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格列次子,但是琴酒发小(122)
“组织的手段,我体会了三次……”
琴酒说的这些,泽田和尘都自十代目带出的研究所资料中看到过。
被掳至组织后,常磐荣策对他所做实验的上百页记录,甚至比琴酒本人还要深刻地印在泽田和尘的脑海中。
第一次,失败,黑发少年暴怒失去理智,杀了若干研究员。这等杀人天赋落入Boss眼中,只需稍加调教,便是极好的棋子。
程序对人负担大,从未有过的第二次实验,黑发少年成为第一个牺牲品。
他变得冷漠、木讷,自我认知混乱,不辨世界的本来样貌,只是总说要找谁、要道歉,并为此做出极端行为,显出一副痛苦的刻板印象。
以为实验体作废,刚驻颜成功的Boss还处于兴奋期,亲手抹了他的脖子。
没想到,实验体并未死去,而是捡起一旁的手术刀,刺伤了一切的罪魁祸首。
第三次,Boss终于如愿以偿获得了最佳玩偶。
就像朗姆对库拉索的思想灌输,莫里亚蒂对开膛手的培养,Boss也向这个几乎空白的躯壳灌注了近乎侮辱性的忠犬思维,培养其成为最佳看门犬。
他对琴酒的一切信任都建立在对组织技术的盲目自大之上,作为唯一经过三次洗脑的实验品,他足够单纯、忠心、好用,无非头发变白了点……但这又如何?
泽田和尘抚上琴酒喉口伤疤。
冰凉指尖划过肌肤,喉结滚动。
他突兀揪住其毛衣领口,抬起上半身转守为攻,吻住琴酒,而银发杀手也毫不犹豫地回应着他。
复杂情绪的骤然涌现令这个吻的意义难辩,比起爱,倒更像是一场互相近乎占有的掠夺,一种情绪宣泄和最终的肯定。
墙,终于塌了。
琴酒将泽田和尘重新推至床榻,俯身挤入其□□。
胸口衣领散乱大张,泽田和尘伸长脖颈,微抬下巴,以几乎挑衅的眼神凝视琴酒,他的绿眸中隐有波光,好像在说“允许你趁人之危”。
“呵……你不是柏拉图吗?”
任凭彭格列次子褪下自己的毛衣,琴酒一边伸手下滑,一边打趣道。
泽田和尘眉目一紧,腰腹微弓,勾起唇角,“我在骗你。”
双手前伸,穿过发丝,绕过琴酒的肩颈,他将人紧紧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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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花医院的神秘大火只在固定病房内燃烧,任何方法无法扑灭,已过数小时有余。
所有人只能在室外静静观赏着这场诡异的大火。在缀满霓虹灯的繁华都市内,火焰的灼烧荒诞却又富有奇异的美感。
终于,在黎明即将到来之际,大火散去。
在几乎被彻底摧毁的房间内,找到一具躺于床上的男性尸体,身体被大面积焚毁,依稀可辨认其上枪伤位置与卡普利斯相符。经过警方提供的DNA样本进行检测对比,死者身份得以确认。
前警视厅组织对策三课管理官,警部宫泽雅人,确认死亡。
——黑入警方系统,用边车的数据覆盖泽田和尘身份信息,对如今的弘树来说易如反掌。
当然,警方并未对外宣布宫泽雅人的卧底与杀手身份,只道他在执行任务期间殉职。
卡普利斯确实已经死了,被二次来刺杀的组织杀掉的。
明确这个事实后,有人欢喜有人愁。
江户川柯南与灰原哀陷入了情绪低潮,吃饭、上学、睡觉都心不在焉,柯南还经常在脑内复盘当天的情况,想到自己因中计害了宫泽先生,就后悔得抱着头在床上打滚。
弘树回归博士家住后,了解真相与计划的他憋秘密憋得很难受。
一周后。
世界仿佛回到正轨。
上学、破案,研究羽田浩司案,柯南的生活一如既往,上学、研究,灰原哀与弘树同样。研究、做饭,阿笠博士争取以美食照顾好每个孩子的身心健康。
一阵突来的敲门声打扰了放学后三小孩的会面。
灰原哀起身开门。
有着黑色柔顺长发的温婉女性身着西服立于门口,不算非常纤细的身材与挺拔姿态可看出其身手不凡的本质。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上,带着令人怀念的浅淡微笑。
她摸了摸愣在原地的灰原哀的头。
“好久不见,志保。”
“姐、姐姐!”灰原哀惊喜于和宫野明美的重逢。
宫野明美自知不是叙旧的时机。她敛住情绪,正色望着正向这边而来的江户川柯南,对俩小孩道:“我是受泽田先生委托,来送邀请函的。”
“泽田先生?”灰原哀疑惑。
“邀请函?”柯南歪头。
从怀中掏出两封造型精美、显得庄重的白色信封,入手质感厚实,红色火漆上印刻着柯南不认识的华贵纹章图案,像是某种酒与子弹组合而成。
背面,“致工藤新一”与“致宫野志保”令二人大惊。
柯南迫不及待拆开信件,拿出其中一张硬质卡纸,黑底白字一目十行过去,他面色凝重。
视线落在最底部的邀请人落款上。
“泽田和尘……这就是你说的泽田先生?”
从未听说过的名字,柯南抬头望向宫野明美,“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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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函指引着柯南和灰原哀一路来到了东京外围偏僻的郊区。
与两个小孩步行进入密林, 宫野明美在某处平台站定,示意接下来的路程要由他们自己完成。虽疑惑,出于对她的信任, 二人没有多问, 只是跟随导航继续前进。
然,或许周围有某种干扰在作怪,导航频频漂移,柯南与灰原哀在林子里昏头转向足足转悠了十几分钟, 才窥见一栋二层的、隐蔽至极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