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真话系统,靠和病娇贴贴续命(7)
司宴州微微眯了眯眼睛,盯着安聿看,似乎是在确认他这句话是不是在拿他当乐子,嘴角的笑容慢慢凝固,眉眼竟透出几分危险的意味。
“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
安聿一脸真诚,“真的。”
“呵,不知道?”司宴州幽深的眸子盛着愠怒,拳头捏的嘎吱响,紧绷的唇部线条微微颤抖。
安聿脚步朝着旁边挪了挪,清润的面容的表情浅浅变化,现在的司宴州和上辈子的司宴州表情逐渐重合。
眼神阴鸷,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如同被束缚的疯狗,时刻准备撕咬着周围的一切。
蓦地,司宴州笑出声,他的笑毛骨悚然,眸子酝酿着一丝压抑。
他突然攥住安聿的领子,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开口:
“谁他妈拿你当情人。”
“我拿你当我对象,你他妈觉得我在玩你?”
安聿也愣住了,瞳孔微微收缩,就算以前设想过这种情况,但想和真的确实是存在不同。
尴尬地垂下眼帘,试图用沉默将这件事给掀过去。
“说话!现在知道了吗?!”
见安聿迟迟不语,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司宴州就一阵火大,难怪以前安聿会对他那么抗拒,合着误以为自己拿他当不见光的情人。
司宴州神色一凛,喉结微动。
好像……这件事也有他的错?
他好像从来没有给安聿说清楚自己拿他当什么。
眸子闪过懊恼,抬手挑起低头的青年,青年眼底依旧是满满的震惊,司宴州的情绪好了些许,想着是自己的失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去讨好安聿。
他唯一能想到激起安聿比较激烈的情绪的事,也只有那档子事。
虽然安聿每次都会说他不要,可那东西在他手里的反应却昭示所有。
他爱极了安聿在床上口是心非的模样,虽然他每次都挺爽的,可每次安聿都像是被强迫的那个。
一向清凉的眸子水光潋滟,眼尾漂浮起一层晕。
安聿轻轻挣开司宴州的手,熟悉的呕意袭来,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倒是好忍了许多,没当着司宴州面吐出来。
他吐了,估计就是火上浇油。
偏偏现在的司宴州似乎上了头。
“WC。”
安聿第一次把脏话骂出口,急忙拉住司宴州骨节分明的手指,慌乱又震惊的目光望着面前不解的男人。
“你…”
司宴州却没受安聿那双手的影响。
蹭了蹭旁边的安聿,房间的位置在走廊的尽头,若是没人上来便也不会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
偏偏没什么来什么。
“老大,你弟弟来了。”
米炎远远的便看见自家老大和安聿靠得很近,却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
安聿身体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一抖。
司宴州调侃:“安聿好厉害。”
安聿敛下眼帘,逃似得钻进身后的房间。
司宴州眼底一片沉色,冷眼警告正走过来的米炎。
“下去等着。”
米炎一个激灵,利索地转变自己的脚步,朝着楼下走。
司宴州这才敲了敲房门,“一会我回主卧要看到你。”
说完便转身离开。
末了还不忘凶巴巴的警告一句:“别耍花样!”
司宴州洗了手,走下楼梯,一眼便看见沙发上面的一身白的司宴帛,眼底划过不悦,烦躁的看一眼米炎---谁让你说我在的?
司宴帛笑着起身,“大哥。”
“有什么事?要是没什么事你今天就不好走出去。”司宴州唇边挂着嘲讽的笑意,随手拿起面前茶几上面的苹果和水果刀。
水果刀在指尖把玩,一条长长的果皮在指间出现,始终没断过。
司宴帛的笑容一僵,不动声色地看一眼身后的米炎。
司宴州当没看见,转动几下水果刀,手上忽然发狠,手上的刀朝着司宴帛的坐着的地方扎去,眼底闪过浓郁的恨意,笑得阴鸷,让人不寒而栗。
若是刚才司宴帛躲开,估计刚才扎的便是腿。
“你要继续磨蹭吗?”
司宴州死死盯着他,舔了舔淡色的薄唇,片刻殷红一点,他可没忘记之前就是他骗安聿离开,让他找不到安聿,挖坑想要他的命。
司宴帛紧张地拔出自己两腿之间的水果刀,额头渗出冷汗,强装镇定道:
“大哥,你要真杀了我不会怕父亲找你吗?”
司宴州背靠在沙发上,抬起漆黑的眼,瞥他一眼,鼻腔中发出轻轻的笑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我杀了你顶多被骂一顿,但你杀了我可就是没命。”
“想要试试吗?”
司宴州懒得听他的假模假样,起身准备离开。
反正迟早会找这傻缺,让他在蹦跶几下。
在他转身时对上安聿的眼神,原本消散的戾气一时间骤然在心里升腾,特别是在他捕捉到安聿眼里一闪而过的心虚时,戾气到达顶峰。
“你下来干什么?”他低吼一声。
安聿极力掩饰自己看见司宴帛时的心虚,故作镇定的问:“主卧在哪里?”
司宴州几步上前,低头看到安聿的手捂住的地方,一把挥开,发现裤子前面有一片污渍,戾气散去不少,“在你房间的对面的第三个房间。”
“哦。”
安聿本来就是想问房间在哪,没想其他,刚才在房间里面发现之前司宴州给他的衣服都从衣柜里面消失,不用想也知道那些东西去哪了。
离开上楼又被司宴州拉住,对方贴在他耳畔轻声说:
“你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