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迫和死对头卖腐(181)
孟骄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严重得庄亦河最后跪着爬着哭着告饶着,也要吃这后果。
根本没法停,毕竟人面兽心的孟某,以及衣冠禽兽的庄某,衣冠楚楚地装了很久,也憋了很久。
好不容易得以释放天性,根本就停不了。
中间只草草地吃了简单的饭,吃的时候还是没分开,吃着也要做。
从白天,到凌晨三点,这雨一直在下。
两人也一直没停。
整个套房,不愧是套房,到处都是套,也到处都是乱七八糟。
最终还是庄亦河的体力差了点,昏睡了过去。
孟骄从混沌痴迷发疯的状态清醒过来,才后知后觉懊恼,对方是第一次,还刚病好,就干这么狠,还是做得太过了。
他恼完自己,又有点恼庄亦河,要不是他浪话这么多,骚得要死,又这么会勾人,他也不至于到最后毫无理智。
孟骄恨恨地用指腹摁了摁庄亦河柔软的脸蛋,脑中闪过他主动掰着求的模样,又气恼地捏了捏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
但其实说来说去,还是他自制力变得太薄弱了!
孟骄把庄亦河洗干净,抱着他进干净的房间里,裹进被子里,然后再任劳任怨地简单收拾一下屋子里的狼藉,洗完澡后,再钻进被子里,抱着温软的老婆睡觉。
庄亦河显然很累,睡得不省人事,孟骄看着他,帮他轻轻揉着酸痛的肌肉,时不时又轻啄一下。
摸到受伤比较严重的两点时,庄亦河眉心蹙了蹙,孟骄掀开被子看了看,那里嘬咬得太狠,他后知后觉地心疼。
庄亦河的皮肤很白,现在身上反倒白的地方很少,密密麻麻都是青紫的痕迹,或是嘬吻的,或是掐弄的,乍一看,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其实孟骄身上的痕迹也不少,多是被掐的,被咬的,但还是没有庄亦河的多。
孟骄下床去,拿过先前罗利送来的药箱,给庄亦河破皮比较严重的地方上药贴创口贴。
其实最严重的还是腰后下几寸的地方,孟骄把他翻了个面,仔细地上了药。
上着上着,感觉又来感觉。
孟骄对自己的禽兽程度叹了一口气,去洗了个冷水澡敷衍了一下。
洗完冷水澡还要用热水冲一冲,否则抱人的时候,还会冷着人。
折腾了许久,终于能安心睡觉,孟骄将漂亮老婆搂在怀里,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庄亦河再醒来的时候,就知道昨天闹得有多严重,他完全没办法起床,只能躺在床上做一条被伺候的咸鱼。
孟骄伺候这条咸鱼伺候了一天,第二天,就带着咸鱼坐飞机回崇城了。
回程的一路上,庄亦河不是睡就是睡,孟骄担心地时不时摸他的额头,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问多了,庄亦河就烦,说:“没有。我天赋异禀,你弄进去的我都好好消化吸收了,半点事也没有。”
“……是我帮你洗的,我怕我没弄干净。”
“你不知道你弄得有多深吗,你光手掏能掏干净?”庄亦河摸摸肚皮,指着胃说,“都伸到这儿了。撑开了形状。”
“现在形状还在呢。”
孟骄咽了咽口水,捂住他的嘴巴,说:“我错了。”
正开着车的小程,听了一耳朵,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坐在副驾驶,不想秒懂,但偏偏秒懂的罗利,默默在心里用刚学会的华国成语大肆吐槽: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从机场到家里还有很长的一段,庄亦河现在完全不能坐摩托车,只能勉为其难地坐小汽车。
这还是庄亦河主动提的,孟骄还担心他坐车会不舒服,庄亦河只好说:“开都开过了,还怕坐吗。”
一说开过车,孟骄的脸色就差了点,庄亦河心虚地瞥他一眼,又抱着他的胳膊靠着,一旦听到不好听的话,就会立刻晕过去的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小程完全不知道两人因为开过车这事儿闹过大矛盾,这几天他因为庄亦河开车上山的事吓得后怕不已,一直惦记着,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这会儿见庄亦河精神还不错,就鼓起勇气开口:“庄先生,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您。”
“你说。”庄亦河懒洋洋道。
“您之前跟我说您不会开车,那、那天您是怎么开车上去的?”
“我虽然不会开车,但我见过别人开车。”庄亦河说,“而且我看过相关教程。”
小程倒吸一口凉气:“……”那我考了三次科目三算什么?
旁边传来孟骄气极反笑的声音。
第86章
庄亦河亲了一口他,说:“说好了不生气的。”
孟骄知道自己再生气也于事无补,搂着他,说:“那你再给我表白一次。”
庄亦河亲他,话也不说,就亲。
“你就糊弄我吧。”孟骄被他亲得嘴角上扬,又无奈。
“我昨天说了好多次呢。”庄亦河小声说。
“你不是说过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在放屁吗。”孟骄说。
“我没说过。”庄亦河指天发誓,“这么有哲理的名言绝不是我说的。”
庄亦河靠在他怀里,柔声说:“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孟骄去揉他的心口,庄亦河嘶了一声,说:“乱碰什么,忘了你咬这咬得有多狠了?”
孟骄心虚地收回手,又亲又哄地道歉。
小程这回听懂了,面红耳赤地开着车。
罗利一脸平静,完美地保持冷静得不近人情的精英助理人设。
A国的风没有云城的风大,但也能将垂落在地的窗帘吹得掀起来几分。