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说实话,我是我哥最大的粉头(180)
他与李斯是一段路的同行者,他们都不敢交付信任。李斯给他才华为用,他给李斯挑灯指路。况且李斯是他的丞相,单凭才华本事,便可以活着了。
而赵高是下奴,依凭他的恩泽,必须付以忠诚,如果连忠诚都做不到,那要他何用?
做丞相的李斯只有一个,而赵高这样的狗,他有千万个,既然有更忠心的,那为何不杀他?
“琇莹,乖。”王伸出了手,琇莹顿时也不多想了,兄长自有分寸。
他于是给他阿兄递了杯茶。
阿政摇头,琇莹收了茶,把自己的脸送上去了,阿政轻笑着,揉他的脸,“孤让你给孤递笔。”
琇莹脸腾的红了,把脸收了,递上了笔。
他不明白也不问,只是温声软语,“阿兄,此人是赵室遗族,该死。阿兄把他交给我,我一定会给他想要的温暖。”
他的刀已经饥渴难耐了,他要给赵高吕不韦般的关怀,凌迟了他。
阿政招他过来身边,他实在是喜欢他的小琇莹,琇莹是同行者,亦是交托后背的孤最信任的孩子。
赵室遗族吗,看来他需要去查一下南了。
“最好让他把赵氏余孽都吐出来。”
琇莹乖乖坐他身边,应了声好。
与他说些沿途的见闻,紧挨着他,阿政回了几句,他们如以往一样,互相传递着对方的温度,分享彼此的快乐。
扶苏第一次觉得自己应该滚回去,他完全插不进去他父王和王叔之间,他们俩个跟他吃过的黏米糕和他的牙一样黏。
于是他真的润到另一边,给自己又拿了一块糕,忽然觉得自己是个清醒的崽,哎呀,还是一个人好。
上次番外的后续,自嗨的脑洞。
琇莹上了前, 坐在席侧,与他同看地图。
[变了,变了, PV出来了]
[李斯:馋哭了]
那地图是阿政接手前秦国的地图,而后阿政振袖提剑,剑指六国之地, 琇莹立于马上, 扬弓张弦。
背景音乐从日月柔光换成了激昂的《无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 修我戈矛。”
城墙之上,王亲擂战鼓,向下首投来一瞥。
只见那燃着火的战场之上, 人声鼎沸, 杀声如雷。
少年郎依旧横刀立马,提剑长驱, 眼神飒飒,如击风雷。
“伤我王者,杀无赦。”
[我天,老公,好A]
[鲜衣怒马, 着我秦甲, 一马当先]
[史书记载,这是真的, 王困函谷, 公子轻骑纵马, 为王奉剑]
[我们用的王的视角,王当时是何等高兴, 才能记得如此清楚,他记忆中公子该是如何鲜活]
[他记得琇莹依旧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他给琇莹的信里写,琇莹吾弟,皓如朗月,咸阳城打马而过,风姿飒飒,璨若三春。]
战场之景变换,地图被烈火焚尽,焕然一新,铺展开万里的国境,王立于图前,朗笑出声,“六合一统,万世永昌!从此以后,孤不再是秦王,朕是始皇帝!”
那个当时提剑的小将军着宽袖长衣,捧奉书典,手持万千秦币,立在王下首第一位。
“秦币秦月,秦纸秦书,通于九洲。”
他身后是大秦的朝臣,李斯手持秆杆,“书笔权衡。”
李信,蒙恬,王翦,甚至张苍,尉僚,姚贾皆是振臂高呼,他们身后还有万千的秦人,黑压压望不到边。
“并依四海,统御九洲,大秦万年,王上万年。”
[我艹,大秦天团,貌美如花]
[呜呜呜,老婆们,跟我回家。]
[天下一统,郡县称皇,书言刀笔度量衡,万里秦月,从此以后统一刻进了华夏的骨子里。]
[好燃,好燃!]
图象三转,绘笔描绘的是世界的地图,无衣战歌还在。
王上玄服金线大氅,他收了剑,上面的龙纹似要活了过来,翻折着,璀璨着。
他长臂指向海外的诸国,他的眼那么亮。
“望尔恭顺归服,不恭,以兵击之。”
随着他的手,是万千的海船和大秦的铁骑,他们踏上这片土地,插上秦的旌旗,这片土地姓了嬴。
琇莹勾唇在王上后面轻笑,他的手指牵着万千的金线,一手是秦币,一手是秦书。
他的线绑在那些国家的身上,这些国家从此成了附庸。
“天下之大,皆是秦土,率王之宾,莫非王臣。”
伴着这句话而来的,还有千千万万的秦人唱起了《蒹葭》。
那上首的王似眼有泪光,下首的公子也有了泪水,不少朝臣也掩了袖。
公子的泪划落脸庞,滴答一声,周围似有万千人私语。
“公子,两国交往,要一寸土,那也得口说要有十丈。”
“老朽出访六国时,人知我卑,仍以座上宾奉我。恣睢小国,我要它敢不给。哪来的底气,哈哈哈,我秦兵给的。”
[这是重利的姚贾苦练外语,持节去谈判]
[呜呜呜,姚先生当时带着公子,后来是公子带着使团。]
后面諵讽有人回话,是青年人的声音,依旧是温柔清雅。
“我少年时,也曾出使过,那时姚先生同我说,斯国相交,我强我有理,我的条件只可多要,不可少拿。”
“我秦一步也不退!”
另一道飞扬的声音传来,另有两道轻声传来。
“公子,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们能赢!”
“公子,恬会守住这道关。”
“公子,王家自我父始深受皇恩,贲可以接替我父亲。”
隐有少年轻笑,四人搭肩朝前走,是公子少年时的张扬肆意,“我们曾在刀火中走过,是挚友亲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