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心莲后我人设崩了(18)
摔得晕头转向的落霁迷迷糊糊听见好像有人在夸他修为高深,这是重点吗?
前些天槿铖嘴对嘴渡给他的赤莲子,谁知道给师尊送个汤就被按在那儿不得脱身,还没抽出空炼化赤莲子就被逮着了。
现在他偷东西的“证据”确凿,他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落落又不听话了
他现在也顾不得到底谁踹的了,摆在面前更棘手的一个问题。
“冤……冤枉啊!”落霁欲哭无泪,他真没偷,现在莫名其妙来背这口大黑锅。
可在他回头搜索是谁踹他,槿铖清新淡雅宛如深秋附霜木槿的面容,憔悴易碎的模样,心头一软。
不管怎么说,让他供出槿铖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个锅总归要有人背。
想到这些,心中也就释然了。
南星君施下威压,眉头紧蹙,道“冤枉?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弟子,没有要说的。”
这莫须有的罪名认就认吧,这次救了槿铖一回,想必日后他飞黄腾达了也不至于那自己的血祭剑。
再次回眸给了惊恐不安的槿铖一个大大的微笑,示意他安心。
最后他以偷盗之名被关入了鬼哭渊旁边小黑屋。
对于这不痛不痒的责罚落霁根本没放在眼里,躺在角落翘着二郎腿,悠哉游哉,只是被关着了,就不能去槿铖面前刷好感度了。
南星君原是要给他一顿棍棒教育的,还好关键时刻被师尊拦下。
二人僵持不下,最后以关他这个罪魁祸首一个礼拜紧闭而告终。
身后宫铃作遂,不知为什么竟然自己动了起来,铃铛精致无比,雕刻了不少花纹图案。
此刻浑身寸寸花纹磨得落霁难受,偏偏无处宣泄。
师尊的警告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落霁开始解腰带,试图将那作怪的东西拿出来。
手刚放在穗子上,门外冰冷的声音传来:“落落,又不听话了,为师怎么跟你说的?”
师尊太过分了,欺负他一,晚还不够,他都落得这副田地了,还要催动他体内宫铃。
“就知道欺负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呜呜呜。”
铃铛让他眼泪都快逼出来了,秉持着男儿有泪不轻弹,硬生生又憋了回去。
“叮铃铃……”
几声悦耳脆响,落霁随手丢到一边。
宫铃滚落几圈停在了一双月白云纹白靴下,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拾起铃铛。
抚上修长双腿,落霁一脚踹去,脚掌却被人握在掌心。
这下好了,这个姿势更危险了。
“你放开我!”
落霁恼羞成怒,凡事可一不可再,做一次剑鞘够丢人了,身为大男主的男人,他才不要做师尊何时想要就能屮的鞘,那是炉鼎!
“为师跟你说的话,你记住了几句?”
冰冷的双手渐渐往上抚摸着落霁脸颊,落霁也终于嗅到了危险,不再疯狂挣扎。
宫铃贴上细嫩的脚踝,被温柔系上,落霁还能清晰感觉到宫铃上残留的余温。
“落落,到底要怎样你才能听话?”
“师尊早就告诉过你,离槿铖远些你偏不信,现在被他陷害关到这黑乎乎的地方,难不难受?”
落霁反应更大了,冲着莫惊春吼道:“你不许胡说!槿铖怎么可能陷害我?”
莫惊春怒极反笑:“现在连师尊也不叫了是吧,为师真是想不通,槿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心甘情愿被他玩弄。”
到底是谁偷我铃铛
“落落,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槿铖。一个被玩烂的菜叶,你也喜欢?”
冰冷的手掌似水蛇游走周身,激起落霁寸寸肌肤。
“槿铖好歹也是你亲传弟子,你为什么这么侮辱他!”
莫惊春是疯子吗?表面上对他好得不行,为了护着自己不惜跟南星君对峙。
可背地里却偷偷跑到鬼哭渊欺负人,莫惊春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师尊!”
“嗯?”
“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铃铛!”
“……”
见莫惊春不说话,落霁心里越发肯定是莫惊春偷他宫铃,刻意陷害于他。
又故意当着所有人的面护着他,保住他慈师形象,把他弄到这鸟不拉屎的静寒峰关起来,不正方便了莫惊春这淫贼吗?
落霁索性破罐子破摔,喊道:“师尊你不讲武德,身为师长竟然加害于我!我讨厌你!”
闻言,莫惊春显然一震,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危险眯起双眼,问道:“你说什么?”
目光犹如两把锋利冰刃。
其实吧,保护槿铖也只是为了保全狗命,如果现在惹恼了师尊,保不齐小命就交代在这儿了。
静寒峰一年到头都没几个人来的,莫惊春真想把他怎么样,他肯定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得到的。
“我……我没说什么……”声音逐渐细若蚊蚋。也不是他怕了,鸡蛋碰石头能有什么结果落霁难道不知道吗?
他和师尊相比之下正是鸡蛋,师尊就是坚硬无比的石头,硬刚是傻子才干的事,他落霁肯定不是傻子。
就这么,落霁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服软的理由。
“你觉得这样为师就会放过你吗?”
耳边温热气息吹来,落霁却倍感冰冷。
感觉到怀中人浑身一僵,莫惊春满意地吻了吻。
随即将人抱起不顾反省室的枷锁,径直走向门外。
真当反省室是他家啊?他这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果真是师尊为了将他困在静寒峰,才设计诬陷他的。
果真人不可貌相,长得俊朗,一副仙风道骨,竟然做这么见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