的身形以及疏离淡漠的气质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温和清凉的嗓音在米炎耳边响起时,都许久没反应过来。
“先生,您需要我做什么吗?”
米炎怔愣的看着眼前气质出众的青年,咽了咽唾沫,“嗯…你陪我喝酒吧。”
他低下头从钱包里面出去几张红票子放在桌上,“被上司凶了,陪我说说话。”
反正老大会报销。
安聿唇角始终挂着浅浅的笑,看了一眼红票子,“好。”
司宴州赶到的时候安聿和米炎聊得正好。
“我跟你讲,我们老大脾气可臭了,一言不合就动手。”米炎在聊的时候已经喝了无数杯高浓度的酒,肩膀都四处乱晃。
安聿准备伸手扶住他时,司宴州阴冷的声音穿过无数吵闹的声音到米炎耳里。
“你说谁脾气臭?”
米炎一个机灵,从沙发上坐起来,哆哆嗦嗦地朝着司宴州喊道:“我错了老大。”
酒精上头,他根本就没办法站稳。
在快要倒地的时候安聿起身准备扶他,司宴州蕴含怒气的声音袭来:“你碰他试试?!”
安聿充耳不闻,将米炎扶在沙发上坐下,余光都不曾落在司宴州的身上,朝着另外一边走。
他说不清楚对司宴州是什么情绪。
可能是怕。
中间或许掺着感激,但绝对不会和司宴州扯上感情上的事情。
他只想早一点还清这笔钱。
司宴州被忽略,大步上前拉住安聿的手腕:“你来这钓有钱人了是吧?你是觉得老子没钱是吗?”
疯批的强取豪夺,啊!强不起来!(3)
安聿眉心微皱,脑海中响起系统增加寿命的提示音,垂下眉眼,嘴唇抿着。
“没有,我在想办法还你钱。”
司宴州被气笑了,掰过安聿的肩膀,两人的身高其实差不多,甚至安聿比他更高一点,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安聿对上司宴州愤怒的漆黑眸子,垂落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他压下胃里翻腾的不适,故作冷静的说:
“先生,你还有什么事情吗?现在是上班时间。”
司宴州眸子沉沉的盯着他,耳边是炸裂的音乐声,四目相对,谁也没有退让。
站在门口的经理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误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急忙上前。
“怎么了先生,是我们的服务员做了什么事惹您生气了?”
安聿的头发梳上去,似乎是时间久了,掉落几根,白玉般的面孔在斑驳光线下愈发出众,褐色的眸子目光清澈,长长的睫毛温顺地覆在眼睛上,不断闪过五彩光的双眸,好似透露出一种倔强的个性。
平时藏匿在宽大卫衣下的宽阔矫健的线条彻底在西装马甲中暴露出来。
卷在手肘处的衬衫下是若隐若现的肌肉,他只轻轻站在司宴州面前,便夺去了司宴州所有的视线。
司宴州眉骨上扬,找出身上唯一的一张卡,出门太急,他根本就没来得及带钱。
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张卡,薄唇微微弯起,似是讥讽:“今天的场子我包了,让他们走。”
“至于我眼前这个嘛…”
“好好伺候我。”
“知道吗?”
司宴州说着将卡扔到经理的身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安聿。
安聿从一开始表情便是淡淡,听完这些,眼睛才稍稍抬起,眸光与他相撞,眼尾轻佻,勾起嘴角,勾魂夺魄,仅一瞬间,垂下眉眼,黑睫遮挡住他眼中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