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炮灰被反派大佬盯上后(75)
林屿:ヽ(*′з`*)
严有常:你今天没去傅氏?
林屿:请假啦
严有常:方便的话,可以见一面吗?
林屿目光黏在电视上,慢吞吞地打字回复道:不太方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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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一位叫江锦荇的人想见您,”易达通敲开门,“他自称是纪时的代理CEO,也是纪夏鸣的辩护律师。”
傅淙之:“不见。”
“是。”
在公司把一些要紧的工作处理掉,傅淙之拿上外套又离开了公司。
这两天忙着照顾林屿,傅淙之这会儿才终于能腾出手来收拾纪夏鸣。
依旧是陶警官亲自接待他们,“人就在里头,出出气就好,可别弄出人命。”陶警官提醒道。
“放心。”傅淙之解开第一个扣子,“我有分寸。”
陶警官便不再多言,和古天栎、易达通一起守在门口。
门内,纪夏鸣虚弱地坐在椅子上,四周光线晦暗,只有一盏亮晃晃的台灯一直照着他的脸。听见有人进来,纪夏鸣的费力地睁开眼睛,努力辨别从背光里走来的是谁。
没等他看清,又快又狠的拳头就落到他脸上,打得纪夏鸣歪了嘴,哐当一下,跟椅子一起摔在地上。
这一下就让纪夏鸣知道来人是谁了。
“傅、傅淙之……”
傅淙之一脚踹在椅子侧面,纪夏鸣以为踹在他腿上了,吓得缩了下脖子,然后才不怕死地开口道:“你再敢碰我一下试试?!你真的敢得罪纪家吗?傅淙之,不过是林屿被骂了几句,你就这么宝贝他?”
傅淙之慢条斯理地重新卷袖子,免得影响一会儿的发挥,“纪夏鸣,芝加哥的法律困不住你,不代表国内的法律不行;有的人怕纪家,是因为他们权势不够大,但这些人里没有我傅淙之。”
他伸手钳住纪夏鸣的下巴,用力下掰,就把纪夏鸣的下巴给卸了。
“听说你吵着要去医院?”傅淙之仔细看了看纪夏鸣的两条腿,锃亮的皮鞋缓缓踩上有伤的地方,“放心,我送你去。”
活动了一番筋骨,傅淙之从容不迫地放下袖子,擦干净手走出去,对陶警官说:“我跟那位‘纪大人’打过招呼了,你不用担心有人施压。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从易达通手上接过自己的领带——这是早上出门前林屿为他挑的,傅淙之进去前怕弄脏了,就先解下来交给易达通保管。
陶警官:“行,正好把他身上累积的案子一起办了。”
傅淙之匆匆地来,匆匆地走,纪夏鸣在他走后也立刻被抬了出来,“我要、打电话……”
陶警官充耳不闻:“先送去医院治疗,等伤好一些,也差不多该开庭了。”
纪夏鸣:“……叫江锦荇、来……”
陶警官:“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他摆摆手,示意两个小警员快点把人抬出去。
两位警员把半昏迷的纪夏鸣搬进车后座,其中一个突然发现忘了拿通行证,另一个就让他快去快回。
他们放低了警惕性,也小瞧了纪夏鸣,以至于一点儿防备没有。纪夏鸣睁开一条眼睛缝,确定走了一个,便抬起胳膊,套住了前座正低头看手机的警员的脖子。
“呃——呃呃!”
纪夏鸣手上还戴着手铐,他两只胳膊用力向后,警员的脖子就被勒在椅背上。
剧痛让纪夏鸣两眼发黑,好在警员很快被勒晕了,他喘了喘气,从后座上下来,把警员拽下车,自己坐上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傅淙之还没走远,正在出口核查通行证,易达通发现一辆警车以不正常的速度冲来,连忙提醒古天栎:“快走!”
古天栎毫不犹豫踩下油门,警车却已经很近了,近到车里的三人都看清了驾车的纪夏鸣。
撞死他!
上辈子的不甘和刚刚受的屈辱在纪夏鸣心里点燃,他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让傅淙之去死!
傅淙之扬声:“左转——”
古天栎把方向盘朝左猛打,撞上值班亭,警车则擦着他们过去,撞到了墙柱上,车头都变了形。
有惊无险。
古天栎和易达通都长出了一口气,转头查看傅淙之的情况,只见傅淙之头靠在玻璃,双目紧闭,脸色苍白。
“傅总!”
几分钟后,傅淙之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回、回去……”
易达通摁着傅淙之不让他起来,“傅总我已经联系了李医生,马上就到医院了,您有可能脑震荡,请别乱动!”
“我没事。”傅淙之深吸一口气,缓缓坐直,“我没有脑震荡。”
就在刚才,这段时间以来总是能看到的零散的记忆画面全部串联成线,上辈子的记忆傅淙之全都想起来了——
“送我回家。”傅淙之坚持,他要回去看看,林屿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古天栎和易达通对视一眼,古天栎只好调转车头,易达通则短信通知李禾山去别墅。
晨间剧场结束了,姜月去张罗午饭,林屿回到自己原本住着的客房,从衣柜深处找出那个铁盒子。
他想看一看自己之前记下来的“原着”,才翻开第一页,门“嘭”地被推开,林屿飞快把本子塞回盒子里又把铁盒往里一推,刚想回头,就被熟悉的拥抱笼罩住。
“傅淙之?”林屿的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
“你干嘛呢?”林屿扭头想看他。
“别动,让我抱抱你。”傅淙之几乎要落下泪来,这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啊。
46.指儿子骂老攻
林屿觉得傅淙之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