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心莲后我人设崩了(16)
自己平时炼药都舍不得多放几颗,不知被哪个龟孙子偷吃了。
堂中。
弟子惊讶道:“什么!南星君赤莲子都敢偷!谁这么大胆子?”
意识到自己失态,心虚环顾四周后压低了声音向旁边师兄打听道:“师兄,你不是住得离南星君莲花池挺近的吗?你觉得会是谁?”
眼看着事情扯上自己,赶忙憋清关系:“我只是住得近,又不是专门帮南星君守赤莲子的,我怎么知道?”
“诶,不是,师兄我就随便问问,可别生气啊。”
谁偷的,降画知道啊。
但他不知道该不该说,说吧,又怕落霁揍他;不说吧,他也去了赤莲池,若是查出来了,他知情不报也逃不过一顿责罚。
南星君肃然端坐在主位,浑身肃杀之势,不怒自威。
降画急得摸不着头脑,直到殿门口走进一个熟悉身影,心中顿时有了依靠。
降画立马迎上去,“落师兄,落师兄,你可算来了。”
落霁一脸懵逼,上次见面还揍他一顿,现在又嬉皮笑脸贴上来,修真界的小弟都这么实在的吗?
“落师兄,南星君赤莲子被人偷了,现在可生气了,正找凶手呢,你看……”降画告诉落霁原委,征询落霁的意见。
“嗯。”
落霁听后表示不就偷了几个莲蓬,就这么把舜华宗上上下下所有弟子喊过来,至于吗……
“嗯?”
赤莲子?那不正是昨日槿铖偷吃的吗?为此还因为修为太浅遭到了反噬,还是自己帮着调息的。
卧屮,槿铖还真是,仗着自己有主角光环罩着,怎么作都不会死就疯狂作死。
落霁扫视整个大殿,试图找到那抹弱柳扶风的身影,“槿……槿铖呢?”
降画道:“不知道啊,不知道跑哪儿藏起来了。”
降画思虑再三,道:“师兄,我说句实在话,放眼整个舜华宗,最不能惹的就是太华长老和南星君。
你若执意庇护槿铖,南星君查出真相咱都吃不了兜着走。
就为了这么一个草包废物,何必呢?”
落霁摊上麻烦了
正当落霁因如何为槿铖开脱而愁得焦头烂额时,身后传来一声,“师兄。”
猛然回头,果真是槿铖。
“槿铖,你还好吧。”落霁慌慌张张拉起槿铖上下检查着,围着转了好几圈,确定无碍后才松了一口气。
说真的,就槿铖这修为,落霁一刻不在身边都怕他被其他师兄师姐霸凌。
身畔降画眼睁睁看着平日里跟他最要好的落师兄,围着他口中的“草包废物”转,心中不免有些落寞。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太华长老来了。”
全场肃静。
众人齐齐躬身行礼,“拜见太华长老。”
落霁见眼瞅着人都到差不多了,心里莫名紧张,虽然不是他偷的,可槿铖是男主,男主最痛恨的就是他这个畜生不如的师兄了。
不给男主饭吃,饿得没办法只好去偷南星君莲子吃,要是被逮着了,一通责罚下来把槿铖逼得黑化了,第一个就得拿自己开刀。
想想都可怕,这年头的反派都这么不容易吗?
南星君起身上前,掌心托起一缕灵息,燃起幽幽月白光芒,“这是赤莲池破结界时遗留下的灵息,若是主动承认并且归还赤莲子,本座可从轻处罚。”
人可能会说谎,可法器不会,不同的法器上有不同的的灵息,任谁也无法模仿。
南星君应该是大概知道是谁了,这番话就是看在师尊的面子上给槿铖一个机会。
正在落霁犹豫着要不要替槿铖顶罪时。
“尊主,是弟子一时鬼迷心窍,想靠捷径提升修为才做了傻事,请尊主降罚。”
槿铖已跪在大殿中央,对偷盗赤莲子供认不讳。
南星君眼神有些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诧异,转瞬即逝,消失在深邃的眼眸中。
所有人都没有在意槿铖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尽管没有充足的证据。
毕竟谁会为了一个废物得罪南星君?
“尊主,您手中的灵息是槿铖的吗?”说出这句话后落霁就后悔了。
恨不得抬手给自己俩大逼兜,冲动是魔鬼啊!
南星君有些惊奇,道:“那就试试,总不能冤枉一个好人罢。”
处于南星君掌心的灵息缓缓行至槿铖腰间,逐渐笼罩在腰间佩戴的宫铃身侧。
当年槿铖拜师时,莫惊春一样给了他一只宫铃。
所以槿铖的宫铃与落霁的那一只少有不同,却是同根同源。
人群中有人看热闹:“奇也怪哉,灵息虽与这只宫铃同源却并未相融。”
“难道还有和他一样的铃铛吗?”
有没有落霁还不清楚吗?另一只同源铃铛此刻正被他纳在……
有人恍然大悟,道:“你傻啊!槿铖也是拜入太华长老门下,落师兄肯定也有一只。”
此话一出,在场众弟子谁也不敢再说话,瞬间鸦雀无声。
说话的那个人发现不对劲,立马假装什么都没发生退入人群中。
谁不知道大师兄脾气不好,把大师兄推上这风口浪尖,怕是不想在舜华混了。
闻此言,莫惊春也往这边看了两眼。
师尊大腿抱着真香
嗯?
都看着他干嘛?该干嘛干嘛去啊,关我什么事?
南星君薄唇轻启:“落霁,你师尊也给了你一只一样的宫铃吧?师尊赠予的东西为何不见你带在身上?”
…………
他戴着呢,只是戴地方有些难以启齿。
“弟子……”
实在不知如何搪塞过去,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