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说实话,我是我哥最大的粉头(158)
“你说你是此地主人,那幽冥此地地价几何,物价几何,我尚有万斗金,不知能否买下。吾兄不喜与人同住。”
他轻皱起眉头,唤起不少兵俑抬了装金的箱子。
[我公子真是个极明朗又温柔的少年郎,他竟然这次买房,给钱了]
[你一说,我就想起他和他哥横行霸道全球的那些年,不给钱,还用拳头威胁别人盖行宫]
[哈哈哈,他还在人家地方上开厂,还跟人家开贸易,让人家供原料,他卖加工后的成品过去,赚国际差价]
[他们非要打开外国的国门,用量大管饱的纸张倾销过去,他和他哥非要教那些人学秦语,开学校,统一人家的车马,还要修路。直接把人家的文化给干灭了,导致我们都改简体字了,现在还有一些外国还在说秦语。]
[没办法,他哥太强了,把四邻都给锤了,然后锤着锤着,发现,唉,统一了。]
“不行吗,那不必给我了,把我的与兄长的合在一起吧!”
[你哥拥有着这片土地最大的宫殿群,八千个兵马俑,你还要把你的长乐候府并在一起,那别人都馋哭了]
[不愧是天枢无上清静星君,天上有人。]
[哈哈哈,他哥是北极紫微无上天君,他俩中二死了,还互相给对方写尊号]
[他哥还封神!还让李斯给重臣们和一些敌人写了尊号,雕了像,建了秦庙]
[哈哈哈,咸阳人表示打小就知道他们老帅了,那像雕的,栩栩如生,还写功绩,为什么被抬进来。]
“这也不行,好吧,带我去见吾兄吧。”
他轻笑着,眉目轻柔。
“虽然不喜欢有人管着吾兄,但是能让我们相见,便算了。”
[他不就是并一下府吗,公子管财的,我现在每天拜,真的很神。]
[他还管学业,文曲之类的是他的属官]
[公子面前,我长跪不起]
[王上管气运的,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天天跪着玩游戏,因为拜王上,运气真的会变好]
[佛教的“长乐至尊大明王菩萨”,果然是菩萨心肠啊。]
[地狱级笑话,我王是“至尊无上通明功德佛”,号为“现在佛”,也就是说在西方,我王也是老大]
[琇莹公子为了顺应国情,把他们改成了几个国家的神啊]
[他真的我哭死]
[印度那边的明王像和现在佛都是他俩的模样,香火鼎盛的很,据当地的华侨所言,真的很灵。]
[琇莹公子去咸阳宫,王上王上,出场了]
那公子上了御阶,大门已经打开了。
玄色长衣,金色龙纹宽袖,阿政戴着通天冠,在长案上抬起眼,与琇莹对视了一眼,不需何言,他俩一同勾起唇角。
[原来不需要什么话,只要相视一笑,就说尽默契]
[漫道孤平生,寡亲薄缘,四海一地,唯吾琇莹,同行濡沫七十余载,至亲至爱,骨肉相亲。]
[我家公子,吾琇莹,幼弟,他还在信里叫他璨璨,哈哈哈]
[琇莹是吾兄,王兄,兄长,阿兄]
[手足之爱,平生一人]
掷玉
魏都大梁这座城市坐落在鸿沟与济水的交汇处, 城墙高有五丈,是魏最繁华的城池。
周围的田地屋舍密集,城中更有十万户, 比以前的咸阳都多,也就齐国临淄能与之说一句差不多了。
只可惜它好是好,就是娘胎里带了不足之症, 周围有黄河鸿沟, 但地势比黄河水还低, 只要引水淹之, 就能一劳永逸。
昨夜王贲引黄河水一来,大梁便是要化为废墟的命运。
但到底是魏惠王花费二十余年建起来的,光是城墙就有三十余里的魏都城, 而且老魏王增又动员了全城人加固大梁城墙扩宽大梁城池, 被水一冲,竟也未垮。
现在魏人还在城头上安置强弩劲弓, 城防兵士日夜巡逻,严阵以待。
琇莹知道这是秋后的蚂蚱,最后一蹦了,于是他也在外面搜刮所有魏人的粮,屯粮于荥阳, 大有一种和他们死磕到底的感觉。
“现在就等, 等大梁城墙垮。”
琇莹坐在地上,腿脚屈起, 将手放在了膝上, 慢悠悠地道, “魏的位置是真好啊。”
就算在不精兵事,他也看的清魏的重要。若把东方六国比成长蛇, 赵燕为尾,齐楚为首,韩魏为中身。若击蛇尾,其首救,若击其首,其尾救,若击其中身,则首尾相救。魏国便是蛇的中身。
“只是而今蛇尾已残,单靠蛇首还能救活这中段吗?”
他望向大梁的方向,轻轻叹息。
“吞下魏后,六国再无回天之力了。”
王贲坐在地上给琇莹指他引黄河水的位置,高声道,“公子所言甚是。咱们若能一鼓作气拿下楚国便是更好了。”
他说起了一桩旧事,言语间满是对楚的不屑,“当年楚国欲伐魏时,我王便下令抽调四郡的兵力救魏,他楚惧秦而未发兵。而今他楚军亦打算陈兵列阵,想吓我们一吓,老子又不是吓大的,我秦还怕他!”
琇莹轻笑,搂他肩,“我虽不精兵事,但也知我贲乃大将之风。”
王贲有点不好意思,小麦色的脸上腾起薄红,“公子谬赞我了。”
琇莹起身,拿起了望远镜去看了大梁城,大梁城上依旧是执枪披锐。
他将望远镜递给王贲,问道,“那是大名鼎鼎的与我秦锐士齐名的魏武卒?不说自吴起死后,再无魏武卒了吗?”
他不知兵,对兵种也不太了解,但见城上之人高大威猛,自然想起了魏武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