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穿进口口文后(75)
三人专业技能点满,完美得仿佛豪门小说里的工具人。
尤其是那个神秘的徐助理,简直是哆啦A梦中国分梦,几乎无所不能。
正如月卯小仙所说,习砚穿书期间,现实世界的时间是静止的。
所以在其他人眼里,只是一觉醒来,习砚身边竟然凭空多出一个大活人。
这是什么新型恐怖故事。
好在徐助理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在习砚骄傲地叉腰宣布“这是我老婆”时,什么都没多问,沉默地推了推眼镜便转身离开了。
然后花了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按照习砚的吩咐,把栾亦白从出生证明到大学文凭的各种证件,一样不落地全都办理好。
其行动之迅速办事之靠谱手段之厉害,让栾亦白叹为观止。
证件办好之后,习砚第一时间带着栾亦白回孤儿院看望院长妈妈。
窗外景色飞快倒退,栾亦白抱着亲手给院长妈妈织的围巾,有些紧张地不断深呼吸。
习砚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握住他有些冰凉濡湿的手,笑着道:“放心吧,院长妈妈很个很慈祥的老太太,很好相处的。”
他牵起栾亦白的手凑到嘴边,在白净柔嫩的手背上吧唧亲了一口。
“而且我们征征这么乖,是个长辈见了都会喜欢你的,不用这么紧张啦。”
听见黏黏糊糊的声音,一直目不斜视的司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栾亦白叹了口气,歪着头靠在习砚怀里:“可是你爸爸就不喜欢我。”
“那又怎样,咱们也不喜欢他就是了。”习砚哼哼唧唧地说,“大不了咱们回孤儿院投靠院长妈妈。”
说起这个,习砚就气不打一处来。
便宜老爸得知栾亦白的存在后,竟然趁着他不在,将栾亦白叫到老宅,说了一大堆习砚现在是家里的独苗,还要传宗接代,不可能由着他胡来,让栾亦白趁早拿着钱离开之类的屁话。
把人说得直抹眼泪。
气得习砚和他大吵一架,当场就要离家出走。
后来在徐助理的劝说下,便宜老爸暂时消了火,对两人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理会。
栾亦白猜测这只是他的缓兵之计,等习砚再长大一些,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便宜老爸还指不定要怎么闹腾呢。
不过就像习砚说的,那又怎样,反正他认定了这个人,说什么都不会离开的。
过了没多久,两人到达机场,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登上了习家的私人飞机。
孤儿院位于北方的一个小镇,下了飞机之后,还要换乘城际铁路和大巴车,两人将近傍晚才到。
听习砚说,当年为了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回到习家,便宜老爸大手一挥给孤儿院捐了一笔不小的资金,将老旧的楼房院落全都翻新了一遍。
而且考虑到院长妈妈年纪大了,精力不够,还特意招聘了一个管理团队协助她打理孤儿院。
院长妈妈现在只是挂个名,具体事务都有专人负责,她每天只需要享受退休生活的快乐。
看着孤儿院焕然一新的气派大门,栾亦白感慨道:“其实,你爸爸还是很在乎你的。”
习砚撇了撇嘴没说话。
在门卫室登记完,习砚领着栾亦白熟门熟路地往里走去。
院长妈妈有一个单独的二层小楼,自己在房前屋后开垦了几块菜地,平时闲来无事会种上一些菜。
不过现在天寒地冻的,除了积雪什么都没有。
才推开门,一阵浑厚悠扬的女中音便传入耳中。
“你~的脚步流浪在天涯,
我的思恋随你到远方。
谁的眼泪在月光中凝聚成了霜,
是你让我想你想断肠~”
栾亦白:“……”
他好像知道习砚随地大小唱的习惯是从谁身上学来的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正站在电视前,拿着话筒唱得很投入,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到来。
习砚将手中大包小包的礼物往旁边一丢,蹑手蹑脚走过去,忽然将人拦腰抱起转了一圈,大声笑着说:“猜猜我是谁!”
院长被吓了一跳,大叫道:“小十二你个臭小子!快放我下来!”
打闹间话筒忘了拿开,不知道磕碰到哪儿,陡然发出一声尖锐的爆破音,震得三个人耳朵嗡嗡直响。
自知闯了祸,习砚讪讪将人放了下来。
院长才到习砚的胸口处,个子小气势却很足,才站稳便反手给了他两拳头,张口就骂:“不知道我岁数大了不禁吓嘛!吓出心脏病来谁给我治?”
习砚立刻呸呸呸:“瞎说什么!您老可得身体健康长命百岁,抱完孙子抱重孙呢!”
院长被他孩子气的话逗得噗嗤一笑,又给了他两拳。
虽然习砚口中叫着院长妈妈,实际上以她的年龄,都可以当习砚的奶奶了。
院长名叫周芸,今年六十岁,正好是本命年,所以栾亦白给她织围巾时,特意选了大红色的毛线。
揍完人,周芸一眼就看见了安静站在一边的栾亦白:“这就是你和我说的征征吧。”
“对!”习砚将人揽进怀里,扬着下巴炫耀道,“是不是长得特别好看?”
栾亦白脸颊红红,也跟着习砚喊了声院长妈妈。
“哎!”周芸笑眯眯地应了一声,拉着他的手,只觉得越看越喜欢。
栾亦白趁此机会,将抱了一路的围巾递给她:“院长妈妈,这是我给您准备的见面礼。”
习砚立刻在旁边邀功:“这可是我家征征亲手织的,因为时间紧,熬了好几宿呢。”
“知道啦知道啦!你媳妇天下第一好~谢谢征征。”周芸打趣道,促狭的眼神从两人身上转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