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真话系统,靠和病娇贴贴续命(6)
记忆太模糊,任凭他努力想细节,也没有一点头绪。
想用什么话把司宴州忽悠过去,开口再度把真心话说出来:“你说的情妹妹是谁?”
安聿心头一跳,司宴州会不会认为他在故意装傻?
果不其然,在他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司宴州眯了眯,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安聿,身上也散发着似有若无的敌意。
安聿着急忙慌的解释,更多的真心话随之抛出,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跟司宴州解释。
我和学妹没关系--“我记不清楚那个学妹是谁。”
“我觉得你比她更好。”
“其实我觉得你这个人虽然很凶,脾气很暴躁,还喜欢吓唬人,经常强迫我,还老是威胁我,但是你应该是一个好人。”
司宴州挑眉,环臂站定在安聿面前,忽的就扬唇笑起来,如果他身后一条尾巴,估计也会随着安聿的夸奖而一甩一甩。
只是他真的很凶?脾气真的很暴躁?真的喜欢吓唬人?强迫?威胁?
他看着始终老神在在的安聿,别别扭扭地说了句:“勉强当你是在夸我。”
安聿背后早被细密的冷汗爬满,木讷的看了一眼司宴州此刻的表情,他心情似乎很不错。
悄悄松口气,试探地提出:“我能走了吗?”
结果下一秒,司宴州眼神比刚才幽暗了一些,唇角扯了一下,“陪我还是不要医药费和学籍。”
他说话里的威胁再明显不过,只是,司宴州怎么知道他需要钱给爸治病?
他这般想着,也这样问出口。
此刻司宴洲却突然加重语气,言语间的寒意犹如森森白骨:
“觉得我的钱脏?!”
疯批的强取豪夺,啊!强不起来!(5)
安聿的不回答在司宴州眼里便是默认,他眼底泛起一层猩红,眉头微微一动,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
沉闷的‘咚’的一声让安聿打了寒颤。
安聿沉默的看着眼前脑回路奇怪的司宴州。
他又不知道司宴州是做什么的,怎么可能会嫌钱脏。
而且…
好像他刚刚问的问题和钱没有关系吧?
他所有心里想的话在出现的瞬间便被他的嘴出卖,司宴州忽然又安静下来,空气再度陷入静默,安聿摩擦几下膝盖上的布料,起身,拿起自己的衣服。
“我…我下午还有课…”
“你说的我会考虑的。”
安聿越过司宴州,手臂被拉住,阴恻恻地嗓音刮过耳朵。
“睡都睡了,你觉得我会放你离开吗?”
他话音落下,门外便走进来两位身材高大,带着墨镜,耳边带着通讯耳机,穿着黑西装的保镖。
一上来便控制住安聿,安聿后背沁出细密的冷汗,微微皱眉,对上司宴州似笑非笑地漆黑眼眸,眼尾上挑的弧度好像死神的召唤。
哦豁。
完了。
听着安聿低低的呢喃,司宴州眼底是病态的偏执。
“我没有让你选择,哪怕是选你也只能选我。”
“安聿。”
安聿抬头看着他,司宴州嘴角噙着笑,萦绕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然而,下面的话让他毛骨悚然。
只见司宴州慢条斯理地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嗤笑着开口:
“你的父亲在今天一早就被我安排到仁西医院,他会接受最好的治疗,至于你能不能继续去学校,就要看你最近的表现了。”
仁西医院,是市里最好的一家医院,费用也是相对更贵。
安聿认命般的跟着他们上车,车辆启动时,他穿过车窗看见路边站着的一位男人,距离稍微有些远,看得并不是很真切。
但模糊的五官却让他想起一个人。
司宴州的弟弟。
他记得对方就很喜欢穿白色的衣服,每次见面都是一身白,对面那人也是。
没办法确认,安聿收回目光,坐在距离司宴州最远的地方,胳膊紧贴在车门上,逼仄的环境,阴冷的注视,窒息感悄然而至。
他将头转向窗外,深棕色的眼瞳印着窗外疾驰的街道,后背绷紧的那根弦慢慢松懈几分,又猝不及防从车窗上和司宴州对视上一眼。
“安聿。”
他低声“嗯”了声,表示应答。
若是他一声不吭,司宴州不知道又会做什么。
好在剩下的时候司宴州什么话都没说,只静静地盯着,安聿背脊都绷得酸涩,司宴州却怎么都不收回视线,到了熟悉的住宅,安聿自觉地下车。
这番动作变相的讨好了司宴州。
“你的东西我已经让他们准备好了,缺了什么让他们买。”
安聿熟练的走到自己的那间房间,被司宴州叫住。
“以后你跟我住在一起。”
!!!!
安聿震惊的看着司宴州。
司宴州冷笑,上前几步,和安聿紧贴在一起,在往前一些,鼻尖便能对上鼻尖,明明是比较有挑衅的意思,偏偏司宴州的那双手不老实,从安聿衣服下摆处伸进去,掐了掐安聿的痒痒肉。
“不然你以为我还会继续和你培养感情吗?”
“感情,做也能做出来。”
他才不会像之前那样像傻子一样,为了在安聿面前刷好印象走什么正常恋爱的路子。
安聿瑟缩了一下,伸手抓住司宴州的手,耳垂莫名地浮现薄红,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滚动,微微侧过头。
“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有感情,我不应该只是你包养的情人吗?”
“谁愿意和一个情人有什么感情瓜葛?”
这个问题其实他一直都想问了,只是没找到什么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