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迫和死对头卖腐(180)
可怜红肿的嘴唇被放过,庄亦河偏过头去,生理性眼泪从他的眼尾落下,他的下颌线绷得很紧,咬着手指,眼神发痴。
他媚长地低吟,时而大喊大叫,反倒引来更可怕的掌控。
孟骄将他控制得死死地,酣畅淋漓地发挥着自己极致的控制欲,但却很温柔地啄吻着他的侧颈,仿佛在亲吻易碎珍贵的宝贝,低声又粗急地和他告白。
庄亦河根本受不了他这么极端的矛盾反差,哭着摇摆着头,他像是刚从水里出来那样,全身潮红,白皙的皮肤上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汗。
双腿没办法再挂在高处,无力地滑下来,脚跟在柔软的布料上摩挲,脚趾仍是蜷缩着,泛着红,微微颤抖着。
庄亦河的喉结被男人轻轻咬住,他被迫仰着头,仿佛猎物被猛兽叼住,他浑身发软,无力反抗,只有发抖告饶,期望对方能网开一面,发发善心。
男人恶劣地低笑着,不仅不理会,还变本加厉,将他搂抱住,腰背被有力结实的手臂箍得很紧,紧得要与对方骨肉相融,砸嵌得死死地,永远也分不开。
庄亦河刚才醒来的时候,天就是黑的,不是因为到了晚上,而是天又在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这下,暴雨倾盆而下,比前两天的雨下得还厉害,又多又急。
风也很大,楼下远处公园的几棵刚栽下的小树苗就被风吹折了。
庄亦河被大风刮得狂乱,他发软地,紧紧抓着蓝色的发丝,时而咬唇,时而张唇,喉咙里不停溢出难以自控的声音,湿热总是将他的视线模糊,被汗水浸湿的黑发黏在他的额头。
他急促地呼吸着,哑声地说什么。
下了很多雨,天色没有刚才那么黑了,但仍是雾蒙蒙的,一眼望过去,就只剩下一片模糊的灰蒙。
孟骄抬起脑袋,头发被抓得生疼也不在乎,发红的眼睛里,只有潮红的、极漂亮的青年。
他帮庄亦河的头发撩上去,露出饱满好看的额头,充满爱意地亲吻他,沉哑道:“宝贝,我们一起。”
庄亦河抱紧他,紧到要将他嵌进骨血里,孟骄的手臂几乎把他的背后圈满,他们死死地相拥着。
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的那样紧。
“缙哥,阿缙……”庄亦河哭着喊他的名字,“我爱你。”
上位者愈发急重,几乎急出残影,在某一个时刻,放开了青年的。
那瞬间,它展翅高翔,极快地扇着翅膀疾喷出去。
庄亦河湿红的眼尾倏然吊高,眼神涣散失焦了几秒,仿佛失去了灵魂,脖颈的线条拉长,喉咙里发出濒死媚长的哭叫。
所有的肌肉群似乎在那一刻停顿了。
很快,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活过来了,庄亦河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喉结滑动了好几下。
孟骄的肌肉线条也在绷得极紧后,倏然放松了下去,额角的汗划过鬓角,滴答,落进了庄亦河的锁骨。
庄亦河还没缓过劲来,呼吸又被孟骄夺了去,原本干哑的喉咙被对方的津液滋润。
风声雨声狂啸,似乎永远没有停的时候。
庄亦河从来不喜欢下雨天,当然艳阳天也不怎么喜欢,但现在他觉得,只要孟骄在他身边,他什么天都喜欢。
他现在很喜欢下雨天。
外面仿佛末日一般,天色暗蒙,路上无人,狂风呼啸,大雨暴烈。
房子里很温暖,潮热得让人汗流浃背,汗水顺着孟骄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滑过,性感得要命。
庄亦河跪/趴着,腰桥塌得很低,他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不停流出的汗水和泪水将枕头浸湿,背部覆上的厚重让他的眼泪和汗水更多。
他紧紧抓着布料,以免脑袋撞上墙,少爷金贵的膝盖皮肤已经被磨得通红,不能说是人家的床单质量太粗糙,只能说少爷的皮肤太娇嫩。
庄亦河耳边的喘息声,很好听,从喉咙里滚出来,沉急又粗、重,仿佛带着电流,将他耳朵的小神经一路电麻到全身,引得更多得战栗颤抖。
“遥遥,遥遥,宝贝……”孟骄磨咬着他的耳朵,低声急喘地喊着他的名字,“老婆,你好漂亮,你好美,你好棒~”
“嗯……”
“遥遥,遥遥……”
庄亦河的下巴被捏着,侧过脸,嘴唇又吻上,他张开嘴,伸出湿红软舌,与对方在空中纠缠吮吸,浓长睫毛上的小泪珠像是镶嵌在蝶翼上的小钻石,轻轻颤动着,美得惊心动魄。
“唔我喜欢每一个,和你在一起的,下雨天。”庄亦河说。
他单腿站在落地窗前,肌肉线条紧绷得明显,打着颤,有些踉跄不稳。另一条高抬的腿,修长漂亮,却只能无力地挂着。
他仰起头,和靠着的男人接了一个短暂的吻。
突然,青年被挤到落地窗前,玻璃凉得让他一激灵,他浑身抖了抖。
“我也喜欢。”坏男人低声喘笑着,“喜欢这样。你喜欢吗,宝贝。”
庄亦河侧着脸,免得鼻子被玻璃压扁,他说:“喜欢。”
“你正在别人看着……”孟骄亲吻他的脸颊,沉笑着说。
庄亦河眯起水汽迷蒙眼眸,又媚又勾人,带着餍足又愉悦的笑,“那就让他们看。”
“不给。”孟骄顿时生气了,掐着他的腰用力。
明明都知道现在的落地窗玻璃用的都是单向玻璃,但两个幼稚鬼偏偏又要为这个假设争论较劲。
庄亦河扭动着,抚着自己,展示自己最美好最勾人的姿态,不管另一个幼稚鬼多么不满地怼他,仍搔首弄姿着,同时又享受幼稚鬼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