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心莲后我人设崩了(17)
师尊正好看他如何辩解,二人目光碰撞在一起。
不知为何,又忆起昨天种种荒唐,面上不免泛起绯红。
落在南星君眼中却成了撒谎不成的窘迫,南星君厉声问道:“为何说话吞吞吐吐,此物只有你们二人才有,众目睽睽之下,槿铖的宫铃显然不是。本座劝你还是赶紧把你的宫铃拿出来以证清白。”
说的是“以证清白”。
大家心里跟面明镜似的,既非槿铖那就只能是这个横行霸道的落师兄了。
在场不少人唏嘘,落师兄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这次惹上南星君,怕是太华长老也保不住他了。
“弟子的那一只前些日子丢了。”
此话一出,大殿针落可闻。他说的也是实话,这不算撒谎。
果不其然,南星君一听这话火冒三丈,拍案而起:“丢了!”
南星君脸色极差,若不是一旁莫惊春拉住,恐怕都顾不得宗主形象甩落霁两锭子。
莫惊春按住了炸毛的南星君劝道:“师弟不必动怒,落霁这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从小顽劣不堪做事大大咧咧,记不住事,丢东西也是常有的事。”
“对对对,弟子不敢有半字假话,真的丢了。”
见师尊帮着自己说话,落霁喜笑颜开,还是没逃得过真香定律,师尊大腿真香。
南星君可没管那么多,松手放逐灵息,那团光亮自然而然追寻本源。
落在落霁身上便不走了,眼看还没有停止的意思,落霁清楚,再拖下去这团糟心玩意儿怕不是要让他当众社死。
要真被人知道宫铃被他吃进了那里,他宁可昨天死在了莫惊春身上。
落霁往莫惊春望去的目光带着乞求。
莫惊春从容不迫,眸中满是戏谑,落落害怕被人发现的样子太可爱了。
像只猫儿似的,挠得他心尖痒痒的,这个不失是个增加师徒感情的好办法。
待灵息快要游走到那处时,莫惊春袖中暗暗掐了个诀。
那缕灵息能撑到现在不散完全靠南星君法力护着,受到外界干扰,飘若云烟散去。
南星君一看,呵哟,这小兔崽子仗着自己师尊给撑腰越发猖狂了,这还了得?
怒斥道:“落霁,你一而再,再而三挑衅本座,真是好大的胆子!”
落霁也很无辜,他根本什么都没做,那灵息肯定是师尊打散的。
“尊主,弟子真的不知。”
莫惊春清冷的声线,宛若薄冰碎裂,“师弟,够了。落落是我亲传弟子,是我一手教出来的,绝对不可能做出此等偷鸡摸狗的事。师弟那么多赤莲何必心疼?要为难一个孩子。”
“还是说,师弟信不过的不是落落这孩子,而是我?”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南星君听莫惊春这话就知道,莫惊春这是生气了。
南星君与莫惊春出身魔界,二人亲如手足,从脏污不堪的魔界出来,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唯独莫惊春把他拿捏得死死的,惹谁都不敢惹他这个兄长。
一边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圣物赤莲,另一边是敬重的兄长,二者相持不下,南星君头痛欲裂。
落霁在南星君吃人的眼神下备受煎熬,小脑瓜灵光一闪,道:“弟子昨日前日一直都和师尊待在一起,师尊可为弟子作证。”
莫惊春点点头:“确实,那日落落怕我着凉特意煮了汤送去静寒峰。”
“送的什么汤能送一天?”
送汤为什么能送一天?落霁心虚低下头,小巧玲珑的耳垂染上红晕。
“他佩剑坏了,无法御剑,就与我在静寒峰过了一夜。”
一众弟子在一旁安静吃瓜,谁也不敢横插一脚。
“好,落霁,这件事是师叔鲁莽,误会了你。”
南星君从储物戒指取出一柄剑,剑光凌厉,剑未出鞘便能感觉到它隐匿的杀气。
“你不是佩剑坏了吗,舜华弟子佩剑是差了些,师叔让你受了委屈,此剑便赠予你,今日之事莫要再怨师叔。”
南星君将红镜用灵力推至落霁面前。
宝剑一出便得到诸多好评。
“红镜!南星君上次云梦秘境所得,世间少有,南星君真舍得。”
“南星君连自己徒弟都是用的宗门统一佩剑,就这么把宝剑送给落师兄了。”
“南星君大气。”
“唉,你说我要是哪天走了狗屎运就好了。”
咦?大家都这说那肯定就是宝贝了。
南星君要送他宝贝哪里有拒绝的道理?刚要伸手接过,身旁一人冷冰冰打断。
“师弟好意心领了,落落这孩子顽皮,这样的宝物给他也不知珍惜,何必糟践这红镜。
本座过两日便带着舜华年长些的弟子,前去临天渊召灵器。”
落霁:诶诶诶,我的宝贝!
红镜就这么悬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被拒绝的南星君面色更难看了,皮笑肉不笑:“哈哈,这样的,那就交给师兄安排吧。”
正在南星君准备收回红镜时,落霁冷不丁向前猛扑,稳稳扑在红镜上。
尼玛,特喵的哪个狗逼玩意儿敢踹老子!
这一摔不要紧,要紧的是落霁小腹一顿翻江倒海,丹田内横冲直撞的东西好似下一瞬就会突破而出。
尼玛,这副身子什么时候虚成这样了?摔一跤连金丹都摔出来了。
然而口中随着鲜血吐出的不是金丹,而是…………
“卧……卧屮……”
“你卧屮个啥?卧屮……”
“南星君的赤莲子……”
“落师兄修为果然高深,竟然吃了赤莲子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